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準(zhǔn)備想走人的時候,前臺小姐姐有些舍不得,馬上說道:“先生,如果您不急的話,我?guī)湍儐栆幌吕锩娴念櫩?,那位顧客好像只包兩個小時?!?p> 男人似乎沉默了一下,他在想,既然都來了,等多一下也可以。
里面的左曦祐和陳顏顏玩累了,就躺在地上的軟墊上,突然陳顏顏問道:“口渴嗎?我去買水。”
左曦祐把情緒發(fā)泄了出來,現(xiàn)在心情很好,微笑對著陳顏顏點了點頭。
陳顏顏拿著手機去到販賣機,就見前臺的小姐走過來,對她說:“陳小姐,您包場的時間快到了?,F(xiàn)在來了為顧客……”
陳顏顏也不是那些自私的人,“知道了,我們也準(zhǔn)備離開了,你可以安排那位顧客吧?!鼻芭_小姐非常感謝陳顏顏的體諒,來這里包場的人一般都是非富即貴,他們通常占有欲特別強,一般包場到他們走了,才能安排下一位顧客。
陳顏顏的體諒讓前臺小姐很是感動,另一方面,就是能留住那位俊俏的男人,能讓她多看幾眼。
陳顏顏回到左曦祐身邊,和她說了一下,左曦祐表示無所謂,她感覺自己都要虛脫了,把心里郁結(jié)之氣發(fā)泄出來,果然覺得做什么都是美好的。
兩人簡單收拾一下,就準(zhǔn)備離開健身房。
她們出去的時候,剛好和那個男人錯開了,她們沒有見到這位帥氣的男人。
出了健身房,雖然左曦祐心情不錯,可是在外面她都是保持面癱的狀態(tài)。
陳顏顏有些看不過去:“你笑一下呀!”接著雙手捏著他的臉蛋,弄成笑臉的形狀,左曦祐很無奈,隨他弄吧。
“我們今天穿得那么好,可不能辜負(fù)~今晚我們就去857857!”陳顏顏很是興奮。
左曦祐雖然不太喜歡那種地方,可是不想掃了陳顏顏的興,就點頭答應(yīng)了。
進(jìn)到酒吧,左曦祐就被里面刺耳的DJ音樂整的腦瓜疼,感覺耳邊轟隆隆的一片,舞池都是男男女女在那搖頭晃腦的,左曦祐本來就不太喜歡這樣的地方,所以她不太會欣賞這樣的舞蹈。
陳顏顏拉著她走到吧臺,對著調(diào)酒師說:“來杯精靈莫吉托,再來一杯橙汁蘇打水?!标愵侇佒雷箨氐v不會喝酒,現(xiàn)在給她點酒肯定會醉,先讓她接受一下這里的氣氛吧。
點了酒后后,陳顏顏帶著左曦祐去到卡座,看著中間舞池里的人像是不知疲憊的樣子,左曦祐就覺得很神奇。
陳顏顏拍了拍她,湊到她耳邊說:“柚子去跳舞吧!”左曦祐的耳朵被音樂整得麻木了一下子不知道陳顏顏說什么。
陳顏顏再重復(fù)一邊,左曦祐才聽到,她擺手表示自己不去。
陳顏顏也不勉強:“那你幫我看著包。”接著她就去了舞池。
左曦祐就在卡座等飲料,她又不說話,也不表現(xiàn),簡直就不被人察覺到她的存在。一群男男女女拿著酒從她眼前晃過,燈光照在他們的臉上,讓左曦祐有些看不太清。
突然有女生大喊,驚了左曦祐一跳,她以為發(fā)生了什么時候,她看新聞像這樣擁擠的場所,時常有那個踩踏事件。
她站起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左曦祐無語地又坐下了。突然她有想上廁所了,她只能拿著東西去到衛(wèi)生間。
來到衛(wèi)生間,這里就比外面安靜多了,起碼在這里說話是聽得見的,她一進(jìn)去就聽到有女人說:“你看到?jīng)]?在角落那邊的卡座有兩個極品男人!簡直帥得我都找不到形容詞了!一個桃花眼看著就風(fēng)流,不過帶著眼鏡,斯文敗類呀!我特別喜歡!”
而后又有人回:“我倒是喜歡另外一個,文質(zhì)彬彬,一看就是暖男,微笑如同春風(fēng)一直不離身!”
“我看你花癡得文采都見長了,還春風(fēng)!你的春天就到了!”
……
左曦祐聽著就莫名有種想要發(fā)笑的感覺,真的有那么帥的人?左曦祐不太相信,她只在漫畫里看過帥的。
左曦祐上完廁所,那兩人已不再了,怕不是就要去尋找春天吧。
她回到卡座上,剛好調(diào)酒師就讓人把酒送過來了,她拿著她那杯就喝起來,味道還不錯,酸酸甜甜的。
只是,她慢慢地有種渾身難受的感覺,什么感覺她說不清,就覺得很熱,很想要脫衣服,又好像渴望些什么。
而在不遠(yuǎn)處有一個男的,猥瑣地盯著左曦祐笑了笑。
他是這家酒吧的??停麃磉@里不僅僅為了喝酒,當(dāng)然還有涉獵,他想要在酒吧里帶有一些女人同度良宵。
一般的女瞧不上他,不過他又想只是為了滿足而已,他就盯上了左曦祐這只小白。雖然左曦祐長得只能算得上清秀,而且還不笑面癱的,只是她的雙眸出奇的亮,就像天上的星星那般。
所以這男的,也盯上了她。
左曦祐感覺自己很不妥,她很想叫陳顏顏回來,只是她的包和手機都在自己的手中,舞池人那么多,不知道要如何找。
突然,有一只手環(huán)到她的肩上,整個人都一激靈,趕緊推開那只手,只是她現(xiàn)在身體軟綿綿的完全使不上勁。
那只手一直摸著她的皮膚,讓左曦祐的雞皮都起了,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是什么回事,那她這些年白長了。
她拼命地想擺脫這男人,她眼神迷離地看見這男人很是猥瑣,臉上有很多溝溝壑壑的痘坑,嘴里還不知道什么味道,一直往她的鼻前湊。
左曦祐想叫喊出聲音來,只是她這弱小的聲音,在這嘈雜的酒吧簡直就是針入大海,完全不起作用。
她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有個人突然能推了她身邊這個男人,她一下子沒了男人的支撐就要往地下倒,她以為要和大地接觸的時候。
她落入了一個同樣硬硬的,只是比地面的柔軟的懷里,左曦祐的臉蹭到了這人的衣服,想想的有種薄荷的味道。和剛剛那難聞的氣味簡直就是天差地別,沒得比。
左曦祐想要看清是誰救了她,可是她被藥物控制得有些看不太清,她渾身難受,她一直往這男人身上蹭。
她迷糊間只看到精致的下巴,剛剛好酒吧的燈光閃爍,讓她看到了男人耳下的痣,讓這男人曉得格外的有魅力,只是左曦祐依舊看不清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