木傾安對他們態(tài)度轉(zhuǎn)變有些奇怪,剛剛聽到木傾胤說是木傾漠說的,倒是想著木傾漠給她說好話?
有這個可能,難道順便還和木將軍說了好話?
木傾安這么想著,繞是開心,看來沒得罪這個小奶包子還是挺不錯的。最起碼能被打包票進軍營。
木傾安心情好,這會兒打算去找木傾漠,和他道謝。
卻不料在半路上遇到了木傾柔啊。
木傾柔一襲青蘿釵裙,清新脫俗,倒是不丑的。
木家人的皮囊,倒是不丑陋,較著別的世家的大閨女來說,確實好。
木傾柔此時正在伸手捕捉一只小蝴蝶,深情專注又認真。怎么說,好看得很!
她一步一步地靠近小池塘,岸邊長了青苔的,很滑。
后面伸出一只手來,將木傾柔推下去。
“小心!”木傾安看著,不由得撿起石頭砸掉那個人的手。
但是晚了一步。
木傾柔一個沒站穩(wěn),加之有人推她,就撲通一聲摔了下去。
她不會水,將罪魁禍首抓住之后,只能是著急地看著水里。
“來人??!快救救掉下去的人!三小姐落水了!快來人啊!”木傾安不顧形象地狂喊,希望有人能來救救木傾柔。
這時候,有一個侍衛(wèi)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將木傾柔拖上岸來。
木傾柔此刻狼狽極了,全身上下都濕了。像落湯雞。
衣服濕透了,木傾安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木傾柔身上。
瞥了一眼那個侍衛(wèi),又吩咐趕來的人捉住兇手并且去請大夫。
然后她自己就抱著木傾柔,回木傾柔的房間了。
她本想著讓那個侍衛(wèi)送木傾柔回去的,但是想到古代的人都很注重自己的,額,于是就自己來了。
那個侍衛(wèi)擔心地看著木傾柔,同時也在前面給木傾安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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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一番折騰,木傾柔活了過來,但是落了風寒,需要休息。
木傾安在這里看著木傾柔,她覺得自己真是可能有點圣母了,但是還是不能不顧一條人命。
“咳咳——”木傾柔醒了,咳出了聲。虛弱。
木傾安立刻倒了杯水,遞給了木傾柔。
“你怎么在這?”木傾柔看著木傾安,疑問得很。
“你落水了,我剛好路過,來看看?!蹦緝A安坐在椅子上,平淡地說道。
木傾柔沒覺得什么,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又對著外面的人喊道:“來人,把那個推我下水的賤婢拖進來?!?p> “你知道有人推你?”木傾安略帶驚訝地看著木傾柔,“你沒懷疑是我推的?或者懷疑我推的?”
問完,木傾安就覺得自己腦癱了,怎么會問得這么直白,而且搞得好像自己很沒有智商一樣。
“我跟你的恩怨沒那么大,我雖然落水了,但是聽到你喊人救我的聲音了,不需要沒必要?!蹦緝A柔喝了一口水,緩緩說道。
“你知道誰救的你嗎?”木傾安想了想,好像那個救木傾柔的侍衛(wèi)還在外面呢。
沒過一會兒,一個被綁住的小婢女就跪在木傾柔面前。
“三小姐,小花以后再也不敢了!三小姐,求求你放了我吧!”那個婢女跪在地上,哭出了聲。
木傾安饒有興趣地看著木傾柔,她想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如果木傾柔放過了小花,那她就真的會看不起木傾柔的。
“放過你?”木傾柔捏了一塊糕點,一用力就碾碎了,語氣平淡,“你有什么價值?”
“奴婢可以效忠于您,為您當牛做馬。”小花立刻表明自己的心意。
“我不缺狗?!蹦緝A柔簡潔明了。
“噗——”木傾安聽了這話,直接笑了起來。
恰巧木傾舞和其他的長輩也都來了這院子,莫名就聽到了木傾柔這句極具嫌棄和冷淡的“我不缺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