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志軒臉色變了又變,卓如椿怎么會在這里。
掌柜見著卓如椿如同見著了親人似的,“卓道友...”
卓如椿是青霞門掌教的大弟子,他自小便同師門一同入世,風月城里的人可以算得上是看著他長大的,對他的親切程度是白志軒所不能比擬的。
掌柜私心上站了卓如椿,腦袋一轉(zhuǎn),白家和青霞門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立刻就換了口風,“卓道友說的有理,方才小人確實做得不對,人就應(yīng)該言而有信啊?!?p> 掌柜的差點就遞到白志軒手里的門牌卡轉(zhuǎn)了個彎塞進了顧娮手中,笑瞇瞇地賠罪道:“還請道友包涵?!?p> 白志軒氣得手抖,身后跟隨著的跟班站出來道:“好你個掌柜,你可知我家公子是什么人?”
掌柜在卓如椿面前哪里敢玩原來的那一套,他們客棧可是直屬青霞門管轄的,他立刻義正言辭道:“我們這里只看先來后到?!?p> 顧娮和關(guān)子秋都汗顏,這掌柜的還真是一人千面啊。
卓如椿也偏開頭笑起來,正巧對上顧娮和關(guān)子秋,沖著兩人眨了眨眼睛。
白志軒眼睛狠狠地掃過掌柜和顧娮、關(guān)子秋,仿佛想把他們都記在心里,嘴里冷笑道:“好!好!我記住你們了?!?p> 然后一擺衣袖,氣沖沖地離開了。
顧娮拍拍關(guān)子秋的肩膀,“瞧,這就是典型的怯場表現(xiàn),用夸張的五官表情和狠話退場,實際上是顯示出自己的底氣不足呢?!?p> 顧娮的聲音不大,卻足夠還沒走出門的白志軒聽清楚。
他想回頭瞪顧娮一眼,卻又怕顧娮還有什么損言損語等著他,僵了片刻,只留了句:“伶牙俐齒!”
關(guān)子秋一下子狂笑起來,眼淚差一點沒笑出來,“哎呦,真的是笑死我了?!?p> 卓如椿也不禁笑起來,顧娮說話說得一針見血、又實在有趣。
幾人笑完,相互自我介紹了一下。
顧娮這才知道原來卓如椿是青霞門下的弟子,早早地就在這里訂了房間,一看門號,還正巧就住在他們隔壁。
由于顧娮和關(guān)子秋是外地人,卓如椿便擔下了帶著他們游玩風月城的任務(wù),幾人約著明日一早一同出發(fā)。
顧娮一向?qū)ι畹钠焚|(zhì)沒什么追求,隨便哪里都能睡,到了房間里便入定修煉,她已經(jīng)卡在筑基后期很久了,然而體內(nèi)就像一個永遠蓄不滿的水缸一樣,無論多少靈力填補下去都沒個進展。
搞得顧娮把《修行入門之法》翻了又翻,看看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錯了,隨著時間一長,顧娮也慢慢地摸到一點線索,她修行的功法本就是憑借筋脈的強韌而比尋常人積累更多的靈氣,而自打顧娮能種出去除雜質(zhì)的靈植之后,季漾之也搭配著搞出了一套藥浴,現(xiàn)在三山海上每個人,就連大師兄和師傅也是,都要食補加之藥浴,一邊確保雜質(zhì)去除,一邊煉體和強化筋脈。
而顧娮作為修行入門最晚的人,見效也最快,這就直接導致了她的筋脈寬闊,承受的靈氣精純,雖然儲蓄量不變,但是空氣中的靈氣比顧娮精純的靈氣不知道稀釋了多少倍,所以她需要的靈氣也越來越多。
好在顧娮靈力親和度滿分,就算比常人多需要個幾倍的靈氣,也不至于被別人在境界上甩下太多。
想通了這一點的顧娮越發(fā)不急不躁起來,一步一步穩(wěn)扎穩(wěn)打,九層之臺起于壘土,合抱之木生于毫末,基礎(chǔ)是修行的根本,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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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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