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幕 科普:何為專業(yè)的研究員!
大家好!我是沙雕主持人!
今天我們來討論什么是專業(yè)的研究員!
你以為研究員是在實驗室操著瓶瓶罐罐,進行日復(fù)一日的實驗,再通過無數(shù)次實驗的對比得出研究?
當(dāng)然不是!
身為研究員就得精通一切!
不管是研究實驗還是手搓高達!就連混元太極都要會!而且要精!
副職業(yè)還要修煉演戲,嘴遁,潛行!
戰(zhàn)斗方面,匕首精通直接點滿!槍械點個1級能扣板機就可以了。
但最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要會跳舞!
打個比方,比如說以下的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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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放下你們手中的槍!放開你們手中的人質(zhì)!投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不要執(zhí)迷不悟垂死掙扎!”
一個鎧甲人站在高處,拿著大喇叭對著黑衣安保們喊道。
沒錯!又是他,我們的中森警部!
因為他嗓門大,諷刺能力又強,所以白馬探就讓他上去喊了。
“好好想想你們的家人!你們的孩子!你們的父母!”
“你們的父母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們養(yǎng)育大。”
“你們的孩子還等著你們回家!”
黑衣安保們面前一群舉盾的警員將他們包圍,后面無數(shù)槍口指著他們,遠處還有狙擊手在鎖定著他們的狗頭。
這可謂是真正的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
僅有他們手中的槍,和面前的人質(zhì)才能給他們帶來一丁點底氣。
但白馬探不解的是……黑衣安保他們還在頑抗,明明他們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
但白馬探不知道的是,其實……本來黑衣安保們在壓力下都快要繳械投降了,他們也怕死啊。
但是中森警部這一喊。
黑衣安保們一想,他們的家人全部被組織掌控著呢!
原本那搖搖欲墜的軍心,瞬間又穩(wěn)定了下來。
中森警部的喊話完全成了反效果……
「中森警部發(fā)動了勸降!大失敗!敵方全體士氣上升100?!?p> 在這種緊張的對峙中,白馬探他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總不可能不管人質(zhì)吧?
而且狙擊手也不夠,無法同時擊斃這20多個黑衣安保,這就形成了一個僵局。
但就在這時,黑衣安保身后的大門開了。
“嗶————”
這是大門電機開啟的聲音,在這家研究所,大部分設(shè)施都有獨立電源。
哪怕現(xiàn)在研究所內(nèi)熊熊大火,電線線路什么的都燒毀了,大門還是能獨立運行一段時間。
獨立運行的時間也不長,也就一兩天吧。
這個設(shè)計也就突然斷電,應(yīng)急的時候比較有用。
言歸正傳……
黑衣安保們聽到了大門開啟的聲音頓時一驚。
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中,大門居然開了。
他們不由得向后看去,黑衣安保們這走神的瞬間。
理應(yīng)是個非常好的進攻時機,但是白馬探并沒有下令。
因為此時進攻,固然可以拿下黑衣安保,但必定會有犧牲者。
白馬探他還是心太軟,如果這時指揮的是白馬總監(jiān),他估計立刻就會下令突擊!
在警方和黑衣安保的注視下,跑出來的是一群灰頭土臉的研究員。
黑衣安保一看是自己這邊的人,頓時在心中松了一口氣。
但他們心中此時也有疑惑,為什么研究員出來了?
“不好了!不好了??!研究所里著火啦?。?!”
跑在最前面的某位研究員直接大聲的對黑衣安保門喊道。
這一聲吼,頓時把黑衣安保們都嚇懵了,他們可都是知情人士,明白研究所著火的后果。
但他們懵了,這群研究員還在向前跑,簡直就像真正逃難的研究員一樣。
近了!更近了??!
黑衣安保們也從震驚中回復(fù)了過來,但此時已經(jīng)晚了。
這群研究員紛紛掏出注射器,背刺,偷襲瞬間完成。
對于背刺,他們可是專業(yè)的,不可能失手!
“痛!啊啊啊啊啊啊??!”黑衣安保們當(dāng)場撲街。
故伎重施!這就是戴眼鏡研究員的計劃!
黑衣安保們的撲街方式跟里面那兩個一毛一樣。
這操作,把一直看著這邊的白馬探都給整懵了。
但現(xiàn)場的圍著的警員們更懵。
他們的心中不由得齊齊地冒出這一段話……
……這尼瑪是什么情況?
解決完這群黑衣安保后,那位戴眼鏡的研究員又又站了出來。
他操作行云流水,黑衣安保連反抗一下都做不到。
這位戴眼鏡的研究員徑直的走向拿盾的警員們,居然嚇得警員們都后退了半步。
直到撞了一下背后的隊友,他們才如夢初醒,他們可是正義的警察,絕對不能退后!
但是他們微微顫抖的腳裸,說明他們的內(nèi)心并不是那么平靜。
“我們是被這個邪惡組織劫持的研究員,他們強迫我們?yōu)樗麄児ぷ?,我們是平民!?p> 戴眼鏡的研究員直接表示他們是無辜的。
他將平民這個詞咬的很重,就像是在強調(diào)。
“現(xiàn)在……我想見你們的指揮者…”
緊接著,他直接開門見山地提出要見白馬探的請求。
他也不怕白馬探不答應(yīng),除非……他慫了!要不然白馬探一定會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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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眼鏡的研究員,全身上下被警員們認(rèn)真的,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的詳細檢查后。
然后警員們再給他手上帶了一個手銬限制行動,才把他帶到了白馬探面前。
“有必要這么警惕嗎?我身上可沒有任何武器?!?p> 戴眼鏡的研究員這話似乎在嫌麻煩,但他嘴角卻露出了微笑,這警視廳達到了他心中的標(biāo)準(zhǔn)。
畢竟……如果連這種程度都做不到,那么警視廳不配與他合作。
“對于犯人來說,不論再怎么謹(jǐn)慎,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你說是嗎?神田秀哉先生?!?p> 白馬探不緊不慢的說道,他在試探神田秀哉!
這次警視廳的檔案小組難得的給力了一回,直接從研究員的失蹤檔案里找到了這個人的名字。
他在去年3月份失蹤,沒想到出現(xiàn)在了這里……
“我可不是什么犯人哦~警官,我只是被調(diào)到了一個保密的工作崗位,做著普通的研究工作而已,至于研究的成果怎么使用,那是公司的決定,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神田秀哉他有些意外,警視廳這邊居然能查到他的姓名!這又讓他高看了一點。
但是這種程度的試探也就那樣……
“這可是公民的職業(yè)自由,我并沒有直接或間接的做出任何違反法律的事。”
神田秀哉說話面不改色,白馬探使用的心理技巧,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
“呵!那么你要見我有什么事情呢?總不會是跟我來探討法律的吧。”
白馬探真沒轍了,神田秀哉比他想象的還要難纏。
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研究本身并沒有觸犯法律,就算他研究出了危險的藥物,那也確實是那個組織用的。
畢竟……假如搶劫犯拿一把刀殺了人,你不可能去找打造了這把刀的鐵匠吧。
工具沒有善惡,有善惡的是使用他的人!
藥物也是同理,他完全可以說自己不知情,黑衣組織私自挪用了他還在試驗的藥物!
所以就算警方拿到了他研究的藥物,也根本無法為他定罪。
既然如此,白馬探也不想跟神田秀哉扯淡了,大家都直接開門見山吧!
“警官夠爽快!我最喜歡像你這樣直接的人!”
神田秀哉已經(jīng)講了很多次警官了,但他并沒有覺得什么問題,畢竟不是警官,怎么可能指揮警方行動?
這件事就連白馬探都下意識的忽略了,畢竟他已經(jīng)被叫了一個早上的長官了。
一個人已經(jīng)習(xí)慣的事,常常下意識被忽略,他這時也忘記了自己不是警察。
“我和其他的研究員,需要加入警視廳的證人保護計劃?!?p> 神田秀哉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白馬探⊙_⊙?
這話聽的白馬探都懵了。
證人保護計劃?警視廳有這玩意嗎?
他不由得看向后面的小田切警視長……
“可以!但我們要求你把所有知道的告訴我們!”
坐在角落邊全程旁聽的小田切警視長發(fā)話了。
我猜你們想問為什么他在這里。
其實不管是白馬探在指揮的時候,還是審問保安大哥的時候,他一直全程坐在后面。
畢竟一個外人指揮,底下的警員難免不服。
要是警員出現(xiàn)不服從命令的情況下就可能會出大問題,所以他在旁邊坐著就相當(dāng)于一把尚方寶劍。
之前不管是指揮還是審訊,他都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這其實是白馬總監(jiān)要求的,畢竟是考驗嘛……
但這次,白馬探他真不知道有這個計劃,只能求助于小田切警視長。
小田切警視長直接點頭答應(yīng)了,警視廳確實有類似的計劃。
叫做《重大案件證人保護法案》,這其實是照抄米國的證人保護法。
但不同的是,普通的案子是不會用到這個法案的,只有目標(biāo)為大型組織,黑幫,政府高官這一些影響力極大的對象為目標(biāo)時,才會用到這個法案。
主要是為了保護證人不被這些勢力報復(fù)。
“哦?”
神田秀哉分別看了一眼白馬探和小田切警視長。
他似乎領(lǐng)會了什么……
“祝我們合作愉快!”他微笑地對白馬探伸出了手,而原本拷在他手上的手銬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他解除了。
這是他小小的示威,意思就是告訴警視廳不要在他面前耍小聰明,好自為之!
“呵…合作愉快?!卑遵R探直接無視了這個示威,你示威的對象是警視廳,與我白馬探有什么關(guān)系?
兩人想法不同,卻又完成了同一個歷史的會面!
這一刻,足以載入史冊!
兩人的雙手在在太陽的見證下,匯聚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