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我……?”
馮坷雙腿吃痛下,他呆呆的跪在地上,一臉瞠目結(jié)舌的看向陳青宏。
顯然。
馮坷是沒有想到,陳青宏居然會直接動手,踢斷自己的腿。
“馮坷,別叫我干爹,老子沒你這個不孝子!”
陳青宏一臉陰冷的瞪著馮坷。
之前他被馮坷拽到濱河夜店時,心中,還有些氣憤,想著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膽,敢招惹自己的干兒子?
可當(dāng)陳青宏看到雅座上的蘇默一行人后。
他卻是當(dāng)場被嚇傻了……
方才,陳青宏久久沒有上前和蘇默打招呼,也是在思考,今天,應(yīng)該怎么平息默少爺?shù)呐稹?p> 倘若……
他一個處理不好,只怕是,整個濱河夜店,都要一起遭殃。
“干爹,我錯了?!?p> 看著發(fā)怒的陳青宏,馮坷低著頭,心中莫名發(fā)慌。
他不傻……
事到如今,馮坷也明白,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若不然,平日素來囂張的陳青宏,又怎么可能,讓自己跪下,給蘇默低頭?
“錯了?哼,馮坷,老子告訴你,倘若今天,蘇總不原諒你,你……就打電話,讓人收尸吧!”
陳青宏怒斥一句后,又趕緊走到蘇默面前,一臉殷勤道,“蘇總,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干兒子,不懂分寸,得罪了您?!?p> 陳青宏沒有稱呼蘇默少爺。
是因為他知道……今天蘇默來濱河夜店,是和公司同事一起的,還是稱呼蘇總稍好一點。
“宏老板,你這干兒子,倒是沒有得罪我。不過……他的行為,略有些囂張???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強搶民女不成?”
蘇默冷漠的詢問陳青宏。
他知道……
馮坷能在濱河夜店,這般目中無人,十有七八,也和陳青宏有關(guān)。
“什么,強搶民女?”
聞言,陳青宏當(dāng)即嚇了一跳,余光一掃蘇默身旁的何靜茹,頓時明白過來。
老早之前。
陳青宏就聽說,他這干兒子好色,只是男兒本色,陳青宏也沒多想。
哪曾想?
馮坷居然不開眼,敢打蘇默女人的主意?!
“混賬玩意!”
“蘇總的女人,也是你這廢物,可以染指的?”
陳青宏一腳,把馮坷踹倒在地,氣急的怒罵道,“今天我就清理門戶!”
“干爹,不要啊,不要啊?!?p> 見陳青宏握住了小刀,馮坷嚇的臉色慘白,“干爹,我錯了,我以后不敢了!”
“蘇總,何小姐,你們就原諒我吧?!?p> “我真的不敢了?!?p> 馮坷一邊說,又一邊看向蘇默和何靜茹。
只可惜……
面對馮坷的求饒。
蘇默和何靜茹,都是一臉無動于衷。見此,陳青宏心中一狠,直接一刀,切在了馮坷的兩腿之間。頓時,殷紅的鮮血,涓涓流下……
“??!”
馮坷捂著褲襠,疼的臉都要綠了。
“馮坷,老子剁了你的老二,給你長個記性。免得下次,你因為女人,丟了性命!不知羞恥的玩意!”
陳青宏哼了聲,這才對蘇默道,“蘇總,馮坷這狗東西的下場,不知您還滿意?若是不滿意的話……”
不等陳青宏把后面的話說完,蘇默就揮揮手,蹙眉道,“宏老板,趕緊把這人抬走。我看到太監(jiān)掃興?!?p> “是,蘇總?!?p> 陳青宏客氣一笑,趕忙找來濱河夜店的工作人員,抬走了馮坷。
直到馮坷離開。
那些濱河夜店的客人,才是不可思議的嘀咕道,“我的老天,宏老板居然剁了馮坷的老二?這也太殘忍了吧?!?p> “哼,殘忍什么?馮坷這人,到處禍害良家少女,他這下場,就是活該!”
有人同仇敵愾的說道。
“沒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馮坷這下,算是踢到鐵板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蘇總,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宏老板對他這般客氣?”
“不清楚,我不認識這蘇總?!?p> “我也不認識……”
那些濱河夜店的客人交談下,竟是發(fā)現(xiàn),他們當(dāng)中,居然沒有一人,知道蘇默的底細。
“他媽的,怎么會這樣?”
“我一定是在做夢!”
“對,一定是在做夢……蘇默一個上門女婿,憑什么能讓陳青宏低頭?”
目睹陳青宏廢了馮坷后,躺在地上的安子莫,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思想也出現(xiàn)了問題。
蘇默不是江家的上門女婿么?為什么,陳青宏在他面前,會這般好說話?
“我不信!蘇默,你他媽肯定在演老子!”
“這人根本就不是陳青宏……”
安子莫如瘋一般的叫囂道。
“蘇總,這人是?”
看著鼻青臉腫的安子莫,陳青宏的樣子,頗為復(fù)雜。
“一介跳梁小丑罷了,宏老板不用理會他?!?p> 蘇默淡淡的搖頭。
“這樣啊……”
陳青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話鋒一轉(zhuǎn),他又笑著問道,“蘇總,那威士忌皇爵的味道,還不錯吧?”
“還行?!?p> 蘇默中肯的說了句。
“宏老板,威士忌皇爵到底是什么酒???”旁邊一名夢蝶傳媒公司的職工,忍不住開口。
之前岳楓過來買酒時。
這職工就隱隱猜到,威士忌皇爵,應(yīng)該并不尋常。否則的話……又豈能被岳氏集團看重?
“威士忌皇爵是威士忌皇家系列的典藏酒水?!?p> “在我們大夏國,有價無市?!?p> “一般人,基本不可能買到這種酒?!?p> 陳青宏也沒隱瞞,只隨和的笑道。
“有價無市?那這威士忌皇爵,大概多少錢一瓶?”那職工又問道。
“也不貴,六百萬左右?!标惽嗪晷呛堑?。
“什么?!這酒一瓶要六百萬?”聽到陳青宏這話,雅座上的蘆玥玥等人,都是完全的懵了。
之前他們還以為。
蘇默擺在臺面上的酒,并不昂貴呢……
不光是樸秘書眾人。
就連躺在地上的安子莫,此刻,也是瞠目結(jié)舌道,“那垃圾酒六百萬一瓶?蘇默一個上門女婿,還敢在臺面上,擺這么昂貴的酒?”
“呵呵,安子莫,之前你不說,今天在夜店的消費,你請客么?我擺幾瓶威士忌皇爵不行?”
聽到安子莫的驚呼聲,蘇默只冷笑的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