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樂菱又看了蘇久一眼,衡量了一下七百三十萬和這段虛假的友誼,然后幾乎沒有猶豫地開口。
“真的是拿錯了,我本來想還回去的,但是蘇久和我說沒關(guān)系?!?p> 蘇久的神情一變,幾乎要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她咬著牙說到,“我那是怕你擔心?!?p> 余樂菱沒有再看她,蘇迎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是蘇久和我說,反正你的琴不值錢,你也不可能學(xué)好琴,她說就讓我將錯就錯,不用和你道歉了。她直接幫我處理掉,就當那把琴是我的。”
“所以我現(xiàn)在是真的找不到我的琴,蘇久已經(jīng)幫我處理掉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可以去查?!?p> 這一番話下來,秦嵐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奇怪,她是不知道蘇久還有這種小心思的,在她的眼里,蘇久就是那種沒有心機的乖巧女孩。
而且蘇迎還是她姐姐,就算兩個人從小不在一起長大,她再怎么說也不應(yīng)該這樣......
更何況,蘇迎丟臉了,那么他們整個蘇家都逃不了。這孩子,再怎么說也要為了蘇家考慮啊。
蘇久被秦嵐盯得有些發(fā)毛,再加上做賊心虛,一時之間,她的臉色煞白,竟是比余樂菱還慌了幾分。
“不是這樣的,她亂說!我后來是給她打電話了,但我只是安慰她,除此之外什么也沒說!樂菱,你為什么要這樣?我來這里是為了幫你的!”
蘇久說著說著,也開始掩面哭泣,哭了兩聲,她走到蘇迎的身邊,假模假樣地摸了摸她的手,“姐姐,你要相信我啊,我絕對沒有這樣!”
蘇迎也摸了摸她的手,未做評論。
聽她如此顛倒黑白,余樂菱氣得從原地跳了起來,“你放屁!明明就是你說的!如果你真的什么也沒做,那我的琴到哪里去了?我去你家的時候帶了一把,現(xiàn)在也只有一把!我就是拿錯了!”
蘇久咬了咬唇,小聲地說道,“樂菱,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明明沒有帶琴過來?!?p> 聽她這么說,秦嵐其實也就知道的明明白白了。事情十有八九就是如余樂菱說的那樣,蘇久沒把蘇迎放在眼里,還打算讓她吃個啞巴虧。
她知道的,蘇迎的解釋自己不會聽。就算蘇迎和自己說出來實情。自己也會以為她在撒謊。
原來蘇久都已經(jīng)看的這么清楚了,甚至已經(jīng)在清楚地利用這一點,難道自己真的有偏心到那么明顯嗎?
秦嵐的心里五味雜陳。
余樂菱被蘇久氣得雙眼發(fā)昏,恨不得可以把她抓過來踩上兩腳。
現(xiàn)在最讓她關(guān)注的,不僅僅是那七百三十萬的事,更是蘇久的顛倒黑白。
好,好??!既然她蘇久這么不講情面,那么她也豁出去了!
“蘇久,你裝什么裝?你以前做的破事難道還少嗎?”
“你姐姐是農(nóng)村轉(zhuǎn)來的事是你特地在學(xué)校大肆宣揚的,你說你你姐姐行為粗鄙上不了臺面,因此要提前告訴同學(xué)們,讓他們理解你姐姐!”
“可是呢,你這么做了之后,蘇迎究竟面對了怎么樣的局面?學(xué)校里大多數(shù)人都看不起她,嫌棄她!她入學(xué)的第一天就被孤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