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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嬴櫟陽

第九十章 離莒大旱2

女帝嬴櫟陽 銀箋殘夢 1090 2024-08-03 13:30:05

  “承蒙皇恩浩蕩,臣定不辱使命?!?p>  “下去吧,明日傅相也該到了,待上朝公布此事之后,再上路不遲?!?p>  “謝陛下,臣告退?!?p>  櫟陽站起身思量著,有時傅安睿又確確實實為國之大運所思慮,有時卻也總有著自己心中的小九九,“表哥啊,這么多年我太了解你了。傅家的權(quán)勢地位一直被他守護的很好,很多事情上,我們有共同的利益,只是在一件事情上,你卻總是惹得我不快,只要在你不要觸及我的命門,我也便不會動你?!?p>  晚膳過后,元兒來報,“傅丞相已經(jīng)進了城門,再有柱香的時間便會回宮了?!?p>  “讓御膳房再被些好酒好菜,叫傅丞相來我宮里用膳吧?!?p>  “是,陛下?!?p>  剛?cè)氤情T,編有一個小侍呈上來一封信。富安睿打開,原來是姨母的信件。

  “清源茶樓,宜沁小室?!闭诨貙m的路上,也不算耽誤時間。

  傅安睿抽了一計馬鞭,加速前行。

  到了茶樓,“姨母。何事?”

  只見一個有些微胖,但皮膚白皙富態(tài)的女人在茶室優(yōu)雅的端著茶盞。

  “安?;亓?,怎么曬黑了,人還瘦了,這次在離莒吃苦了吧?!?p>  “無妨,只是趕路回來有些辛苦罷了。姨母找我有何事不妨直說,陛下應(yīng)該在宮內(nèi)等臣,此地我不易多留?!?p>  “邢司長的事我聽說了,陛下對她不滿已經(jīng)調(diào)職了,陛下擬了她自己的人去?!?p>  “邢大人是我舉薦給容尚書的?!?p>  “姨母早就知道此人的行事風(fēng)格,為何要舉薦此人?”

  “正是知道,她雖不作為,但也不會與他人同流合污,肆意斂財?!?p>  “姨母是指修遠?”

  “這個人你還是小心使用,畢竟他出身寒門,翻手復(fù)雨間見到權(quán)利和金錢,難免不為之心動,但何為可動,何為不可,你還要好生教導(dǎo),別用人不成,缺…?!?p>  “姨母放心,侄子懂了,既然邢大人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那我們也就不會受到牽連,況且陛下已經(jīng)用了自己的人了,口岸的事我毀告誡修遠不要再參與?!?p>  “好,你懂便好?!?p>  “那侄子先行告退,改日再來拜訪姨母?!?p>  說完傅安睿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轉(zhuǎn)身離開茶樓。

  宮里,櫟陽問元兒,“傅丞相怎么還沒到?”

  元兒在櫟陽耳邊小聲說道。

  “他去清源茶樓見了誰?”

  “吏部侍郎傅大人?!?p>  “他的姨母?”

  “不來見朕,到是第一個見了他的姨母,到底是和傅家人比較親?!?p>  “探子有聽到她們說什么嗎?”

  “那到?jīng)]有,他們在最里間的宜沁小室,暗衛(wèi)觸及不到?!?p>  “派人盯緊傅侍郎?!?p>  “是陛下?!?p>  “陛下,傅相已到宮門口了?!?p>  “這個雞湯有些涼了,拿下去熱一下?!?p>  “是陛下?!?p>  “傅丞相,陛下為您備了夜宵,正在等您呢?!?p>  “好,謝過葉掌事?!?p>  傅安睿的馬車穿過正殿,穿過宮里的紅墻,來到櫟陽的宮門口下了馬車,跟隨葉掌事徒步走了進來。

  “回來了,傅大人,一路辛苦?!?p>  “承蒙陛下關(guān)心,我現(xiàn)在倒是有一要事要與陛下商討?!?p>  “還有什么要事?口岸的事不是基本已經(jīng)解決,我也派了新的司長去接手?!?p>  “我這一路歸來,離莒的河流幾乎全部干枯,因今年干旱嚴重,離莒的上游依婁的邊城修建的大壩將上游的河水全部攔下,今年的離莒這幾座城池附近的土地怕是要顆粒無收了?!?p>  說著,傅安睿拿出了地圖。指了河流的上游的位置和下游著幾座小鎮(zhèn)河主城。

  “除非下了大雨,水漫河套,或者我們和依婁做一些國策上的置換,否則這樣干旱的天氣恐怕依婁是不會輕易將他們修建的大壩開閘放水。”

  “他們在這條河上游修了壩,無論是干旱還是洪澇對于離莒都是威脅。他們在河上游,有天然的地理優(yōu)勢,這就很不好辦?!睓店栒J真地看著地圖。

  “兩個辦法,要么我?guī)П蛳逻@幾座城池,要么借著出訪與依婁和談?!?p>  “豐禾三成兵力都被派去鎮(zhèn)守剛打下的離莒,此時此刻再派兵交戰(zhàn)恐怕不是一個好的時機?!备地┫嗨妓髦f到。

  “那就讓鎮(zhèn)親自走上一趟了,只要他們要求不太過分,花些銀兩也不是什么大事?!?p>  “臣愿陪同陛下一同前往依婁,依婁的新王云里的兄長,不是一個好拿捏的君王。臣與他打過一次交道,但愿能幫到陛下幾分?!?p>  “你去自然是好的,但宮內(nèi)還需有人主持大局,想想沒人比你更合適,云里自然是要隨朕一同,他夜許久沒有回過自己家了。叫羽瀚護佑朕就行,他的武功不比你差?!?p>  “陛下此行務(wù)必小心,臣覺得依婁新王并非善類?!闭f完傅安睿握了櫟陽的掌心。

  傅安睿的眸中流露出來的擔(dān)心并非演出來,櫟陽能感受到,那份擔(dān)心是真實存在,從眼底導(dǎo)心頭,無處不在的擔(dān)心和牽掛,櫟陽唇角輕微上揚,應(yīng)了傅安睿。

  “放心吧,傅相,朕自會謹慎,無需擔(dān)心。”

  “宮里被了宵夜,在這里用膳吧,元兒叫人端上來吧。許久沒吃家里的飯菜了吧?!?p>  一個家字從櫟陽的口中說出,讓傅安睿不禁愣了一下,看這這一桌子都是二人兒時常吃的菜品,傅安睿覺得心里忽然暖暖的,或許櫟陽只是忌憚自己在朝中的一些勢力,但也沒有忘記二人一同長大的情分,只是有些時候,有些權(quán)利他不得不抓在自己的手中,因為只有在自己的手中才能感到安穩(wěn)。

  “真是出門以來許久沒有吃家里的飯菜了,我雖對食物不太挑剔,但今晚夜宵確實是格外的美味?!备蛋差R贿厞A著菜一邊說道。

  “丞相一路辛苦。”櫟陽面帶笑容,看這傅安睿每個菜都夾上好幾口,待傅安睿吃完放下筷子。

  “宮里之前的事,朕已經(jīng)查清楚了,當初的事都是大祭司一人所為,朕已經(jīng)將羅雅兮禁閉于觀星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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