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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太子妃要當(dāng)女帝

08

  沈瀾之一行人來到萬佛寺,在沈瀾之拜佛的時候,玲瓏找到主持,提出她家主子想拜見一下皆空大師,卻被主持意皆空正在打坐,不能被打擾為由而拒絕了。不管玲瓏說什么,主持始終不松口。

  “主子,主持說皆空大師正在閉關(guān)不見客。奴婢換了好幾種說法都沒能讓他松口。”

  沈瀾之對著大佛行完禮之后,才站起身直接走向主持。

  “施主,皆空大師真的不見客,還請施主不要為難老衲?!?p>  沈瀾之眸光轉(zhuǎn)了轉(zhuǎn),“我聽聞靖王府昨晚遭了賊,皇上賞給靖王爺?shù)谋牟荼槐I了,有點憂心,所以前來請皆空大師聊聊運勢,。持您也不必著急拒絕,派人去問問皆空大師,或許他會愿意見一見本小姐呢!”

  萬佛寺是皇家寺廟,敢在這里囂張耍橫的,身份非富即貴。再加沈瀾之冷若冰霜的臉一看就不是善茬,她還指名道姓要見皆空大師,主持猶豫了一下,最終招了小沙彌,讓他去皆空大師的禪房詢問一聲。

  “別忘了告訴皆空大師,我是從燕兒胡同來的?!?p>  小沙彌很快回來了,“師叔祖愿意見您,但是只可以您一人前往?!?p>  沈瀾之似乎早就料到了這個答案,抬了抬下巴,讓小沙彌帶路。

  皆空見到沈瀾之時愣住了,他眼睛直直的看著她,意外得忘了避嫌。

  “師叔祖,徒孫已經(jīng)把女施主領(lǐng)來了?!?p>  皆空這才回過神來,讓小沙彌退下時把門關(guān)上。

  “施主,貧僧失禮了?!苯钥沾诡^,把打量的視線收了回去。

  “你是夠失禮的?!鄙驗懼茈S意的在屋里找了一張凳子坐下,一點兒也不見對皆空大師的尊敬,“聽聞你能看出一個人命格,所以我想向你討教一下,戍午年三月初六午時生人是個什么樣的命格。”

  皆空蹙了蹙眉,然后不自覺的抬頭又打量起沈瀾之的臉來。

  “怎么?算不出來了?”

  沈瀾之的眼神輕蔑,語氣充滿了嘲諷,但皆空大師并未動怒,“施主,這不還你的生辰八字吧?”

  “何以見得?”

  皆空觀察了一會兒,“施主有涅槃重生的面相,應(yīng)是天生的九尾鳳命,若是貧僧沒算錯,施主應(yīng)該是戍午年三月初九子時生人。”

  皆空說完頓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敢問施主,可是太傅之女沈瀾之?”

  沈瀾之挑了挑眉,“這么說來,我還真是天生鳳命嘍?”

  皆空:“這自然是不作假。”

  “那我詢問的命格呢?也是天生的鳳命?”

  皆空遲疑了一下,“施主,雜尾鳳凰和九尾鳳凰并不能相提并論,施主又何必自降身價與它計較?”

  “呵!”沈瀾之冷笑了一聲,“你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對我指手畫腳?”

  “阿彌陀佛!”皆空閉上眼,雙手合十給沈瀾之鞠躬,“施主,萬事皆有輪回,因果報應(yīng),自有定數(shù),你又何必給自己平添業(yè)障?”

  “未嘗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鄙驗懼粗钥漳切市首鲬B(tài)勸人向善的樣子就覺得惡心,“我要做什么,不用大師你這遁入“空門”的人來教?!?p>  “阿彌陀佛?!苯钥找娚驗懼庵緢远?,便不再勸說,“女施主,你要算的運勢,老衲無能無力,還請女施主請回吧?!?p>  “無能無力?”沈瀾之被氣笑了,“皆空大師是得道高僧,世間的一切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因果,怎么這樣看輕你自己,還沒試一試就說自己無能無力了?”

  皆空:“一切都只是虛言?!?p>  “名聲虛的,能力是虛的,那兒子是真的吧?”沈瀾之笑了笑,“皆空大師,皇家御用的萬佛寺得道高僧,沒想到竟然犯了色戒,與女子茍合還有了子嗣。你說你這是不是對佛祖的褻瀆?”

  皆空一臉坦然,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這件事宣揚出來的后果,一副已經(jīng)六根清凈的樣子。

  沈瀾之嘴角勾了勾,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有了妻小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有人七情六欲,大師在得道之前犯的戒,如今再來追究也沒什么意義?!?p>  “只是,本小姐聽聞令公子身染肺癆,命不久矣,唯有冰心草,方可續(xù)命。而這冰心草生于高山中的懸崖峭壁,很難尋得??珊们刹磺桑駜何疑先f佛寺來拜佛,路上撿到了一株類似冰心草的藥草,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靖王爺被盜的那枝?!?p>  沈瀾之似笑非笑的看著皆空,“不過要是是就好了,畢竟皆空大師的兒子正等著這株冰心草救命?!?p>  皆空唇齒有些顫,“女施主,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啊?”沈瀾之嫣然一笑,“只是我的好姐妹,在中書省任職的沐天琛沐大人的嫡女沐思語,生于戍午年三月初六午時,據(jù)聞她的命格出奇的好,是天生的鳳命,這么好的消息,只有我知道實在是太可惜了?!?p>  “不知道大師可否幫我想一記良策,能讓這件事被皇上知曉?畢竟皇上為太子選妃的宮宴在即,我不想讓她錯過這么好的機會?!?p>  皆空斷然拒絕道,“女施主,那位女施主的命格稍欠,受不住皇家的氣運,若是她當(dāng)了太子妃,會連累太子殿下的。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是不會說謊的?!?p>  “不會說謊?”沈瀾之眼神立馬殺向他,“你可以為了燕兒胡同那對母子污蔑我沈家強迫你說我是天生鳳命的命數(shù),怎么到了我這里,就是出家人不打誑語了?”

  皆空瞳孔一震,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況且,我也沒讓你撒謊,只是讓你隱去了雜尾這個前綴?!鄙驗懼驹诮钥盏拿媲埃谒呅÷暤亩Z道,“大師不是說因果報應(yīng)嗎?”

  “那么現(xiàn)在你的報應(yīng)來了。”

  沈瀾之站直了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并沒有皺褶的衣襟,面帶微笑的說道,“皆空大師,我這個人別的不行,折磨人的本事卻是五花八門的?!?p>  “不過我要是心情好,就不會發(fā)瘋傷及無辜,皆空大師是出家人,慈悲為懷,應(yīng)該不希望無辜之人被牽連進來吧?”

  沈瀾之打開禪房門時,突然想起還有件事沒交代,“令公子病重,我大發(fā)善心把他接走治病去了。大師,父債子償,你要是想圓寂了一了百了也可以,我并不介意你兒子代你受過,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沈瀾之的笑容很燦爛,讓皆空想起了佛經(jīng)上描述的惡人花。

  美麗,致命。

  不禁感到一陣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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