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按著她的手腕,一手情不自禁地……
舒淮不得不用僅存的理智拼命躲閃。
但是她哪里躲得開被他禁錮的范圍。
“夏時,你冷靜一點!”舒淮爭取到一個說話的空當,奮力開口。
夏時似乎終于回過神,迷迷糊糊的眼神目不轉(zhuǎn)睛看了舒淮幾秒鐘,身子一歪,躺回了床上。
舒淮的手腕從夏時手掌中脫離出來,兩個手腕被他按得腫痛不已。
她委屈地揉著。
隨后一雙手溫柔地靠過來,替她輕輕地揉。
“對不起,我沒意識到用力這么重,痛不痛?”夏時在她身后,低聲問。
舒淮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夏時輕輕替她揉著手腕,又是心疼又是自責。
“好了,沒關(guān)系了,你睡吧,我得回家了。”舒淮趁機起身,穿好外套,打算離開。
“這里晚上外面不好打車,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好不好?”夏時也坐起來,看著舒淮,帶著請求的語氣。
“這是哪里?”舒淮問。
“荒山野嶺一處很偏僻的別墅里?!毕臅r笑了笑,臉上恢復了往日的不羈和懶散。
“別墅?我們?yōu)槭裁磿趧e墅里……”舒淮滿臉問號。
“公寓我退租了,最近住這里。”夏時如實回答。
“你……退了公寓,租了個別墅來住?”舒淮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夏時,甚至懷疑他腦子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夏時沉默了片刻,無奈地點頭,“算是吧,所以你睡床,我睡沙發(fā),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怎么樣?”
舒淮嘆了口氣,好像也只能這樣了。
黑暗中,舒淮躺在尚有夏時余溫的被窩里,回憶起剛才那個吻……
臉上燒得火辣辣的。
突然,幾米開外沙發(fā)上躺著的夏時說話了。
“舒淮,我親了你兩次,給我一個負責任的機會唄?我不想傳出去被人知道我是個沒有擔當?shù)某裟腥?。?p> 夏時不正經(jīng)的時候,總能把正經(jīng)的話說出這種欠扁的意味來。
“不需要,什么年代了……人家有的女人就算生了孩子,都不會跟那個不喜歡的人結(jié)婚,何況只是……”后面的話舒淮沒有說得出口。
夏時卻好像抓住了這句話的重點,“這樣啊,那既然不需要負責,又可以生孩子,舒淮,不然過幾天試試?”
舒淮聽懂夏時在說什么之后,抓起旁邊的枕頭就朝著夏時的方向砸過去。
“流氓!”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隨便閑扯了幾句,終于一覺到了天亮。
……
……
出了別墅,舒淮才發(fā)現(xiàn),她又被坑了。
這里哪里是什么偏僻的荒山野嶺,這里明明還在市中心!
夏時在駕駛座上熟練地開著“租”來的車。
舒淮已經(jīng)懶得生氣了,也懶得說話,干脆刷手機。
這一刷不要緊,網(wǎng)上一則新聞?wù)ㄔ诹藷崴焉稀?p> 【逐光集團二少爺在未婚妻生日宴上抱走另一女子】
舒淮看著小圖有些眼熟,點開一看……
竟然是夏時的背影,這件襯衫她記得,昨晚夏時把西裝外套給她之后,穿的就是這件襯衫。
而照片里,夏時的懷里,橫抱的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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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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