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涼,大灰狼的話永遠別信,小心被吃掉?!?p> 李香蘭看到他陰森的眼神,渾身汗毛豎了起來。
袁明仔看著紅梅嬸說道:“病醫(yī)好了,就看著點,別讓她出來攪和?!?p> 紅梅嬸也是特別生氣,還以為是有用的,一腳就踢在焦冉的后背上,“滾回去,有你好受的?!?p> 門外于碧霞趕緊前來把李香蘭給帶走了。
她也算聰明的,哪知李香蘭這么笨啊,拉著李香蘭說道:“誰讓你出頭?被人利用,還不知道!”
李香蘭不明白的問:“怎么被利用了?明明就是…”
于碧霞見她通不透腦子,扯著她耳朵小聲解釋。
李香蘭一聽,臉都氣紅了,上去就和焦冉打上了。
袁婦一見,也是心累,又跑出去勸架了。
等看到陳大娘,發(fā)現(xiàn)她癱倒在椅子上。
“大娘,沒事吧!”傻子關(guān)心道。
“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催他討媳婦,他就不會去了。”
何溪秀見她孤獨的背影,想起前世看電視上面的人講,失去丈夫叫寡婦,失去妻子叫鰥夫,失去父母叫孤兒,失去兒女呢,從來沒有特定的表達,因為無法表達,哪種詞語能夠表達這難以言喻的痛苦?
她上前抓住陳大娘的手,寫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如果當時我做出那樣的決定,他就不會死了,我知道他是因為保護我們才去與狼決斗的。對不起,大娘,你打我罵我都可以?!?p> 陳大娘見她真誠的眼光,心還是善良的,自己本身有錯在先,若是兒子也會這樣想的吧!
她看向袁父,說道:“阿輝是不是還沒有進張家的族譜?”
袁父一愣,連忙說道:“是的。”
“那就讓他兩口子進我陳家族譜吧。我得認個干兒子?!?p> 袁父大驚,接連點頭。
門外否定的聲音,又響起。
“我不同意。”
陳鈺娘走進來,堅定的看著陳大娘說:“外人不能進我們陳家?!?p> “你們陳家?你現(xiàn)在姓姚。”陳大娘氣急了。
何溪秀趕緊給她順了順心。
“沒這個規(guī)矩,就算我姓姚,我也是陳家的女兒,不可能改變的?!?p> “爹娘被你氣死的時候,就改變了。你發(fā)誓說了,你要是踏了陳家的門,被雷劈死?!?p> “陳念,我是你姐姐。”
“死了。”
“你…”
袁父趕緊勸道:“嬸嬸們,好好說。別氣。”
“這里是陳家,別讓我把事告訴大伙,我一個老太婆了不怕丟臉,不知道你姚家一大家子怕不怕了?!?p> 陳鈺娘沒辦法顧著這事,姚家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找她麻煩,隨后氣急敗壞的離開了。
陳大娘覺得好笑,說道:“原來和我搶對象,讓給她了,后來又和我搶兒子。到現(xiàn)在還死心不改。”
她看著何溪秀說:“我也是傷心過頭,氣急了。沒有顧著你的處境,大娘向你說聲對不起?!?p> 何溪秀連忙寫道:“您別說這樣的話。我本身就難辭其咎。”
“大娘,你看吧,我就說媳婦不會做這樣的事?!?p> “叫什么大娘啊,該叫我娘。”
“誒,娘!”
陳大娘難免得笑著點了點頭。
何溪秀看向袁明仔,發(fā)現(xiàn)他早就在自己身邊,等著邀功了。
她只是白了一眼,才會因為他幫著她說話才心軟呢。
夜晚,紅梅嬸將焦冉推給了兒子,她才不管病不病,整天給自己找事,沒收拾她就不錯了。
李家傳出凄慘的尖叫,而另一個女人徐燕玲今天得到解放,嘴角露出變態(tài)的笑意。
終于不是她痛苦了,這么多年,他們從來沒有放過她。
李香蘭這里,自從于碧霞今天幫了自己,連打架,她都護著自己,今天晚上自覺的干活起來。
伍剛因為去廚房砍柴沒有在家,兩個女人就在家,聊了起來。
“你說你傻不?怎么不多學人家傻子的媳婦,你不是和她一起來嗎?”
“是一起的,人家也聰明,可是不會說話呀,我一時氣急了就忘記了。”
“別再接近焦冉了,人看著好好的,人品不好,送我也不要,明天給傻子媳婦帶點吃的,聽說她們進了陳家的門,好好學習點。”
李香蘭想著一路上都是何溪秀照顧她們的,最早和焦冉一起時候,她還故意扇風點火,害自己被打了幾次,她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笨了。
再看于碧霞,又猶豫了。
這時,于碧霞就說道:“村里人越來越少了,我家也不是什么壞人,就是缺媳婦,你要是想家了,生了孩子,再回去看看家人?!?p> 李香蘭眼眶一紅,抱住了于碧霞,感激的道:“謝謝您,只要讓我回家,都聽你的?!?p> 陳家守夜的是張謄輝兩口子,還有袁明仔,袁父婦讓他回去,他保證自己不亂來,才同意他留下,就是為了盯著傻子對何溪秀做事。
袁明仔一臉討好的對何溪秀笑了笑,哪知她一點也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