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學鳥報信
“布谷,布谷!”
我學著鳥叫聲叫了兩聲,隨后就爬了下來,躲在草叢里靜靜地看著。
片刻后,竹屋的門被打開了。
虎丫頭拿著苗刀從里面出來,作勢伸了個懶腰,還朝著屋子里喊了一聲:“云若姐,程亮哥去抓也兔子了,我看她笨手笨腳的,你先自己看著一會。”
“反正這家伙又跑不了,那些又不知道你帶沒有帶苗刀,我剛剛給你哪根釘子,他要是敢反抗就刺進他的脖子里?!?p> “我去跟程亮哥抓兔子,今晚咱們好好吃一頓,喝點小酒,反正那些人晚上不敢隨便過來?!?p> 我心里很清楚,虎丫頭這么說,肯定是為了麻痹對方。
她雖然是麻痹對方,但我這心里卻是狂喜。
因為這丫頭說話的時候無意間給他們那兩個盯梢的打了個包票,今晚我們要喝酒,他們一定會覺得現(xiàn)在很安全。
只要他們不用手機給自己的教主打電話,虎丫頭只要確定了他們的位置,這兩個人就好不了。
我算是見識過虎丫頭的威猛了。
她是真的會殺了他們的。
這會,屋內的白云若也答應了一聲:“好,早去早回,別磨蹭的太久了,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來。”
虎丫頭嗯了一聲,隨后把屋門關上,大搖大擺的走了下來。
我相信,她有絕對敏銳的洞察力。
或許這一刻虎丫頭真的已經發(fā)現(xiàn)了那些人的蹤跡。
剛把苗刀抗在肩頭,虎丫頭就突然一收腳,緊接著瞇著眼朝著那邊看了一眼,隨后砸吧砸吧嘴說道:“嘖嘖,我還以為這里有多安靜,沒想到有狐貍?!?p> 她話音一落,突然就將手上的苗刀朝著那兩個家伙藏身的方向丟了過去。
緊接著,虎丫頭幾個肩部朝著那邊靠近。
雙手如旋刀,片刻不到就已經到了那邊。
其中一人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是身首異處。
說實話,這一幕還真看的我有些難受。
盡管之前也見過小麗的人頭,可一想到這顆頭顱滾到一邊,血淋淋的樣子,我還是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同時虎丫頭已經撲向前面,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邊。
那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一下子被他給掐住了脖子。
虎丫頭朝著他一笑:“當狐貍當久了吧?不過抱歉,我不喜歡狐貍?!?p> 咔嚓!
她輕輕一扭,那人的脖子應聲而斷。
隨后虎丫頭才拍了拍手,喊道:“程亮哥,我知道你在這邊藏著,行了你也別躲躲藏藏了,趕緊出來吧?!?p> 她這么一喊,我干脆也不藏著了,起身朝著外面走了出來。
她捂著嘴輕笑道:“程亮哥,你怎么躲在那里去了?”
我說:“丫頭,別廢話了,看看他們身上有什么東西能是咱們用到的,拿上了,趕緊走!”
被我這么一說,虎丫頭疑惑的看著我:“走?為什么這么急?”
我把剛才聽到的那些話都跟她說了一遍。
白云若此時也朝著屋外走了出來。
“這么說,他們晚上打算殺了我們?可是,他怎么突然選擇大義滅親了,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
這個我也想不透,但也沒心思去想。
我并不關心這些事情,只想先馬上離開。
“對了。”
這時,白云若又問:“咱們走也行,可是,那現(xiàn)在這個人怎么處理?李曹輝我覺得咱們留下他也是給累贅,能殺他嗎?”
李曹輝是個畜生。
這樣的牲口留著沒有意義。
這件事就可以交給虎丫頭來處理了。
我對虎丫頭點點頭,道:“既然要走,就送給他們一份厚禮?!?p> “放心吧,這事交給我,不過,我看著繩子也挺長的,我們就留給他們好東西,倒是如果他兒子死了,那就是他親手殺的人?!?p> 虎丫頭說著,回了屋里布置了一下。
她將屋內布置了一個陷阱,然后把李曹輝栓到了房門上。
之后,她冷聲說道:“今晚如果你父親他們不猛攻,或者柔和一點,你都死不了,他們踹門,那就抱歉了,你會親眼看著你父親殺死你?!?p> 李曹輝拼命地搖頭,要不是堵著他的嘴,估計這會他一定想要撕聲求饒。
但是沒有用,我和虎丫頭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當初他是怎么殺人的,現(xiàn)在我們不過是將他做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的還給他罷了。
“嗚嗚……”
他不停的扭擺著身軀,不停的尖叫著。
因為堵著嘴,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走吧?!?p> 我說了一句,虎丫頭這個時候卻對他做了個鬼臉,隨后又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隨后我們偷偷的去了山邊,斷頭崖下還是濃霧重重。
這兩根繩子能不能接觸地面還不知道,不過算了一下大致的長度,大概有將近三百米。
一旦下去就不會再有機會上來,懸在半空中是最危險的。
早知道來之前應該測一下距離。
沒辦法,現(xiàn)在只能冒險一試。
這會,圣尊教的人還沒打算攻上來,他們會在晚上行動。
而有這些時間,足有我們前往成都。
只有找到那家四合院所處的位置,我們才能在第一時間找到關于三爺?shù)男畔ⅰ?p> 反正時間緊迫。
我看了一眼,說道:“我先下去,如果我能夠順利到達底部,我會甩動三下繩子?!?p> “還是讓我下去吧?”
虎丫頭多少有些擔心的說著。
“我身體素質好,萬一繩子不夠長我還能爬上來?!?p> 她是山里長大的,身體素質好,對于盤山有經驗,這一點我心里清楚。
可是現(xiàn)在,我不能讓她冒險。
于是我搖了搖頭說道:“這事,還是下去吧,還是老規(guī)矩,沒有危險的話,我會搖三下,這件事誰都不能爭,沒有意義?!?p> 鋌而走險,是男人應該做的。
沒有再跟她們啰嗦。
纏著繩子我一路往下滑。
這還是我第一次通過一根繩索爬山,以前覺得挺容易的。
但這一次把我撞得七葷八素,手上都已經磨破了皮,生疼生疼的,到半山腰的時候,我其實就已經有些脫力了,可現(xiàn)在距離地面至少還有一半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