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冰窯中,師傅先是捂上了黑玄的眼睛,但礙于施法療愈,就從長袖口中抽出一黑色絲帶給黑玄遮住眼睛系在頭上。后又喂了他特殊的藥。而這期間黑玄一言不發(fā),就任憑師傅去給他收拾傷口治愈之類。黑玄仿佛意識就要消散,也仿佛在預(yù)謀著什么。
師傅:黑玄,只要鎮(zhèn)壓住你身中的魔煞氣,你就可以在這梅山生活,可以做梅山的一份子,也就有機會聽我說那時的到底與原因了。黑玄你還是一樣,不理解命運之緣,不懂到底何為機緣巧合,也不曉得什么因果輪回,你就只知道愛恨情仇,但也好,也好……
想是終于休息過來的黑玄,師傅見之黑玄微微張開嘴巴,以為他要說什么話,看只見嘴唇上下而合而張卻沒有聲音。隨后師傅竟然把自己的手指湊來黑玄嘴邊,黑玄一下子就咬傷了,師傅的血流進黑玄嘴中。黑玄得了血引就重新得了力量,本來就快要無法操控這具身體,這下又可以拖延些時間了。而剛才無聲的唇動,是黑玄在念咒,黑玄最擅長操控了,也包括一些相關(guān)的咒語,而剛才就是在念操控的咒語。想是師傅多年已忘卻黑玄本領(lǐng)了,或是心中根本就沒有提防。
重現(xiàn)恢復(fù)力量的黑玄,加之剛才的治療就完全幾乎達到力量頂峰,立馬要持住了被操控的師傅,后又不再操控,讓師傅恢復(fù)清醒,便狂妄的掐住師傅的脖子喊叫的告訴師傅,關(guān)于自己的復(fù)仇。
黑玄:白嵐,你既然棄我于不顧,就休怪我對你也不仁義了。你不是身處這仙家道派嗎?那我就做你的獨立面,做你的敵人。我不入魔教,那自己還得做人家的侍從。就自己當(dāng)家做主,成立新的教派,就叫“萬門歸”,此教派專門收攬你們這些仙家所不要的逆徒,什么身負多少人命的,或是犯了多大忌諱的,被掌門剔除教派的。在你們那是渣滓,在我這可做人才。不僅如此,還有人間無慧根卻想要入派教的,或是在人間也做盡惡事的人。此派就是所有走投無路人的最終歸宿。你想啊,那些從你派被剔除的人來我派來了,得了力量與權(quán)位會對你和你這梅山派有多大的嫉恨,想想就讓人心向往!
而師傅似乎有力掙脫,但就不掙脫開。早知會讓他如此誤會,那時就該帶他回來的,現(xiàn)在更是無法阻攔了。
黑玄說完該說的話,一撒手把師傅往旁邊一扔,就破開這冰窯獨自去了。就在周邊的徒兒們聽其如此大的響動,就都前往來,平歷攜持著平夭也趕來,他倆本就沒離開,想是等師傅來,一同離開的。而徒兒到,見之師傅盤坐在原冰窯石凳臉上掛淚,平歷與平夭一見便知所發(fā)生何事了,準(zhǔn)是那魔童逃脫了。正要追趕,師傅攔住他倆,說不要去追,他不會濫殺無辜的,他只是去找個住所罷了。大師兄就與師妹把早已編好的理由講于師弟師妹們聽,徒兒們見之無事,就聽了話散開了。而平歷就與平夭攙扶起師傅,師傅就與他倆訴說。
師傅:你倆記住,做什么事情后不要有悔意,而且也不要試圖與命運作斗爭。師傅我現(xiàn)在就后悔了,也許師傅我還未參悟透罷。也不知一切隨命運好,還是與命運相抗衡好。
平歷與平夭就乖乖聽之,心中早有關(guān)于命運的定奪。當(dāng)然是在命運之輪下,做自己應(yīng)做該做的事,就算此事與命運違背也要做下去。而師傅是后悔不該把一切都交給命運,應(yīng)該適加干預(yù)的。而,算了,再也無法阻攔了。
得到力量的黑玄,也只能持續(xù)一會兒,等到血引耗盡,他的意識就開始模糊,他需要新的血來提升力量,他需要活人。這山上哪來的人,山上又不適合人來居住,人都住在山腳下的。偏偏正有一人,一老頭上山來打柴,就與黑玄碰見了,以黑玄現(xiàn)在的力量殺死一個老頭還是綽綽有余,輕而易舉的。
便施法把老頭擊潰在樹上,只見人就隨著樹而一點點滑落到地面上坐靠著,似乎無力了。黑玄就上前查看,一查看才知,這老頭根本無事,只是裝了樣子欺騙自己,便氣急敗壞的掐住老人的脖子試圖掐死他。小孩雖無力,但黑玄卻有的是力氣。不過,此刻黑玄的意識模糊,徐容的意識清醒了,不該的,你在做何事?不能這樣濫殺無辜,有力量也該殺惡人,快住手!黑玄被雜音控制,腦無法操控手腳行事。本此刻老頭可逃脫的,但那老頭卻沒有,非但沒有逃離,卻是站起來,扶住了黑玄。黑玄察覺那老頭正觸碰自己,就扯掉眼睛上的黑色絲帶,黑玄紅眸黑瞳的眼睛一對上老頭眼睛,老頭便無法動彈了。而黑玄持續(xù)痛苦著。
不住的用手捶打頭部,話語就往外冒。
徐容:你只是外來意識,身體本就是借你的,你卻要拿來殺人!你要是不歸還,大不了就同歸于盡。我的身體還是可以操控它如何走入滅亡的。我大不了再脫胎轉(zhuǎn)世,而你就要回到天上再等上不知幾百幾千年才可再來人間找尋你的白嵐好友了!話畢,威脅的操控手,從口袋掏出了殘余刀刃一下子在右臂上劃了一道口子。這傷痛讓兩個意識嘗飲著。黑玄最受不住別人威脅他,但自己又做不來什么威脅她的,少數(shù)的竟服從了,黑玄也大聲朝徐容喊話。
黑玄:我的事你怎知,這可是你的身體,你損壞了,你往哪里居住去!
徐容:與你共用一身體,記憶也就共享了,你的事情我全都知曉了。你對我的記憶你也一樣,而且,這傷口只是讓你知道我可操控,讓你知道你正在遭受威脅。在天上有力有權(quán),在地上你沒有力量也沒有權(quán)利,還要跟誰來搶奪什么東西?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就自然退去,徹底融入我罷,作為我的力量,我會替你做完你還未做的事情的。也一定會完成你的復(fù)仇,也感謝你的融入讓我重獲感情與喜怒。
后黑玄徹底放棄,徐容重新得到主動權(quán),撿拾起地上的黑色絲帶再次纏于眼上,后又解開操控,安撫受驚的老爺爺。徐容以為受驚的老爺爺。
徐容:老爺爺,已經(jīng)無事了,剛才是我發(fā)狂驚嚇到您老人家了罷。老人家您的家在哪,我送您回去罷。
老爺爺可動彈后,就撣撣身上的土,反而笑著與徐容說:老夫無家,但老夫這里有隨身帶著的藥與布帶,可簡單處理一下小姑娘你的傷口,但卻是一定會留疤的。
老人家說完,就從布袋里拿出藥和布帶,彎腰給徐容敷藥纏布帶。徐容見之老人如此對她,頗受感動,竟與老人家說:老人家,以后能否讓我這個小姑娘跟著您,受您照顧?
老人家卻說:以后,老夫還得受您照顧呢,教主,萬門歸教主。
此人怎知黑玄要立教派事情?而老人又是何身份,竟愿入萬門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