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我會醫(yī)好你的
三人愣愣地坐下來,他們對面的醫(yī)師把手放在她們的脈搏上。
金曉曉屏住呼吸,忐忑緊張地看著她面前的醫(yī)師。
她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幾位院長為何要請他們過來。
難道是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用了禁書?
不可能。
自己練得時候,這么小心翼翼,也沒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
在她困惑時,向晚的視線也往他們身上掃看一眼。
隨后,三位醫(yī)師把結(jié)果給幾位院長看。
起身前,杜斐斯看了金曉曉一眼,她桌底下的手,在不斷地攪拌著。
幾位院長看了結(jié)果之后,幾人對視一番。
站在他們身邊的向晚見他們?nèi)说姆磻?yīng)不大對勁。
這時候,無論是梁院長和嚴院長都不適合開口。
教導(dǎo)主任是一位白白胖胖,眼睛小的老者,嘴角常年掛笑,是笑里藏刀那種笑。
他瞇著雙眸,眼睛原本就是小,現(xiàn)在瞇成一條線,掃看他們。
“聽說你們昨天在小樹林里與向晚,張奎元同學(xué)打架?!?p> 金曉曉三人對視一眼。
杜斐斯回答:“回教導(dǎo)主任的話,我們昨天在小樹林和向姑娘確實有些摩擦?!?p> 教導(dǎo)主任盯著他:“哦,那你到說事情的經(jīng)過。”
杜斐斯很聰明,也很會說話。
三言兩語,去枝抹節(jié),言簡意賅地說明三人只是小摩擦而已,抹掉金曉曉去陰招傷害了張奎元的細節(jié)。
教導(dǎo)主任似笑非笑:“就這樣?”
杜斐斯面色淡定,點頭:“是。”
教導(dǎo)主任轉(zhuǎn)眸看向金曉曉,徐靜雅:“你們還有什么補充?”
兩人搖頭。
教導(dǎo)主任眼睛雖小,銳利地掃看三人一眼。
杜斐斯真的一臉平靜,他的眼神威脅根本對他沒什么影響。
金曉曉和徐靜雅故作淡定地正視的視線。
過了十幾秒后,教導(dǎo)主任笑瞇瞇地看向三人:“你們別緊張,我們只是做個例行檢查而已?!?p> 一聽他這么一說,三人并沒有因此放松。
教導(dǎo)主任看了兩位院長一眼,接著道:“你們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們晚點會通知你們的?!?p> “好?!?p> 臨走前,金曉曉看了向晚一眼才離開。
梁院長轉(zhuǎn)眸看向向晚:“晚晚,你先去照顧一下張奎元?!?p> 她點頭:“是,師父?!?p> 說著,她跟幾位長輩打完招呼就走出去了。
溫子君跟她身后。
向晚側(cè)頭看了他一眼:“溫子君,你跟我干嘛?”
溫子君:“我不能跟你嗎?”
向晚還想說什么:“不是?!?p> 突然,溫子君伸出一只手,攔住她的去路。
向晚低眸看了一眼他的手,又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金曉曉三人站在她們前面,一副找茬的樣子看向她們。
金曉曉看了溫子君一看,猶豫幾分,又轉(zhuǎn)眸看向向晚。
“向晚,你讓幾位院長找我們來,是有什么事?”
向晚:“有什么事?某人做什么虧心事,自己內(nèi)心在清楚不過,不是嗎?”
話音一落,金曉曉臉色閃過一絲慌張。
而徐靜雅一臉困惑,杜斐斯則是一臉淡定。
果真是金曉曉。
可能是向晚的視線停留在她身上的太久,金曉曉佯裝淡定地看了她一眼:“不知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接著,她轉(zhuǎn)眸看向徐靜雅兩人:“我們走?!?p> 向晚朝他們身影喊:“難道你們就不好奇為什么會被院長叫過來嗎?”
金曉曉腳步一頓:“就算我們好奇,你也不會告訴我們的對吧?!?p> 向晚抬了抬下巴:“知道就好?!?p> 金曉曉帶著兩人頭都不回地離開了。
向晚看著她們逐漸變成小的身影,問:“溫子君,你說師父為什么會讓他們離開,你我都是知道金曉曉就是練的禁術(shù)的人?!?p> 溫子君低眸看了一眼她的后腦勺:“答案很明顯,他們的診斷出來的結(jié)果,三人都有嫌棄?!?p> 向晚立馬轉(zhuǎn)眸看向他:“這怎么可能?”
“你將最后一個帶著黑色的異能球,打在三人身上,只有練禁術(shù)的人才不會顯示黑線,其他兩人都顯示出來?!?p> 溫子君低眸看向她:“恐怕這事情并沒有你想象得這么簡單?!?p> 向晚沉思一會:“你是說.......”
溫子君:“等你師父回來就知道了?!?p> 她點頭:“也是,我得去看一下小元,你,我就不送了,你慢走?!?p> 說完,她抬腳往另一個方向走。
剛走兩步,她翻回頭看向跟在她身后的溫子君:“你是不是走錯方向了,這不是去學(xué)校的路上?!?p> 他搖頭:“沒有走錯。”
向晚:“你不用去上課嗎?”
“不用,他們教的我也會?!?p> “那你沒其他事去忙嗎?”
溫子君盯著她看了一會:“沒有?!?p> “所以你現(xiàn)在跟著我是......”
溫子君:“我去探望一下張奎元同學(xué)?!?p> “哦哦哦?!?p> 向晚點點頭。
他什么跟張奎元的關(guān)系這么熟了?
病房。
張奎元已經(jīng)醒了,雙目無神地盯著床頂,身上散發(fā)著哀傷的氣息。
見此,向晚先是一愣,慢慢地走過去。
張奎元聽到了腳步聲,呆滯無神的雙眸才聚焦,那雙清澈無底的雙眸才看向床邊的人。
他一看見向晚的模樣,臉上一喜:“晚晚?!?p> 他掙扎要坐起來,向晚連忙阻止他:“小元,你身上還有傷,先躺著?!?p> 張奎元很聽她的話,乖乖地躺下來。
向晚的身后溫子君內(nèi)心冷哼一聲,對他的苦肉計嗤之以鼻。
張奎元躺著看了看向晚,動了動蒼白的嘴唇:“晚晚,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p> “嗯,沒事。”
向晚笑著回答。
她在他床邊坐下,把手擱在脈搏上:“小元,你別擔(dān)心。我會醫(yī)好你的?!?p> 張奎元扯了扯嘴皮,笑道:“好,我信晚晚?!?p> 張奎元大傷未愈,精神不濟,他跟向晚說幾句話就撐不住了。
他沉重的眼皮在慢慢地合上。
見他完全陷入睡眠,向晚才手把又放在他的脈搏上,一道綠光縈繞在他的身上,將其中一條黑線拔出來。
向晚做完正常的診斷之后,才躡手躡腳地走出病房,把門給關(guān)上。
溫子君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趨的。
向晚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而他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