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傅和傅媽其實很多時候?qū)θ耍绕涫菍Ω涤顤|的朋友很冷漠,說不上原因,就好像是那種,“我看不上你,不管你家多厲害,不管你家多有錢,我就是看不上你”的感覺。但是這次對畫淼卻態(tài)度殷勤,這讓傅宇東原本做好的攻略完全擱置并且無需再用。
一直到吃飯的時候,這個謎團才徹底解開。
“東東啊,你是不知道,淼淼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沒有淼淼就沒有你??!”老傅喝了點酒,眼神卻依舊清澈。他夾了一口菜,開始慢條斯理的講以前。
傅宇東有些驚訝,不,是震驚。什么叫沒有淼淼就沒有自己?難不成小時候淼淼救過自己的命?然后淼淼一直隱姓埋名沒有接受父母的報恩,所以現(xiàn)在父母對淼淼如此寬容愛惜?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的媽媽和我商量想要個孩子,什么都準備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時候,忽然,你的媽媽得了疹毒?!?p> “疹毒?疹毒是?”傅宇東看了一眼畫淼,面帶疑惑。
“麻疹出現(xiàn)三天,疹形不透,高熱煩躁,嗆咳憋氣,咽喉疼痛,小便不利,大便不通,腹內(nèi)不適,但不硬滿,脈滑數(shù),舌質(zhì)黯紅而干,苔黃膩,此為麻毒內(nèi)陷,肺氣郁閉,因服寒涼藥過早,冰伏其毒所致,脈尚滑數(shù)者易治,法宜宣肺透毒為主,佐以生津泄熱之品?!碑嬳捣畔驴曜樱部聪蚋涤顤|。
老傅聽完畫淼的解釋,抿了一口酒,又接著說:“當時我們誰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這個毒,每天只能病急亂投醫(yī)。我們也不知道這個毒是從哪里得來的,我一邊嚴查,一邊把你的媽媽放在家里不敢?guī)С鲩T,連侍衛(wèi)丫鬟都得挨個過曬,但是病情還是不見好轉(zhuǎn)。
直到有一天,那只小灰鼠帶來了一個人,據(jù)說醫(yī)術(shù)高明妙手回春,我當時和你媽媽的心情一樣,著急而又無所適從,聽到有良醫(yī)不論如何都要試一試。
然后就看見了淼淼。那個時候淼淼比現(xiàn)在還要嚴肅一些但是待人很和善,我是萬萬沒想到,淼淼醫(yī)好了你媽媽,還一直守著我們直到懷上你,然后到你出生?!?p> “到我出生?!”
傅宇東有些不可思議夾雜著一些羞澀。自己剛出生的時候……
“對呀,但是你出生之后淼淼就走了,再也沒有回來。。。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淼淼了呢!淼淼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傅媽高興的給淼淼夾著菜,把淼淼的飯碗堆成一座小山。
“誒,對了兒子,你這次帶淼淼回來說是干嘛?”傅媽笑意盈盈地看著畫淼問道。
“媽,我和淼淼在一起了!”
傅媽表情出現(xiàn)一瞬間的裂痕。
“淼淼,小東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們倆在一起了。”畫淼朝傅媽笑著點點頭。
“淼淼啊,要不咱換個對象吧,他不行他就是個小垃圾,在家都不打掃衛(wèi)生還天天搞得亂七八糟……”傅媽一臉疼惜,仿佛自家優(yōu)秀的白菜被豬給拱了一般。
“媽……”
“額……”
傅宇東抱住畫淼離開餐廳,不能再聽下去了!
傅宇東臉上一片緋紅,綿延到耳根,連帶著脖子都是紅的。畫淼看著有些好笑。
“淼淼不許笑!哼!”傅宇東很是傲嬌的哼唧兩聲,抱著畫淼回房間鎖上門,隔開傅媽的疼惜也隔開對傅宇東的缺點評比。
“淼淼是我的,永遠都是!”
傅宇東撲到畫淼身上,呼吸燙的畫淼耳尖發(fā)顫。
“嗯,畫淼是傅宇東的,永遠都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