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師尊是為了救人,可方式不對,只是,我無意于師兄?!痹魄漤嵞?。
風澗月一愣,云卿韻剛剛說她無意于風澗澈,是什么意思?她的男女主到現(xiàn)在怎么就像普通師兄妹一樣。風澗月自嘲的笑著所以她努力了這半年,到頭來什么都沒有。虐戀只有有戀??!可現(xiàn)在男女主連戀都不戀了!
“阿澈……他在哪兒?”風澗月低頭,她現(xiàn)在是越來越亂了。
“在你身后!”云卿韻看著風澗月身后的風澗澈。
風澗月回頭,果然是風澗澈。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風澗澈就轉(zhuǎn)身離開,風澗月立即追了上去。
風澗澈見風澗月跟得緊,召來沉鴻,御劍飛走了,風澗月見狀也御劍跟上,看來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連她御劍都不管!
“阿澈!”風澗月被迫逼停風澗澈,“你在氣什么先告訴我行不行?你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么哄你!”
風澗澈回頭看著風澗月,臉上的委屈怎么也藏不住,“阿姐,不知道我在氣什么嗎?”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風澗月強詞奪理到,真的是,誰都比她委屈,就她是壞人。
風澗澈失望地垂眸,轉(zhuǎn)身欲走。
“阿澈!”風澗月上前攔住風澗澈的去路,“前幾天那事兒我是為了救卿韻?!?p> “救她的辦法那么多,阿姐為什么要選擇傷害我?”風澗澈后退半步,與風澗月保持距離。
風澗月被這退半步的動作嚇到了,這叫傷害嗎?這分明叫成全好吧!立即開啟男主數(shù)據(jù)監(jiān)測,怒氣值五十,悲傷值七十。
哪兒來那么多傷心值,莫非是云卿韻嫌他技術(shù)不過關(guān)。
“卿韻她溫柔,善良,大方,你們很合適?。《夷阋怯惺裁吹胤阶龅牟缓?,可以慢慢改?。 泵?、射又不是什么絕癥。
“合適?這只是阿姐這么覺得,可你問過我嗎?阿姐給我的藥,我可以問都不問就吃下去,我那么信任你,可你呢!”風澗澈的悲傷和憤怒已經(jīng)寫在臉上了,叫風澗月想逃避都難,越說越委屈,眼圈忍不住紅了起來,怒氣值六十五。
“那你可以問??!”風澗月有些無奈。
風澗澈冷笑,“不是阿姐說的,我可以不懂,但我不能問嗎?這些年你要做的事我很少問你,就是怕你生氣!”
風澗月一愣,她好像確實經(jīng)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但不能問的也只是涉及原著的事情,誰知道風澗澈就誤會成什么事都不能問,“我不是不讓你問,我都是為了你好,我都是在幫你?。 ?p> “是,你把我從奚市買回來,我就該做你聽話的人犬,任你拿捏,是我的錯,我不該有意見!”風澗澈情緒激動起來大吼道。
怒氣值八十。
系統(tǒng):“警告,警告,怒氣值創(chuàng)歷史新高,黑化條件充足,請宿主挽回局面?!?p> 我靠,原來古代的孩子也討厭聽到“我是為了你好”這一類的話。
也不管怒氣值什么的,風澗月猛吸一口氣,風澗澈這句話真的把他點燃了,“你什么意思?這些年我對你不夠好嗎?你說你說人犬,誰允許你這么說的,敢情我養(yǎng)你這五年是養(yǎng)了條狗嗎?”
風澗月清晰地看到風澗澈眼角的眼淚滑落。
“阿姐總是這么自以為是,你覺得好的就一定是我想要的嗎?你從來就沒問過我想不想要,就強加給我?!?p> 所以什么是他想要的,什么是她強加給他的,云卿韻嗎?風澗月疑惑,原著里愛云卿韻愛得死去活來,云卿韻死后還屠風澗月滿門的人到底是誰???怎么她幫個忙還幫錯了呢?“云卿韻哪里不好,你為什么不喜歡她,難不成你還喜歡容錦嗎?”
風澗澈愣了半天不說話了,轉(zhuǎn)身離開。他還是沒有勇氣開口,特別是現(xiàn)在風澗月還是生氣的時候。
“男主好感度-500?!?p> “我去#%@?%@#?/”風澗月忍不住說了些優(yōu)美語言。“風澗澈你有完沒完,有本事走了就別回來了!”
“男主好感度-500。”
看著一路下滑不停歇的好感度。風澗月心疼得不想,本來只是一句氣話,沒想到風澗澈真的走了!風澗月也轉(zhuǎn)身離開,本來以為風澗澈會追上來,直到系統(tǒng)響起“男主已不在監(jiān)測范圍”的提示音,風澗月這才生氣的踹飛腳邊的石頭。
“你氣我還氣呢!我做錯什么了我?”好感度不斷下降,直到清零,風澗月這才氣沖沖的走了。
遠處,風澗澈忽的感覺背后有人,提高警惕,出劍指著那人,看清來人是樓羅,這才收起劍。
樓羅笑著,“那么大的火氣做什么?”
“你確定你的方法有效?阿姐現(xiàn)在可生氣了!”風澗澈質(zhì)問到。
“當然了,雖說不能讓她喜歡上你,但至少能讓她不再打你和云卿韻的主意?!睒橇_自信到。
風澗澈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樓羅,但現(xiàn)在既然這一步都邁出來了,就必須繼續(xù)走下去?!敖酉聛碓趺醋??”
“嗯~在外面躲幾天,等風大大來找你,剩下的事,我會解決。”樓羅搖了搖扇子,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樣子。
突然跑出來,尋歡閣肯定是回不去了,云卿韻又在城主府,風澗月干脆去了樓外樓。
花問柳拿出一壺熱酒,一臉無奈,“姑奶奶,你又來了,我這人不愛茶,只有酒,你要不要?”
風澗月低著頭,黑著臉拿來酒壺,一杯接一杯地給自己倒著。
“額,樓主要不要去換件衣服?”花問柳看著風澗月一身浮艷的衣衫,風澗月這才想起來,她現(xiàn)在穿的,還是尋歡閣的大紅色衣服,確實不合適,,還好樓外樓賣有很多衣服。風澗月隨便找了件青袍換上。
花問柳看著風澗月的新裝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其實我是想提醒樓主多穿點的,不然一會兒小樓主該趕來給你送衣服了!”
說著,花問柳找來一件厚重的狐裘,遞給風澗月穿上。
不提風澗澈還好,一提他風澗月就來氣,“他才不會來!”
“喲!”花問柳好似聽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一副看好戲的八卦表情,“吵架了?”
風澗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點頭“嗯!”
花問柳有些意想不到,但還是抑制不住一顆八卦的心,“你怎么惹他生氣的。”
“什么叫做我惹他生氣,明明就是他惹我!”風澗月皺眉,一臉不悅,忽的感覺大腦一片脹痛,怎么忘了她不能喝酒這件事了,可能是這次的酒沒有她藏在攬星峰的酒烈,所以多喝了幾杯。但此刻大腦的昏脹感清晰的告訴她,她可能要醉!
“怎么可能,小樓主那么聽你話,怎么會惹你生氣呢?說說看,發(fā)生什么了!”
花問柳的話,風澗月只隱隱約約聽進去幾個字,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揉著太陽穴,臉頰微紅。
“他說嗝,說我那他當人犬嗝——”
“這也太過分了吧!這些年你對他怎么樣,我們路人都知道,他難道沒感覺嗎?”
“我嗝——我不就給他找了個媳婦兒嗎?他說不喜歡就生氣了?”
“就這?”花問柳疑惑到,這種事兩個人好好溝通不就好了,不至于吵架吧!
“就這!”
“我不信,肯定還發(fā)生了其他事!”
風澗月有些心虛,眼神飄忽,“順便給他下了點藥?!?p> 花問柳扶額,他就說嘛,就風澗澈這種對風澗月溫順得不行的小綿羊性格,哪兒有那么容易撅蹄子,“樓主活該,都是你自己作的!”
風澗月即是不服,很想為自己辯解,但這渾身的醉意,已經(jīng)讓她疲憊不堪,“我要休息會兒!”
花問柳這才聞言看向風澗月,才發(fā)覺她多半是醉了。就任她趴在桌子上睡覺。
風澗月趴著,好似想到上次醉酒教風澗澈做,雞的窘態(tài),生怕自己再做出逾矩之事,蓄力好久,才勉強憋出兩個字,“出去!”
她做了一個夢,夢里風澗澈屠了整個盛淮城,還殺上聽蕭山,無一幸免。最詭異的是,最后她居然被關(guān)了小黑屋,原劇情里的十八大酷刑并沒有到來,隨之而來的卻是各種羞恥!各種變態(tài)play。嚇得風澗月酒立即醒了大半,渾身冒著虛汗,她捋了捋呼吸,受了那么大的驚嚇,可不能讓寒癥這個時候發(fā)作。
遠處,風澗澈看著樓羅,“你確定這個幻境有用嗎?”
樓羅拍了拍風澗澈的肩膀,安撫到,“放心吧,風大大醒來只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我這么做,就是想看看他對你的態(tài)度!”
剛開始讓制造這個幻境的時候,風澗澈其實是十分拒絕的,這個幻境很有可能讓風澗月越走越遠,甚至有可能讓風澗月對他起殺心!
預料中的寒癥沒有發(fā)作,反而虛汗越來越多,很久后,風澗月才冷靜下來。這個夢著實有點恐怖。雖然她平時看過的骨科小說不少,但到她自己,三觀還是正的,骨科,絕對不行!而且風澗澈是什么,人家可是男主,有正兒八經(jīng)官配的。
“為什么要讓我在幻境里殺那么多人?!憋L澗澈還是不理解,雖然在幻境里他隨心所欲,但殺人嗜殺絕對不是他的性格。
“警告一下風大大,讓她把你哄好,你不明白,她會明白就行。”樓羅笑到。風澗月為了推男女主都出手了,他也不能閑著,最重要的是先打消風大大撮合男女主的心!
風澗月一想到夢里血流成河,尸殍遍野就難受到不行,她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如今在夢里見到了,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這就是風澗澈黑化的進化版本嗎?狠起來連自己親姐姐都能關(guān)小黑屋!
一陣風吹來,窗戶被吹得吱呀作響,倒是應景,“怎么有點冷了?”
風澗月看向窗外,太陽高高懸掛,卻還是覺得陰風陣陣,原來她已經(jīng)睡了一天一夜了!
“快入冬了!”樓羅端著一碗醒酒湯過來。
風澗月看著窗外,時間過得這么快的嗎?要是風澗澈在,一定會為他關(guān)上窗戶。對啊!快入冬了,風澗月要準備準備開始過冬了!自打患上寒癥以后,不管是聽蕭山還是盛淮城的冬天,都冷的不行,所以每年冬天風澗月都要找間溫暖的花房,或者是去焚山過冬,像一只隨遷的候鳥。
花問柳把醒酒湯遞給風澗月,“你喝著吧!我去幫你查查尋歡閣!”
花問柳不說,風澗月都差點忘了還有副本沒刷完,“單官晉還在樓外樓嗎?”
“嗯!”花問柳點了點頭。
“帶我去找他!”說著,風澗月一口飲盡醒酒湯,轉(zhuǎn)身走了。
花問柳拿著一沓書信遞給風澗月。
“這是什么?情書?”風澗月一臉茫然!
“樓外樓收到的投訴信!”花問柳扯了扯嘴角干笑著。
一聽是投訴信,,風澗月看都不想看,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批評,“你是怎么經(jīng)營的,開業(yè)才幾天啊!就收到那么多投訴信?!?p> 花問柳一臉的無辜“你與其問我怎么經(jīng)營,還不如去問問你帶回來的那個單官晉,彈的什么玩意,方圓幾里的商鋪都來告他擾民?!?p> 風澗月抽了抽嘴角,怎么把這個給忘了!找到單官晉,閣樓里的單官晉正準備撫琴。
花問柳和風澗月皆是一驚,“等等!”
琴弦上的手頓了頓,單官晉看向風澗月“是你??!你找到曲譜了嗎?”
風澗月扶額,你一個宮商止徽羽都分不清的人,能不能不要執(zhí)著于曲譜??!“還沒!”
花問柳轉(zhuǎn)身離開,風澗月又繼續(xù)說到“尋歡閣丟了很多姑娘你知不知道?”
單官晉笑著點頭,溫文儒雅“知道啊!”
風澗月有些無語,知道不早說,她還讓花問柳去查,“那你知道他們都去哪里了嗎?”
“喂青狐了啊!”單官晉微笑!
“喂,喂青狐,青狐還吃人的嗎?”風澗月差點當場石化。單官晉笑著,風澗月卻再也不覺得他笑得像之前那般溫暖陽光了!
“當然了,青狐也是會餓的嘛!”
風澗月抽了抽嘴角,單官晉怎么能把吃人說的那么云淡風輕,“那陸西齡是變成青狐了!還是被青狐吃了!”
單官晉側(cè)著腦袋笑到“她不會變成青狐,更不會死?!?p> 風澗月渾身都在發(fā)毛,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抱過的青狐居然會吃人就更不舒服了,“你到底知道多少,或者說,你謀劃了多少?”
現(xiàn)在的風澗月真的覺得單官晉不簡單,據(jù)她多年追劇看小說的經(jīng)驗來看,單官晉的存在,絕對不止發(fā)布任務那么簡單,說不一定,他就是隱藏大boss。
“我什么都沒有謀劃,也找不到陸西齡去了哪里,我比你更想找到她!”
風澗月冷著臉,“說說你們之間的事吧!”
“不想說!”單官晉搖著頭撇撇嘴,不是他不想說,實在是他也不記得??!
風澗月真想給他一個五指山,“你不說我怎么幫你找人?”
“不用你找人,你只要找到曲譜,給我就好!”
風澗月疑惑,難道曲譜和陸西齡還有其他什么聯(lián)系嗎?單官晉抬手,蠱螢從風澗月袖間飛出。風澗月瞪大了眼睛,怎么現(xiàn)在她的蠱螢誰都能控制了嗎?
“控制不了自己蠱蟲的制蠱人,你還是我見過的頭一個!”看著點點螢光圍繞指間,單官晉真想把它們一只一只捏碎。
風澗月無語,青狐太強大,蠱香吸引了蠱螢怪她嘍。而且制蠱只是原主的興趣愛好,她只是繼承而已,她又不是專業(yè)的。
單官晉的手在半空揮舞了幾下,
蠱螢的光變得更亮了些,飛回了風澗月的衣袖里。
“你這蠱螢照亮還行,打架差了些,飛得也慢,而且范圍稍遠,數(shù)量稍多便難以控制,,我?guī)湍愀牧剂艘幌虏挥弥x!”
風澗月一臉黑線,這是裝備升級的意思是吧!
“蠱螢再厲害,倘若人人都能操控,說不定哪天它就會反變成捅向我的一把刀。”風澗月這意思夠明顯了吧!她信不過單官晉,單官晉有太多她不知道的秘密,甚至不知道他是敵是友。
單官晉無奈地撓了撓后腦勺,“蠱螢不會傷主,我也沒興趣害你”
風澗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只有利益不沖突才能成為朋友?!?p> 單官晉不說話,坐下看著眼前的琴,竹節(jié)般的手指撫上,風澗月見狀不妙,雙手立即按在琴弦上,“你的琴聲已經(jīng)嚴重影響到樓外樓的營業(yè)額了!咱能商量一下,別彈琴嗎?”
單官晉看著風澗月卑微的樣子,微笑到“不行!琴是單某的精神寄托,怎可放棄?”
風澗月無語,他的精神寄托就是別人的精神折磨。忽的靈光一現(xiàn),風澗月一臉奸佞的看著單官晉,“單兄,介意換個地方撫琴嗎?”
單官晉愣了愣,看著對面的高樓。風澗月不禁感慨,畢竟是自己曾經(jīng)的老板,怎么做會不會太確定,個屁?。★L澗月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單官晉可以開始他的表演了。得意的看著對面尋歡閣,“先給你們找點事兒做!”
風澗月轉(zhuǎn)身離開,拍了拍單官晉的肩膀,“加油!堅持你的理想,不要放棄你的精神寄托?!?p> 一離開就見風澗華從尋歡閣出來,風澗月皺眉,這小子,居然還敢來。上去攔住風澗華的去路“風澗華,你膽子不小啊!”
“長,長姐!”風澗華一看來人是風澗月,不免又心虛了起來。
不過,風澗月可不是來問責他去尋歡閣的,而是又別的事要說“之前讓你通知容錦來尋歡閣來找我,可你做了什么,怎么會把卿韻找來!”
“?。俊憋L澗華一臉疑惑,而后又有些別去“當時長姐說的是那個道貌岸然的徒弟,我以為是云卿韻,就讓她來了。”
風澗月抬手就想一巴掌,素養(yǎng)讓她及時住手,“拐著彎罵人呢這是!”
“不不不,長姐恕罪!”風澗華及時求饒,“后來我把事情告訴了容錦,容錦當晚就火急火燎趕來救人,應該沒出什么事吧!”
“什么?”風澗月愣了片刻,“你是說容錦事先并不知情!”
“對??!有問題嗎?”
風澗月擺了擺手,有些失神,“沒有,滾!”
風澗華也不敢多說,十分利索地就消失在風澗月眼前了!
所以說,那天是風澗月冤枉了容錦,還打了她一巴掌,容錦不但沒有害人,還跑過來救人,一想到這里,風澗月就覺得手心疼,連帶著腦袋也疼。一天之內(nèi)把重要人物都得罪了個遍,好想死遁回家啊。
風澗月一時不知道應該做什么?不知不覺的就晃悠到了城主府。云卿韻一看到云卿韻就轉(zhuǎn)身離開,風澗月忽然感覺自己像個罪人一樣。風澗序飛撲進風澗月懷里,“阿姐,我都好多天沒看見你和澈哥哥了,你們?nèi)ツ膬毫?!?p> 風澗月微笑,揉著風澗序的腦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那澈哥哥呢?”風澗序眨巴著一雙大眼睛。
“他,有事出去了!”風澗月笑容凝固,她要是知道就好了,現(xiàn)在的小孩也是跟家長吵個架就離家出走??礃幼邮钦娴奶珣T著他了!
沒再理會風澗序,風澗月轉(zhuǎn)身就去找容錦,容錦也還在氣頭上,但她不會因此不理會風澗月。依舊打招呼!
“師尊!”
“容錦?!憋L澗月笑著,既然是來道歉的,態(tài)度一定要誠懇,“對不起,之前的事,是我誤會你了!”
容錦一聽,風澗月何曾對她放下身段,不免有些意外,便起了逗她一逗的心思,“喲!師尊別這樣,我不安好心!我不是善類!”
風澗月當然聽得出來這是氣話,態(tài)度依舊誠懇,笑到“我知道你很生氣,說吧!怎樣才能原諒我。”
“哈哈!”容錦本來也只是逗逗她,沒想不給她臺階下,“那師尊,抱抱我!”
“就這?”風澗月疑惑,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這要求,未免奇怪了些!
“當然,我也可以……”提別的要求。
這話還沒說完,風澗月就抱上去了,她才不會給容錦機會提條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