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想要我這條命拿去便是!”
肖羿楓臺手舉劍逼在他的喉嚨。“廢話真多!我又不會現(xiàn)在殺你!”
“我只想知道,我母親的過世到底與你有沒有關(guān)系!”
劍下的人冷笑道“呵呵!你應(yīng)該去問你的父親!”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你不要以為自己要死了,就想把矛盾轉(zhuǎn)移?”
“是啊!那時候你還是個小孩子!能記得些什么?有些事,你可以去問傅安睿!”
“好!瞿氏,沖你這話我留你幾日!你若于我說慌,我便劃亂你的臉!”
櫟陽用自己的腰帶將他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扔上了馬車。
馬車上沉默不語,櫟陽一直在思緒那男人的話語,看他灰冷的神色,不像在說謊,但她又怎能輕易相信這個男人,這么多年雖不曾置她于死地,但可沒少在背后使絆子。
“一會兒我們就要出谷了,你把他拉過來吧!”
櫟陽把他推到馬車的外面,肖羿楓的劍架在瞿氏的脖子上,剛有一支劍射到馬車上,便不再又第二支射過來,定是看到了他們的主子在劍下,不敢再輕舉妄動。
櫟陽的馬車順利的離開這片山谷和山林,到了前面的鎮(zhèn)子上。
“恐怕要在這等上兩天了,我與林夕振約好,在這兒等他,云里應(yīng)該會把他帶回來?!?p> “還給他吃飯嗎?”
“讓小二把吃食拿到房間里吧。不用給他帶份了?!?p> 瞿氏的嘴被堵著,他的身體和手掙了掙,不知想說些什么?
櫟陽將他嘴里的帕子拿下來,剛拿下來,那男人便不顧形象地罵了起來。
“小兔崽子,你小時候我沒有不給你吃食虐待你吧,你竟敢不給老子吃飯,你就是跟你父親一個樣子的白眼狼,我真后悔當(dāng)初沒早點兒把你毒死!”
于是櫟陽將一盤菜放在了地上,“吃吧,別再說我虐待你了!”
“不吃!老子什么時候需要你這種嗟來之食?”
櫟陽拿來一個饅頭掐住他的兩腮,死死地將饅頭塞在他的嘴里。
那男人竟然被櫟陽的這一舉動嚇得眼眶通紅。
“一個大男人哭唧唧的,想也不是什么能成大事之人,櫟陽,你想知道啊的事情,不如就如他所說你去問問傅安睿再做決斷吧?!毙鄺骺粗X得又好笑又不理解,畢竟他是不會輕易流淚之人。
“你也看出來了,就他這樣的就算再長我十歲也是半個廢物。我母親怎么會把皇位讓我那妹妹繼承?!睓店柌恍嫉乩湫Φ馈?p> 肖羿楓好奇地問“那你父親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我對我父親的記憶已經(jīng)不深了,都是在我小的時候,他很早便過世了,記得父親是個睿智,挺拔,笑容永遠(yuǎn)掛在臉上的男人,經(jīng)常帶我蕩秋千,也喜歡教我射箭騎馬,后來他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父親,我的功課都由我?guī)煾盗?xí)教,那時候我便與白二哥和修遠(yuǎn)一起學(xué)習(xí),我以為是我長大了都要這樣,可沒想到從那以后便再也沒有見到過父親了。”
順利出谷之后,在一條溪水路上櫟陽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一支箭直射在櫟陽馬車的前窗的木欄上,車夫迅速勒緊韁繩讓馬車停住。
櫟陽用劍撥開前窗的車簾,遠(yuǎn)處馬上果然是許久未見的嬴櫟歆,馬下困著雙手的還有林夕振,嬴櫟歆的劍就架在林夕振的后脖頸兒上,隨從的人馬并不多,顯然是臨時趕來的。
“你殺了我吧!反正落到你手里我總歸是沒有好下場!”林夕振說道。
“殺了你?你也配?”嬴櫟歆使勁拽了拽捆在林夕振手上的繩子,讓繩子更緊一些,勒得林夕振雪白的臉頰變得慘白。
“我父親呢?我們拿人換人!你不虧吧!姐姐!”
櫟陽看著臉色慘白的林夕振,不得不將,嬴櫟歆的父親帶到馬車下。
“好!就如你所愿,我們換人!”
下馬車的瞬間,肖羿楓握住櫟陽的手,在櫟陽耳邊輕聲說道“你若想打,我便陪你,就這么幾個人不是你我二人的對手?!?p> 櫟陽看著肖羿楓的眸子笑笑,“看情況,估計她們不想!”
櫟陽見嬴櫟歆和她手下騎的都是快馬,而自己駕的是馬車,若是她們換了人便逃走,怕是追不上的,要警惕的是別讓她們再傷了夕振便是。
二人都帶著人來到了彼此對面,櫟陽一劍砍斷了林夕振手上的繩子,然后將瞿氏一把推了出去,擋在林夕振的身后,然后一手把林夕振又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姐姐還真是寶貝你這個戲子呢!”
嬴櫟歆身后的侍衛(wèi)剛準(zhǔn)備動手,只聽櫟歆的父親瞿氏說道,“快撤!車?yán)镉懈呤郑⌒鄺髟?!我們不是他對手!快撤!?p> 只見嬴櫟歆臉上不甘心的表情望向他的父親,但又不得不聽從父親的忠告!騎上馬火速離開。
看到逃走的嬴櫟歆,櫟陽也沒有去追,她看了看被勒的滿手腕血印的林夕振,心疼地說道,“這手怕是又得好一段不能撫琴了!快回車?yán)铮医o你上藥!”
林夕振臉色依舊慘白,“又耽誤陛下措失良機(jī),臣對不住陛下!”
櫟陽心疼地抱住林夕振,“你總是這樣,懂事兒的叫人心疼,是我不好,我應(yīng)該陪你一同前去,以后不準(zhǔn)你再離開我半步?!?p> 現(xiàn)在的林夕振要比以前堅毅了許多,身上的傷也不曾讓他半點兒流淚,只是這臉色依舊的蒼白,讓櫟陽看著無比揪心。
上了馬車,櫟陽翻出金創(chuàng)藥,“你忍著點,不行就咬我,”櫟陽將一只手腕遞到林夕振的嘴邊。
“我沒事兒,陛下上藥吧,我沒有那么怕疼。沒事兒的!”
一旁的肖羿楓見了,拿過藥直接將半瓶藥都灑在林夕振的手腕上,“他這點外傷無關(guān)緊要!,但是他有內(nèi)傷!等找個休息的地方我給他看看吧?!?p> 櫟陽心里很是無奈,畢竟林夕振不是習(xí)武打仗之人,外傷對他來說也很疼的,本想悉心照料一下,這家伙卻一把將藥奪了過去,一下子全部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