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潛逃中的巨嬰

第五章-馮易文

潛逃中的巨嬰 仙桃蜜 1872 2021-06-07 19:27:52

  趴在桌子睡著的人,她叫馮易文。

  17歲,今年高三。

  一頭烏黑的短發(fā),雪白的肌膚,165的身高才85斤,瘦弱的身軀,觸碰到她的身體都會感到硌手。

  寬松的校服,也能清晰看出馮易文背部的骨架結(jié)構(gòu),不用一陣風(fēng),估計吹口氣都能把這個竹竿子送走。

  單眼皮,高鼻梁,薄薄嘴唇,笑的時候眼睛瞇成上弦月,露出亮白牙齒。

  衣服總帶著一股薰衣草的清香味道,像極了那種單純簡單,與人相處害羞的鄰家女孩。

  馮易文有個習(xí)慣就是——發(fā)呆,發(fā)呆的時候喜歡右手托腮,左手轉(zhuǎn)筆,眼睛微張,轉(zhuǎn)向別處緊盯著思考,上課也因‘神游’被老師抓過兩三次。

  性格算得上活潑,有時候會說個不停,談話間給人的感覺——這個女孩也太活潑了吧。

  但也有同學(xué)評價她性格高冷,與人聊天會突然沉默發(fā)起呆,她安靜樣子,給人的感覺難以接近。

  “醒醒,文文,醒醒!”蕙媽搖了搖睡著的易文,手上拿著杯剛熱好的牛奶。

  搖了許久馮易文才醒過來,醒來的時候她的神情有點恍惚,她“哈”了一聲,猛的彈起來,看得出她收到了驚嚇。

  蕙媽都嚇倒了,見狀問道:“怎么了,又把你嚇到了呀!”

  馮易文呼吸急促,深呼幾口,說道:“沒事,沒事,我緩一緩就好了?!?p>  她擦了擦臉上的汗。

  “哎呀,剛剛是不是做噩夢了,是不是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了?!鞭屨Z重心長地說道,說完便把手中的牛奶遞給了她“文文,喝了她睡一覺,累就明天再做吧?!?p>  “謝謝媽,我做完這張就休息了。“馮易文左手接過了牛奶,喝了起來,右手的筆不停地再手中揮動,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桌子上的試卷。

  “那媽不打擾你了,先出去了哈?!鞭屢娨孜狞c了點頭,出去的時候,小心翼翼地關(guān)掉了房間門。

  馮易文的媽媽,全名叫馮蕙。

  四十三歲的女人,過肩的波浪頭發(fā),身材保持地非常完美,后面一瞧宛如一名少女,偶爾穿長裙跟旗袍。

  笑起來有兩個酒窩,沒有很明顯的皺紋,對人的語氣特別溫柔,她的眼睛的下方還有一顆志。

  跟許多同年的女人一樣,有一份簡單的國企工作,下班回家做做美食,偶爾出去跟朋友聚會。

  二婚的對象是安定臺刑警大隊長的薛如柏,柏叔性格正直,因為太投入工作了以至于三十幾歲都是單身漢。

  聽蕙媽說,兩人是相親認(rèn)識的,兩人一見面,便一拍即合,認(rèn)識了三個月就直奔結(jié)婚了。

  兩人結(jié)婚都快十年,仍像極了年輕時候拍拖一樣恩愛。

  偶爾兩人在外單獨吃飯,有時晚上喜歡坐在陽臺,喝點小酒,抽著煙,一句話都沒說,靜靜地看著對方。

  這套房子是蕙媽跟柏叔兩人結(jié)婚一起買的,安定臺一套老小區(qū),簡約溫馨的裝修。

  房里有三房一廳,易文住一間房,蕙媽跟柏叔一間。

  另外一間是客房,留給偶爾過來的柏叔爸媽住,而蕙媽除了馮易文之外,也沒有來往的親戚了。

  在易文家里極少有老照片,就連易文父親的照片也僅僅只有兩張。

  這兩張照片,一張在馮蕙,另外一張在馮易文的身上。

  家里就算擺著相框,照片里也是馮蕙、易文還有柏叔的合照,又或者他三人拍成單人雙人的組合照片。

  馮易文知道,蕙媽不放父親的照片是怕睹物思人,又或者怕對現(xiàn)任的尷尬吧,她也不好多說什么。

  馮蕙回到房間,坐在梳妝臺的凳子上,愁眉苦臉的擺弄著護(hù)膚品。

  “哎!”

  “咋了,又做噩夢了嗎?”柏叔正在床上一旁,戴著一副老花鏡,身穿整套灰色睡衣,他停住了手中的報紙問道。

  “是啊,欸,老薛啊,你覺得這孩子需要看醫(yī)生么?”蕙媽一籌莫展,撅起了兩只眉頭問道。

  “我看她是高考壓力太大!等考完成績出來后,這情況自然好的!”

  “是這樣就好,最近感覺文文又瘦了!”蕙媽一臉焦慮的問道。

  “又瘦了?她已經(jīng)很瘦了!”柏叔也帶著一臉疑問。

  “是呀,最近飯量又減少了。”

  “看壓力實在太大了。”

  “她這個孩子有什么事都不太喜歡說出來,憋在心理,真讓人擔(dān)心?!稗層檬职茨α嗣碱^中間,按完便躺在了床上準(zhǔn)備休息了。

  柏叔一只手抓住了蕙媽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另一只手上,安慰她說道:“那周末我們出去吃飯,咱們出去放松下?!?。

  “嗯嗯,我們太久沒出去吃飯了?!鞭岄_心的笑道,蕙媽的開心十分簡單。

  此時已經(jīng)深夜12點了,馮易文還沒睡,她從抽屜里掏出一本日記本。

  馮易文有個習(xí)慣,就是每天睡前一定要把今天的事寫下,即便是平凡的一天,她都會寫寫自己的想法。

  有這個習(xí)慣的原因是,馮易文小的時候曾經(jīng)摔過一跤,那一跤令她把童年記憶全部遺忘。

  那次意外按蕙媽口述,當(dāng)時的情況是:文文小時候貪玩,爬上了樹上想撿一個風(fēng)箏,下來的時候因為太害怕而一腳踩錯空了,猛地從樹上掉下來,摔斷了腿,撞到了頭。

  結(jié)果為了個風(fēng)箏,腿折了,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頭撞到了,記憶全沒了。

  那時連蕙媽是誰也認(rèn)不出了,更別說已逝父親的樣子了。

  蕙媽有時候會調(diào)侃她:“看你還敢爬樹不!”

  這句話可把小時候的馮易文嚇得,老老實實聽從蕙媽的話。

  易文拿起了筆,認(rèn)認(rèn)真真地在日記本寫上:

  “2012年,晴天。

  今日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只是我一直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但每次扭頭尋找,卻誰也沒發(fā)現(xiàn)。周婷說我肯定是卷子做太多了,一時糊涂了。

  最近做的夢是越來越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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