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橋村~~修橋鋪
楊雨峰看著怒氣沖沖的父親,他自己卻是有些風(fēng)輕云淡:“父親您消消火氣,先喝杯茶再說!”
原來剛剛進(jìn)來的那名中年男人,就是楊雨峰的父親,修橋鋪的當(dāng)家人楊鐵山!
楊鐵山看到楊雨峰的表現(xiàn)之后,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到底是怎么了?你這傷可是會影響到你以后修煉的,甚至落下殘疾!”
楊雨峰也不避諱:“之前在后橋,有三名外來人過橋,我看其中一名少女非常漂亮,本以為是哪個山村里出來的呢!就忍不住想調(diào)戲一下,沒想到是個硬茬。我還沒碰到她,就被她隔空一打,不僅破了我的護(hù)體靈氣,還把我手臂給打斷了!”
修橋鋪,說白了,就是一個混黑道的靈修勢力,仗著自己有點(diǎn)修為,在這鄉(xiāng)下橫行霸道,調(diào)戲一下良家女子,那是常有的事情!
楊鐵山一聽,又是火大:“真是豈有此理,那小妞出手這么重?。克麄円欢ㄗ≡谌龢蚩蜕?,為父這就去為你出氣!”說完就準(zhǔn)備往外走!
楊雨峰阻攔:“父親,您先等等!”
楊鐵山止住腳步:“峰兒,你今天怎么了?這可不像你平常的行事風(fēng)格?。烤退銓Ψ絹眍^不小,但是在我們這一畝三分地,也該給我一些面子吧?不能一出手就這么重,這會影響到你今后的修煉的!今日,為父一定要給你出口惡氣!”
楊雨峰說道:“父親,您先聽我說完嘛!反正現(xiàn)在天都快黑了,那些人暫時也不會離開的!”
楊鐵山無奈,又坐了下來:“好吧,你說,你說!”
楊雨峰看著自己已經(jīng)糾正好骨頭,正在包扎的手臂,說道:“我雖然修為不高,但是我能感覺得出來,那名少女比父親您還要厲害!”
楊鐵山面色一變:“比我厲害?那不至少是七級靈士了?那可是高階靈士了呀!不可能啊,黃巖鎮(zhèn)所有的女性高階靈士我都有所耳聞,都是三、四十歲的婦人,沒有少女的呀!。”
楊雨峰繼續(xù)道:“這少女身上沒有一絲煙火氣,好似遠(yuǎn)離俗世的神女,之前我以為是山里來的清純妹子呢!還有她的那兩個跟班,其中一名男子,我之前看著眼熟,一時也沒想起來是誰!可后來我突然想起來了,去年青陽門的小姐胡夢語,帶著一群門人和兩名長老外出打獵,經(jīng)過我們這里的時候,父親您在三橋客舍的木樓設(shè)宴款待他們,這男子就在其中,好像是姓于,是衛(wèi)長老的弟子!”
楊鐵山面色一變:“不可能啊,那姓于的青年是衛(wèi)意盛的徒弟,有著六級靈士的修為,可是之后他們遇到了魔道中人,那衛(wèi)意盛跟包蒙山帶著胡夢語尸體來到三橋村后,我還帶人幫他們一起送到了黃巖鎮(zhèn),當(dāng)時那衛(wèi)意盛說其他人都死在了庇佑山呀!”
楊家父子都是面色沉重,他們都有了一個猜想!
旁邊正在幫楊雨峰包扎的醫(yī)師卻是聽得一哆嗦,手上一用勁,弄疼了楊雨峰:“哎呀,巫蒙,你輕點(diǎn)!”
這醫(yī)師叫巫蒙,他也是修橋鋪的靈修,修為只有二級靈士,但是祖上是行醫(yī)的,他也學(xué)了一手的醫(yī)術(shù)。
巫蒙是楊家父子比較信任的人,很多事情他都參與了。
楊鐵山問巫蒙:“巫蒙,你也想到了什么嗎?”
巫蒙一邊為楊雨峰處理手臂,一邊回答:“掌柜的,要是那于姓青年沒有死,過了這么久從才從山里出來!那么,他有沒有可能投靠了魔道中人!”
此時楊鐵山看著自己的兒子楊雨峰:“過去一年,魔道中人的名聲可是如雷貫耳?。∏嚓栭T被其滅了,清水門門主被其斬殺。后來清水門的兩大頂級靈師高手,帶著門人去庇佑山圍捕,卻是一無所獲?。?jù)說魔道中人都離開了呀,不可能出現(xiàn)在我們這里吧?”
楊雨峰說道:“父親,您在這三橋村開宗立派,不就是為了避免風(fēng)險,能安心在此修煉嗎?我們修橋鋪雖然在黃巖鎮(zhèn)什么也算不上,但是在這鄉(xiāng)下一直也是高高在上,這使得包括我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有一些忘乎所以了。說白了,我們修橋鋪在靈修界什么也算不上!”
楊鐵山面色變了幾變,嘆了一口氣:“好兒子!是為父大意了!”
楊雨峰繼續(xù)說:“我從來就不避諱自己就是個小混混,所以我早就擺好了自己的位置!我們也就欺負(fù)一些普通人,修為比我們高的,勢力比我們大的,我們一直都是認(rèn)慫、拍馬屁!父親您去三橋客舍看一下,如果那名青年是那于姓青年,無論是否魔道中人,這次我們也不能例外,繼續(xù)拍馬屁!如果不是那于姓青年,父親您就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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