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軍出擊!”
一聲令下,數(shù)百人組成的部隊成方陣向前推進,工廠內(nèi)哪怕是漏出一根頭發(fā),也會響起無數(shù)槍聲。
憑借數(shù)倍的人數(shù)與火力碾壓過去,是贏最勝利最為快捷也是損失最小的戰(zhàn)爭方式。
現(xiàn)實不是電影,以一敵百的人還不存在!
艾薩克在深夜中觀察法庭部隊,零隊借助戰(zhàn)壕隱蔽下來,時不時探出頭,噗噗幾聲,便有幾名敵人倒下。
但這種機會終究是是少數(shù),法庭部隊后方同樣進行火力壓制。
并在火力壓制的時候發(fā)射火箭彈,進行地毯式轟炸。
這種戰(zhàn)爭方式讓艾薩克眼饞不已,能地毯式轟炸全火力覆蓋戰(zhàn)場,誰愿意拿人去拼?
“媽的,從今天起,老子就開始囤積重武器!”
空曠的戰(zhàn)場限制住了零隊的戰(zhàn)力,沒有掩體,沒有狙擊地點,這種地形下就是拼誰的人多,誰的裝備好。
而在這兩方面,艾薩克和零隊都比不過法庭。
“勞頓,你繞到側(cè)翼靠近他們,用急凍槍!”
勞頓順著戰(zhàn)壕小心翼翼向側(cè)翼移動,距離法庭部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在勞頓準(zhǔn)備再靠近一點時,法庭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
密集的子彈如同狂風(fēng)驟雨般射向勞頓,但...
子彈在所有人震驚的眼光中被冰霧包裹起,懸停在空中,隨后他們只看見一道白色的光...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一座座冰雕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之中,而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白色戰(zhàn)甲的男人走了出來,他就像一個戰(zhàn)神般,頂在法庭部隊正前方。
指揮官看到這兩人手中持有相同的武器,心中一沉...
現(xiàn)實有時候比電影還夸張...
他的戰(zhàn)友,隊員,手下,在那奇怪的武器下皆是變成了冰雕。
而他們槍口噴射而出的子彈全部被冰包裹起來,子彈尾部帶著一條長長的冰尾巴,甚是駭人。
沒錯,短短的幾天中,在艾薩克資金的大力支持下,弗萊茨終于制作出來第二把急凍槍。
急凍槍終于將局勢挽回,而趁此機會零隊食指不??蹌影鈾C,每一次扣動扳機,皆會有一條人命送給上帝。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自工廠頂部一躍而下,如同一只貓頭鷹般在空氣中略過,長刀出鞘,弗萊斯還未反應(yīng)過來,身體便癱軟在地。
就在利爪轉(zhuǎn)身襲向阿爾弗萊德時,弗萊斯背部突然出現(xiàn)大量冰霧,將利爪與弗萊斯凍在一起。
利爪長刀劃過弗萊斯脊骨時,將其收在背部的急凍溶液儲存器同時斬斷,溶液泄漏,瞬間將弗萊斯與利爪全部凍住。
“勞頓,撤回來!”
艾薩克害怕對付利爪的最后武器被暗殺,讓勞頓撤退,回到零隊身邊,互相掩護。
戰(zhàn)爭從原本的碾壓進入到白熱化階段,每一分,每一秒,地上都會多出幾具尸體。
工廠,地下室,一只利爪干掉在所有人與外部敵軍殺戮時悄然潛入,實施對重要人員的斬首計劃。
“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在炮火聲中恍然間聽到少爺?shù)那缶嚷暎瑳]有多想,當(dāng)即沖向地下室,看到一直利爪在地下室內(nèi)的房間中檢查。
而他下一個檢查的房間就是...
布魯斯和尼格瑪躲起來的會議室!
阿爾弗雷德當(dāng)即沖上前糾纏住這只利爪,給布魯斯?fàn)幦r間。
雖然利爪的年齡可能比阿爾弗雷德還要大,但得益于法庭保養(yǎng)護膚做的好,利爪的體能與戰(zhàn)力絕不是年過半百的阿爾弗雷德能夠與之相比的。
不過幾秒,阿爾弗雷德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多道刀痕,全身都被自己的鮮血浸濕。
“嘿,小鳥,我在這里!”
阿爾弗雷德險些被一刀斬下頭顱,看到尼格瑪出來后連忙喝道:“尼格瑪,你在這里干什么?快去躲起來!”
“小鳥,毆打老年人開始不好的行為。”
尼格瑪臉上帶著標(biāo)志性的笑容嘲諷道,同時做出一個國際通用手勢。
“小鳥,你就是這個!”
利爪看向一臉嘲諷的尼格瑪,長刀微微顫抖,多久,多久了,沒有見到敢如此嘲諷他的人了?
憤怒嗎?不,是興奮!
“小豆丁,你很好!”
利爪收起長刀,送給了尼格瑪一個大拇指,隨后轉(zhuǎn)身大搖大擺的離開地下室。
他很欣賞尼格瑪這樣敢于嘲諷他的人,所以他決定放過他,給自己以后的生活找點樂子...
尼格瑪此時還不知道他招惹了多大的麻煩,還沉浸在自己只言勸退利爪的喜悅與遺憾之中。
“他怎么就不過來呢...”
尼格瑪很是遺憾的念叨著,他在旁邊這個房間中安裝了小當(dāng)量的炸彈。
他原本的計劃將利爪激怒,當(dāng)利爪與他進入這個房間中時,他會瞬間引爆炸彈,讓利爪死無葬身之地!
而他則會躲在房間內(nèi)的保險箱中,布魯斯則會與阿爾弗雷德躲在電梯中抵御爆炸的沖擊力。
利爪,恐怖如斯啊...
居然識破了他的計劃,轉(zhuǎn)身逃離。
而其余的三只利爪舍棄了工廠,轉(zhuǎn)而襲向艾薩克。
只要艾薩克死亡,他們的任務(wù)就是成功,可以繼續(xù)無欲無慮的休眠。
只可惜,他們選擇的時機不太對,此時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入尾聲,法庭部隊在零隊的襲擊下逐漸崩潰。
零隊如同影子般穿梭在戰(zhàn)壕內(nèi),每次露面必然會帶走幾條人命。
而法庭部隊每次開火,除了浪費子彈,并沒有實際成果。
“法克!這些是什么人!”
指揮官沖著電話怒吼道,絲毫沒有顧及電話另一側(cè)是他的主人。
“艾薩克手中有一支足以媲美利爪的小隊,我們怎么贏!”
指揮官大聲怒罵道,他不知道零隊能不能媲美利爪,他只知道敵人越強,他失敗的后果就越小。
“先前失敗的利爪絕對是被這只隱藏在暗中的小隊抓獲的!”
指揮官說話的語氣從憤怒,到無奈,到悲愴,再到最后的忠心...
總之就是一句話,不是我軍不努力,實在是敵軍太變態(tài)!
“我知道了,撤退吧?!?p> 女人淡淡的說完后直接掛斷電話,沒有給指揮官反應(yīng)的時間。
撤退?
怎么撤退?
拿什么撤退?
拿命嗎?
指揮官整理好自己因無能狂怒而凌亂的衣服,莊嚴(yán)而肅暮的走下裝甲車,他代表著法庭,代表著這支隊伍!
隨后,從衣服中掏出一支小白旗...
“別打了,我投降!”
小白旗在指揮官手中無力的揮動,槍聲逐漸停歇,指揮官心中松了一口氣。
他們接受投降,自己總算是能保住這條狗命...
就在指揮官放松時,突然感覺脖子一涼,自己似乎是要...死了?
指揮官的尸體倒在地上,已然沒有了呼吸。
就在指揮官倒下的同一時間,空中突然出現(xiàn)三把飛刀,襲向艾薩克要害之處。
叮叮叮三聲,勞頓手中的步槍還鬧冒著煙,三把襲向艾薩克的飛刀被勞頓用子彈打飛。
而在艾薩克身旁的手下無辜中刀,一臉不解的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