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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修行路

第二百零一章 元嬰之戰(zhàn)

渺渺修行路 花開月不圓 6105 2021-11-24 08:44:12

  一個月前,天元門進(jìn)階元嬰不久的冰心真君,向玄清宗玉離真君發(fā)起了生死戰(zhàn)書。

  在天元門的泰然殿大門前,玉離真君當(dāng)著眾人的面接下了戰(zhàn)書,二人約定一個月后進(jìn)行生死一戰(zhàn)。

  此戰(zhàn),必定只能活一人。

  冰心真君即單玉冰,這是她出關(guān)后,震玄掌門親自為她取的道號,希望在任何情況下,她都能保持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這場對決在整個云滄引起了廣泛的關(guān)注,原本就是死對頭的天元門與玄清宗,兩大宗門的元嬰修士生死一戰(zhàn)。

  一個是兩百余歲就進(jìn)階元嬰的天才修士,一個是修行千年的元嬰老怪。

  元初對元后,修為上的絕對碾壓,修行歲月上的沉淀與積累極度不平衡,讓眾人都異常的好奇,這位新晉的冰心真君,到底哪里來的底氣,去挑戰(zhàn)修為高出自己兩個階層的老牌修士。

  單玉冰與玉離真君這場生死決戰(zhàn),雖然約定了時間,但地址并沒有當(dāng)場定下來。

  兩個宗門的高層,為了將地址選在有利于自家修士的地方,這半個多月的時間是你來我往,你爭我奪,智計百出,差一點就又出了一場生死決戰(zhàn)。

  最后,經(jīng)過雙方的反復(fù)溝通,將地點定在了西北的荒漠中。

  原本玄清宗是想將地點定在玄清宗宗門內(nèi),次一點的也準(zhǔn)備放在御獸宗宗門內(nèi)。

  可惜,被天元門看穿了他們的意圖,堅決不許比斗地點放在這兩個地方。

  玉離真君是先天火靈根,若是在玄清宗內(nèi),自然會選擇一處非常契合他靈根的地點,若是退而求其次,能將決斗地點放在御獸宗宗門內(nèi)也是很不錯的。

  畢竟御獸宗靠近無妖森林,木靈氣很是濃郁,木生火,自然能夠有利于玉離真君吸收轉(zhuǎn)化游離的木靈氣,加大獲勝的把握。

  雖然單玉冰的靈根中也有火靈根,但一來天元門高層對單玉冰的靈根情況捂得很是嚴(yán)實,極少人知道她真實的靈根情況。

  二來單玉冰在以往的打斗中運用更多的還是金木火三種靈力,導(dǎo)致玄清宗一直以為她的父母,利用手中的丹藥和秘寶,將她五行偽靈根提升進(jìn)化成了金木火三靈根。

  雖然對她的修行速度如此之快有一些懷疑,但考慮到她身后站著的幾名老怪,也就沒有深究。

  這導(dǎo)致玄清宗嚴(yán)重誤判了單玉冰的真實戰(zhàn)力,最終同意了天元門的提議,將決斗的地點放在了西北大沙漠中。

  大沙漠其實位于玄清宗和天魔山的中間地帶,是一片荒蕪的沙漠。

  中央不見綠植,不聞水聲,沙漠中常年充斥著極重的風(fēng)暴和黃沙,是一個人畜都不愿意多待的荒涼之地,在大沙漠中生存的,都是被宗門,家族厭棄之人。

  大沙漠充斥的靈氣主要以金靈氣為主,但其濃郁程度很難和宗門或者一般的城市相比較,游離的靈氣濃度和沙漠中降雨的稀有程度基本持平。

  故而當(dāng)若水和徐天琦兩位散修上尊提議將決斗的地點放到這里后,玉清上尊考慮了極短的時間,便答應(yīng)了。

  單玉冰的靈根情況早在她測試完靈根后,震玄掌門便上報了玉清上尊,故而玉清上尊知道她是五行俱全的混沌靈根。

  只要比斗的地點不是放在有利于玉離的地方,基本天元門都會同意。

  畢竟五行中單玉冰都有靈根,且此番坤極大陸一番游歷,補(bǔ)足了她剩余的兩支靈根所需的先天靈寶,不論最終的比斗地點選擇哪個五行元素充足的地點,對單玉冰都是沒有壞處的。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選在火木靈氣特別充足的地點。

  畢竟玉離是先天火靈跟,若是在比斗的地方火靈氣太過充足,雖然對單玉冰也沒什么壞處,但對比下來更有利于對方,定然是不可以的。

  地點定下來后,雙方緊鑼密鼓的在大沙漠中設(shè)下法陣,以防兩位修士斗法太過激烈,波及無辜或者損壞了云滄的防護(hù)結(jié)界。

  故而雙方都提供了一定的材料,以供法陣的設(shè)置和運行。

  單玉冰和玉離自從約下了決戰(zhàn)后便閉關(guān)不出,開始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以迎接一個月后的生死之戰(zhàn)。

  畢竟此戰(zhàn)雙方只能活一個,誰都不想是失敗的那一方。

  ……

  一月之期,轉(zhuǎn)瞬既至

  西北大沙漠荒無人煙的地方已經(jīng)豎起了一個占地十分廣闊的法陣,法陣為圓形,一道暖黃的光圈將法陣包裹了起來。

  在圓形法陣的外圍,整齊的放著一圈椅子,椅子上已經(jīng)坐滿了前來觀戰(zhàn)的修士。

  細(xì)細(xì)的觀察一圈下來,站在這里的全是修為在元嬰以上的修士,元嬰以下的一個都沒有。

  畢竟元嬰修士的生死之戰(zhàn),若是修為低下的修士觀看,不僅看不到雙方打斗的細(xì)節(jié),還會因為對方打斗中無意識散發(fā)出來的神識,傷害到自己。

  不僅無法從觀戰(zhàn)中學(xué)習(xí)到有利自己修行的東西,大概率會受到傷害。

  所以此番前來觀戰(zhàn)的修士,修為低于元嬰的,一個都沒有。

  除了天元門和玄清宗的修士,梵谷城地宮中被困的三位散修化神,御獸宗、浮玉島、銘劍閣還有四大家族。

  以及坤極大陸的修士,除了無悔無智兩位禪師,玉京城主夜鶯,有牙妖君和千星,還有紫瞳妖君帶著乘風(fēng)也來了。

  眾人都默默的注視著法陣中對面站立的二人不說話,靜靜的等待二人動作。

  在二人有所行動前,圍觀的一眾人等都靜默不語,唯恐打擾了二人。

  “你是晚輩,修為比我低,我讓你三招吧。”

  站在法陣包圍圈的玉離真君,注視著眼前明艷的女子片刻后,淡然說道。

  單玉冰聽到玉離真君的話,挑了挑眉,似乎不太理解這位真君的想法,不過既然對方這么托大,她也不介意占占便宜。

  對面的玉離真君見他說完話后,對方只是挑了挑眉,沒有什么行動,有些不解的抬眼看了一眼對方,似乎再問,我的話你沒聽懂嗎。

  單玉冰看到對方那直白的眼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隨后手一翻,五行八卦陣盤自她頭頂飛出,滴溜溜的轉(zhuǎn)動著,朝著玉離真君飛去,很快便將對方罩在了陣盤中。

  一動不動的玉離真君任由那四四方方的陣盤將自己罩住,道袍在他身上無聲的鼓了起來,一股濃郁的灼燒感自他身上傳來,護(hù)體真氣無聲撐了起來。

  五行八卦陣盤將玉離真君罩住以后,被困陣中的玉離真君眼一花,一股灼熱的氣息朝他襲來。

  一只由火焰幻化的五頭朱雀若有似無的朝他飛來,一聲清越的鳥鳴聲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

  像是接受到了召喚一般,玉離真君體內(nèi)的紅蓮業(yè)火在第一時間竄了出來,化做一朵朵暗紅色的蓮花,朝著若隱若現(xiàn)的朱雀撞了過去。

  兩種異火以迅猛的態(tài)勢撞在了一起,熊熊的火焰瞬間鋪滿了整個法陣空間。

  看著法陣內(nèi)碰撞激烈的兩朵異火,單玉冰挑挑眉毛,加大了對南明離火的供給。

  吸收到主人轉(zhuǎn)給自己的靈力后,南明離火更加的興奮,火焰的溫度越發(fā)高了起來。

  與之對陣的玉離真君困惑的抬眼看了一眼單玉冰,雖然隔著一個五行八卦陣盤組建的法陣,他還是一眼就找到了法陣外控陣的單玉冰。

  他不太明白,對方明知道自己也有異火,甚至修煉的功法也是由異火為主導(dǎo)的。

  且自己修行異火的時間比她還長,為什么這姑娘一上來就和自己比拼異火呢,她不過元初修為,體內(nèi)的靈力有限,為什么還要不顧一切的與自己比拼異火和靈力的儲備呢?

  雖然不解,但玉離真君還是很尊重對手的。

  在感知到對方加大了異火的輸出后,也加強(qiáng)了自己這邊對紅蓮業(yè)火的支持,源源不斷的火靈力從玉離真君的體內(nèi)傳導(dǎo)到對敵的紅蓮業(yè)火身上。

  像是吃飽了喝足了一般,紅蓮業(yè)火懶洋洋的打了個飽嗝,隨后分裂成無數(shù)朵暗色蓮花,將由虛化實的五頭朱雀包圍了起來。

  之后一步一步縮小包圍圈,時不時還能從對方的身體中偷食到一部分的靈力化作己用。

  朱雀支持了一盞茶的時間,整個朱雀身形便已維持不住,潰散成火焰的樣子,堅持與紅蓮業(yè)火化做的,不知何時已經(jīng)鋪滿了整個法陣內(nèi)的暗紅色蓮花對抗。

  可惜在對異火的理解上,終究是玉離真君更剩一籌,南明離火在苦苦堅持了半個時辰后,最終被紅蓮業(yè)火壓制住威勢,潰散為游離的火焰,嗚咽一聲,飛回了單玉冰的丹田。

  然而就在南明離火退場的一瞬間,一股厚重的氣息從法陣內(nèi)傳來,隨后玉離真君就感覺自己腳下的地面變的粘膩起來,似乎有一只看不見的手,拉扯著他的雙腿不停往地下陷去。

  不僅如此,從他的頭頂上方,也出現(xiàn)了一座大山,大山朝著他的身軀似慢實快的壓了下來。

  他整個人雙腳不在堅硬的地上,因為自身體重的原因不停的往下陷去,找不到著力的點。

  頭頂上方那座遮天蔽日的大山又一刻不停歇的壓在他的頭頂,二者共同使力下,玉離真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著地底空間陷去。

  不僅如此,身為修士自有對危險的感知和預(yù)判,站在原地不動的玉離真君,心頭升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機(jī)感。

  似乎只要不盡快將眼前的麻煩解決掉,會有更危險的,傷及自己生命安全的情況出現(xiàn)。

  玉離真君在這個時候才終于收起了心中那點些微的輕視,認(rèn)真的對待起視他為生死大敵的單玉冰來。

  原本一直被動的接受單玉冰的攻擊,只想化解對方的攻勢,而沒有主動攻擊的玉離真君,第一次正視了他的對手。

  只見他身軀微微一動,一顆火紅的珠子從他眉心飛出,緩緩轉(zhuǎn)動的珠子從內(nèi)部發(fā)出一抹紅光。

  紅光所過之處,五行八卦陣盤所幻化的法陣竟有崩潰的趨勢,法陣開始慢慢的崩塌,漸漸露出比斗臺外觀看的眾修士身影。

  法陣外一邊控制著五行八卦陣盤運行法陣攻擊玉離真君的單玉冰,一邊掏出了穿云弓和射月箭。

  一手挽弓,一手搭箭,整個人與弓箭慢慢合為一體,箭頭直指法陣中毫無動作的玉離真君。

  就在單玉冰不停的調(diào)整角度,想要趁著玉離真君在法陣的攻擊中露出破綻,給他致命一擊時,那顆通體火紅的珠子憑空出現(xiàn),并開始攻擊法陣,致使法陣有崩潰的趨勢。

  站在法陣外的單玉冰只是一邊調(diào)整五行八卦陣盤的陣眼與珠子對抗,試圖維持法陣的運轉(zhuǎn),一邊不停的找著角度,希望一擊必中。

  二人一個在法陣內(nèi),一個在法陣外,互相較量著。

  圍坐在擂臺周邊的修士,就看到他們二人面不改色的面對面站立著,雖然之間只隔了很短的距離,但似乎在二人之間卻像是隔著千山萬水,很難破開阻擋在二人中間的屏障一般。

  “我說金池,你家丫頭行不行啊,她那破法陣,眼見著要被我?guī)煹芙o破了啊?!?p>  施瑤看著對陣的二人,嘴賤的她又忍不住挑釁起來。

  “施瑤,容本尊提醒你,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叫本尊的名諱便是以下犯上,這是第一次,本尊也希望是最后一次?!?p>  金池上尊一邊緊緊的盯著擂臺上的人,一邊淡淡的警告她。

  “冰兒說的沒錯,她小的時候你就是元嬰真君,如今她也元嬰了,你還在元嬰。”

  “你在看不起別人的時候,是不是先照照鏡子,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再來評估一下有沒有資格評判別人。”

  金池上尊毫無顧忌的大實話,屬于無差別攻擊。

  瞬間讓除了施瑤以外的好幾位元嬰真君沉了臉色,包括天元門觀戰(zhàn)的幾位真君。

  畢竟這里面有好幾十位元嬰真君,確實是看著單玉冰一路走到今天的。

  “金池上尊何必這么諷刺,修行路上,修為越高,想要再進(jìn)一步便越難,所要花費的時間便越多?!?p>  “即便我夫妻二人在元嬰期停留的時間久了點,被你家丫頭追上來了,也不必在此刻如此得意,須知這條路上,半路隕落的可不少?!?p>  秦逍見施瑤氣的臉都紅了,身子抖個不停,連忙將愛妻攬在懷里,替她出頭道。

  “秦道友此言差矣,冰冰不管是靈根資質(zhì),還是悟性資源都是頂頂好的,能夠在兩百歲進(jìn)階元嬰,足可見她的優(yōu)秀和能力?!?p>  “至于半途隕落,我相信以冰冰的氣運和能力,與她對上的人,只怕才需要擔(dān)心此事?!?p>  天元門的眾老怪聽到秦逍這么詛咒單玉冰,都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尤其是烈火真君,看那樣子就要跳起來了,誰知端坐在另一旁的如玉公子搶先替單玉冰說了好話。

  “本君聽聞冰心真君在坤極大陸的時候,與一位千星公子交好,很是得了這位妖修公子的愛護(hù),想來閣下就是那位千星公子了吧?”

  施瑤見接話的是一位年輕的長相俊逸的年輕公子,見到對方碧玉一般的眼眸后,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道。

  “正是區(qū)區(qū)不才,關(guān)于愛護(hù)一話,真君休要再提,冰冰本身修為高深,智計百出,有能力有手段,并不需要在下的愛護(hù),倒是能與冰冰結(jié)交,是千星的福氣?!?p>  千星一邊淺笑,一邊溫和的回答施瑤的問話。

  這邊廂施瑤與千星你來我往的試探,那邊單玉冰與玉離的比斗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玉離利用那赤紅的珠子破了五行八卦陣盤所演化的法陣,倒是讓單玉冰詫異了一番。

  畢竟五行八卦陣盤是九重天出品的陣盤,非凡間的陣盤可比擬,且困住玉離的法陣就是被單玉冰修補(bǔ)好的五行八卦陣盤自帶的五行法陣。

  沒想到玉離手中的那顆珠子這么厲害,竟然能破了自己的法陣。

  不過在玉離的珠子完全破壞掉法陣的一瞬間,射月箭也從單玉冰手中飛出,化作一頭威風(fēng)凜凜的白虎,咆哮著沖向了玉離。

  聽到虎嘯的玉離,臉色變得嚴(yán)肅,雙眼一改之前的淡漠,有一絲凝重一閃而逝。

  當(dāng)那頭白虎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沖向他時,他袖袍無風(fēng)自鼓,寬大的袖袍猛地張開,像是一個張大嘴的布袋,黑洞洞的等待著獵物自動送上門來。

  不等那白虎靠近他身邊,一股濃郁的炙熱煙氣從玉離身上發(fā)散出來,在法陣中出現(xiàn)過的細(xì)小的暗紅色蓮花再次出現(xiàn),等到那白虎向他的丹田沖過來時。

  一頭撞進(jìn)了玉離鼓蕩的袖袍中,那袖袍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做成的,身為空明本命法寶的射月箭,在袖袍中左沖右突的好一陣,讓整個袖袍的外部時不時的突起一塊,卻始終掙脫不出來。

  不等單玉冰有下一步的動作,那些細(xì)小的紅蓮,呈散發(fā)式朝她包裹而來。

  單玉冰此刻神識中感應(yīng)到射月箭向自己求救,自己又被那些暗紅色蓮花快速的包圍起來。

  她卻是一點都不慌張,任由射月箭短暫的被對方困住,沉著的再次搭弓挽箭,化出三道無形劍氣,朝著玉離的方向就射了過去,竟是全然不管那些包圍住自己的紅色蓮花。

  不等那三道劍氣靠近對方,單玉冰再次搭弓挽箭,又射出了三道劍氣,連綿不斷的劍氣不停的飛射向玉離,而單玉冰也被連綿不斷的紅色蓮花所包圍。

  就在紅色蓮花將單玉冰整個包圍住的時候,一把漂亮的琉璃傘自她頭頂升起,化出一道五色靈光,將她整個人包裹住。

  漂亮的靈光不僅隔絕了紅色蓮花對她的攻擊,還在無形中,不停的抽取紅色蓮花所蘊(yùn)含的靈力。

  那些紅色的蓮花在七寶琉璃傘出現(xiàn)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

  “仙器?”

  圍觀的秀雅真君倒吸一口涼氣驚呼道,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他當(dāng)然認(rèn)識單玉冰,那個在兩百年前,在南宣城外參加擂臺賽的小姑娘。

  那個被他的好友偷襲以至于失去了被收為徒弟機(jī)會的小姑娘,那個他曾經(jīng)動了心思想要收徒的小姑娘。

  沒想到這個姑娘是天元門明秀峰首座的愛女,也沒想到這個姑娘手中有這么多寶貝。

  不管是一開始拿出來的陣盤,還是后來的那把弓箭,及至現(xiàn)在出來的琉璃傘,無一不是仙器級別。

  難道現(xiàn)在仙器都是爛大街的存在嗎?為什么這姑娘手中的法寶一個接一個,層出不窮的,且都是這么厲害的存在?

  被秀雅真君叫破七寶琉璃傘的身份后,在場的眾修士也不是沒有見識,總之眾修士在看單玉冰的眼神中,似乎都帶了一些其他的考量。

  “金池,當(dāng)年的仙府,其實是被你家丫頭收走了吧?”

  突然,一直默默觀戰(zhàn)的凌云上尊說了這么一句話。

  他的這句話驚得在場的修士,尤其是御獸宗,浮玉島的人都緊緊盯著金池上尊,似乎想從對方的神色中看出什么來。

  當(dāng)年,似乎就是單玉冰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誤導(dǎo)了他們,讓他們誤以為仙府是被唐心柔收走。

  這些年,不管是宗門,還是散修,甚至四大家族的人都在暗中參與過圍殺唐心柔的行動,就是為了搶奪那消失的仙府。

  “是不是在冰兒手中,凌云你有本事,不若問問自己,能否接住本尊手上這把劍,若是你本人和玄清宗承受得了本尊的魚死網(wǎng)破,大可找冰兒的麻煩?!?p>  金池一直緊緊的盯著場中比斗的女兒,都沒有拿正眼看過凌云一眼。

  他也沒有正面回答凌云的問題,可那話中的鋒芒,卻是讓豎著耳朵偷聽他們對話的眾修士,激靈靈打了個寒戰(zhàn)。

  是了,眾人似乎都忘了,現(xiàn)在的金池是上尊,不是真君了。

  一位劍修的化神上尊,還有滿身都是仙器的,敢于挑戰(zhàn)元后的元嬰真君,似乎,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眾人都在心中默默的計算著,場面一時間又安靜下來。

  擂臺上,被連綿不斷的箭氣滋擾的玉離,還有他袖袍中一直鬧騰著想要出來的射月箭。

  讓他暫時沒有升起其他的心思對付單玉冰,只是加大了對紅蓮業(yè)火的靈力輸出,讓單玉冰雖然有仙器護(hù)體,但也騰不出手再增加花樣襲擊他,二人又再次僵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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