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言情

對然歡

狂妄褪去,深情替

對然歡 藥相葉籽 2232 2021-08-31 19:02:03

  教派中無論做何事其外之人都會得到準確消息,無非是出了叛徒。而大概是個蠢人罷,也不知躲避,就自己暴露出來,現時堂下正跪著那蠢叛徒。徐容就在寶座上依舊翹著二郎腿,但臉上的表情比先前更加冷酷,而那張原本因愛有些光彩的臉現如今也比之前更要蒼白。

  堂下眾教徒也對跪著的叛徒嗤之以鼻,而也隨著教主的一聲呵斥,堂下也終于無了喧嘩。

  徐容:對待叛徒,我派有何懲治?嗯?掌管條戒的。

  即使教主再怎樣敗壞心情,再怎樣怒氣,也從來沒這樣稱呼過手下人。一般都是姓氏帶上其職的,而既然如此稱呼,感覺此時的教主有些盛氣了,不像原來的教主。而那所謂管條教的人,像是嚇到般哆嗦著回答:叛徒理應……處死。

  徐容聽之手下人如此害怕便狂聲大笑:你害怕什么,又不是懲罰你。別緊張,李師長。

  原來是大家都多慮了,教主還是原來的教主,不過那話還未說出口罷。

  徐容:那并沒詳細說什么死法罷?

  李師長一聽教主并無怒意,也就放松了下來:并無,但也就發(fā)落到牢獄中等候教主您命令再處以死刑。

  徐容聽來點頭,隨后說:還等候什么發(fā)落到獄中,何不就此刻處死!堂下人,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嗎?看樣子,你可不像是那懦夫。

  堂下人倒是蠻英勇,既沒有求饒也沒有說什么十年后照樣還是一條好漢這樣的俗話,而只是一味的瞪著教主。而教主雖看不清堂下人樣子,但自己話出,堂下人并無動作,也便因此說:好,那就給你個痛快。

  人都沒從寶座中站起,只打了響指,那人便身體爆破而亡,堂下教徒離之近的,被濺了一身的血。教主也就正是以這種方式滅了魔教的門的。

  人除盡了,徐容還關心道:那個,誤傷誤傷,堂下的張老和李護衛(wèi)等人沒事罷?要不要先回去換身衣裳來,眾人除了處置叛徒也無事了罷?那就散了罷,好好收拾一下那人的殘骸,別臟了我的大堂。說完,徐容就斂起下衣,站起,離開寶座,而堂下眾人恍惚了一會兒才眾聲喊道,教主勞累。散后每人嘴里無不是剛才場面,有的在嘆教主太殘忍,也有的是說教主是殺雞儆猴,也有的說要沒點手段怎做好教主,更有的人說教主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記得以前教主是一個死者為重的,即使是叛徒教主也不會經自己的手,而只是下個命令留給牢獄當差的去做的。這樣大的教派,也不止出過這一個叛徒,而之前都是交給牢差去執(zhí)行的,現在怎就在堂中實行,而且手段之殘忍,像是天煞孤星。但無論怎樣說的,都感覺到教主的不同,而此事被黃老得知,黃老也就同教徒們訴說,是多慮了,教主本就不輕易顯露自己這一面,如今讓你們得見,你們才覺奇怪。要不是教主用這方式,如今我派怕不是還被魔教欺壓。眾人也就再無話。但黃老還是與徐容交談了。

  黃老擔憂而談:丫頭,你怎就當著這么多的人,這樣殺死一個叛徒。

  徐容不知怎樣的笑:黃老都說是叛徒了,當著多少人,怎樣處死重要嗎?

  黃老:你向來不都是不過問只下命令,而交給獄中當差嗎?現如今怎就……

  徐容動動手腕,而說:無非手癢,想殺人了。

  黃老聽之本來有一大堆想要勸阻的話,但到了嘴邊只剩下這一句:你,你注意分寸。

  徐容把孩童的笑擺在臉上,而說:爺爺,我知分寸。沒什么事要不您就先去歇息,我的確有些累了。

  黃老也只好退下,嘆息推開門再掩上門,就在掩門的縫隙中兩人的眼睛對視在一起。黃老見之她眼睛已無以前光彩,但雖無視色彩卻依舊有讀心技能。黃老掩門的心中話:孩子,爺爺不想你因情而變無情,爺爺希望你真的笑。而徐容讀來心里暖意涌上,眼睛忽而就糊上了朦朧一片,而嘴唇就上下而合,唇語道:我—會—的。

  而自初遇黃老時,她與黃老也便熟實唇語這一技能,而黃老見之也掩上門,背過身歡喜去了。果然,這丫頭,還有心在,知我這老頭心里的希望。眼睛雖無光,但心并未死。

  而黃老離開,徐容卻如小孩子般躲進被窩里哭泣。想這世上也只有黃老對自己好了,希望自己能真的笑?,F如今黃老是她的所有寄托。

  日后,不過何事,徐容處理前都會先問候一聲黃老。而隨著時間沉淀與沖激,她的血性與失去深愛之人的痛也被消減,而話語間也沒了當前的剛硬氣,只是冷淡的訴說,冷淡的笑。似乎不再相信任何希望,不再相信任何暖意的光。寶座上無非只是一具裝滿腐朽的空殼。

  正值派教成立周年,也逢小年之夜,派教自一大早就開始忙碌,而眾人也在此刻褪下了黑色派教服,換上了紅色祥瑞服。

  大堂的會也因此不去聚。徐容也就身著紅衣,串串著走走那,眾人見之也皆微微彎腰問好,徐容也回敬點頭。

  這樣的日子也唯晚上最熱鬧了。節(jié)目,美酒,一樣的寶座。不過就連寶石也換了顏色由藍色換為了紅色,不是特意扣下的,而是可轉換,一轉也便換為了紅寶石。

  寶座上紅衣的徐容早就戒了翹二郎腿的習慣,板板正正端坐著,托著腮望著眼前這一熱鬧景象。自己派教里的女子舞起來也便有一番味道。不過自己眼里觀著的就像是打翻了硯臺的墨一般,這就是她嘴里的“味道”。

  眾人也調侃教主,說教主長大了,每到這時,教主總是像小猴子一般抓耳撓腮似的鼓掌喊叫,而此刻今年卻安靜的托腮觀看。教主也只笑笑不答話。仿佛狂妄教主氣質已經消失殆盡,換而之的是安靜的普通女子。但也只是嘴上說的普通而已,普通是她一輩子都達不到的夢。

  而安靜了快要兩年的她此刻仿佛想要完全宣泄掉全部思念感情一般,絲毫不顧熱鬧著推杯換盞觀看節(jié)目的眾人。悄悄施了操控法術,氣氛立馬安靜,被迫因法力而封音而面向寶座上的教主。而后,只見教主一揮灑出紅色長袖懸那梁上人便騰飛起來,如仙女下凡般落到臺中央。而此刻操控法術散盡,甚至都有人起哄道:教主這是也要來舞一曲嗎?

  徐容點頭而道:正是。

  眾人皆驚嘆,與教主伴往多年,稱君稱臣這幾年都不知教主原是會跳舞的。果是長大文范了許多。

  隨之便憂憂而舞……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