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非要照無眠娶蒼耳?你弟弟可是一直追著她的??!”秦小樓與銀面走在回客棧的路上。
“你明知蒼耳是樓主的女兒,還撮合照無眠和那個女人?”銀面站住看著小樓,她在樓主身邊那么長時間,還不知道樓主的性子嗎!樓主的事,不要問,樓主的人,不要碰!
“這和樓主有什么關系?”秦小樓覺得文蕊為情所困,就沒想那么多,再者,月有缺喜歡蒼耳,蒼耳是個好姑娘,她可是想留著做妯娌的!
銀面嘆了口氣,女人就喜歡感情用事:“之前回望月樓,樓主已經知道蒼耳要嫁照無眠的事,有意撮合呢!”
“不是吧!”秦小樓聽了這話瞬間垮臉!
“是的?。 便y面用力捏了她的臉,“你說,我為什么非要照無眠娶蒼耳?我是為了誰呢?”
秦小樓揉了揉臉,識趣兒的閉嘴,樓主有意做的事,他人千萬不能插手,多虧了銀面,要不然后面樓主問起來,一頓罵少不了,文蕊,照無眠那里就要倒大霉了。
銀面看她不說話,伸手去摸剛才捏紅的地方:“你啊,別再多管閑事了!通知蒼耳過來吧,她如果不愿意嫁給照無眠,你再撮合她和有缺吧!”
聽到這個,秦小樓又有些生氣,以蒼耳的脾氣,這樣喊她過來,她肯定會意氣用事的!“我怎么幫你通知她!哼,要通知自己通知吧!”她說完往別處走去。
又怎么了啊?銀面朝看著背影莫名其妙,為她好,還不領情呢!于是喊了句“等你回來吃晚飯!”就任她去了。
秦小樓離開后,又偷偷到了月家,找了宮闕。因為宮闕冒著月有缺的身份,外面不知道真正的月有缺已經失蹤,但是她過去就發(fā)現月有缺不在了,而且宮闕和月大姐辯嘴時也帶了一句,她沒忘記此次前來來目的,所以過來問問情況,這個當然是問宮闕最合適了~
“整個華戶縣我已經翻遍,沒有找到他……”果然宮闕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除了月有晴的事。
“一點線索都沒有?”秦小樓不死心的問。
“沒有任何發(fā)現····”宮闕懊惱的捶手,“現在裝著有缺的身份,又不能去別處找他,我真是……”
“你跟我再跑一遍華戶縣,如果他還在這里,我有辦法找到他!”
“秦姑娘,你沒騙我吧!”宮闕興奮的站起來。
“你覺得呢!”秦小樓一臉自信。
“那我們快走吧!只要能找到有缺,別說一遍,十、百遍我也愿意!”
之前秦小樓在月有缺身上種的“百里蠱”,這時候正好派上用場。
“秦姑娘,還沒反應嗎?”天色漸晚,兩人逛遍了城中每一個角落。
“看來不在城里,明日去城外看看吧!”秦小樓回答。
“這就回去了?”宮闕恨不得徹夜尋人。
“嗯?!鼻匦怯行┎缓靡馑迹骸疤焐淹恚乙厝チ?!”
宮闕想到和她一起的銀面,挽留的話只好咽回去:“你住哪里?明日一早我去找你!”
“還是我去月家找你吧!我先走了!”秦小樓說著離開。
天完全黑了,空中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宮闕卻覺得這夏夜很亮。家家窗戶投出星星燈火,柔和而溫暖。他一步一步的往月家走去,與有缺的點滴浮現于腦海。離開青城派,是從未有的自由暢快,離開爹,是重現自我的開始,拜有缺為師,武功上的長進,是不敢有的奢想,這一切,都源于月有缺!有缺啊有缺,與你相遇是件多么幸運的事!
宮闕卒步抬頭看天上絲絲的走云,涼風襲來帶走一天的疲憊,他微瞇雙眼,享受這片刻的平靜,好一會兒才重新邁開腳步。
“宮闕?!?p> 回到客房,正在點燈的他被突然的聲音嚇了一下,還好油燈很快把屋內照亮?!跋栌?!你不是出去辦事了嗎?”
幾日不見,翔羽一身疲憊,眼中布滿血絲,好像一直沒有睡覺樣的。
“嗯!”翔羽欲言又止
“你吃了嗎?”宮闕不知該說什么,這樣問道
“還沒~”
于是宮闕起身去拿吃的,翔羽立刻關照:“別和其他人說我回來了!”他不明所以,仍舊點了點頭。等翔羽吃飽了,宮闕才開口:“照無眠說你出去辦事了,你去做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我啊,出去找葉魅了!”葉魅不見的第二天,翔羽無意聽到月有陰咕噥,他想著葉魅住在月家,雖然早出晚歸,但是師兄他們之間交談都沒顧忌,心中覺得不妥,便暗中跟著葉魅,怕節(jié)外生枝。
翔羽看她在縣城逗留幾日,中途和任淼等人呆了一天,然便出城離開了。這倒是沒什么,但是他發(fā)現,任淼等人去了興榮村。
“興榮村不是被滅了嗎,他們去那里做什么?!”聽到這個,宮闕忍不住插嘴,況且葉魅來找御乘風替她報仇,仇沒報,怎么突然走了?
“不知道啊,所以我一直跟著!他們在那里等了會兒,來了個人,可惜我離的太遠,沒聽到他們的談話,而且不久又被發(fā)現,費了好大力氣才逃出!”
“這樣啊……”宮闕感嘆:“哎!你怎么不去找照無眠,跑我這里來了?”
翔羽嘆氣:“你知道他們見的是誰?”
“是誰?”宮闕瞪著眼睛:“難不成是冤死的鬼魂!”
在翔羽看來,那人比冤死的鬼魂更可怕:“他們見的,見的是……掌門?!?p> “掌門!”宮闕跟著念了,然后一遍大喊:“那不就是我爹嘛!”
“噓!小點聲!”翔羽伸手捂住他的嘴,等他冷靜了才放手。
“我爹?他去哪里做什么?”宮闕壓著嗓子不可置信的問。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所以沒敢跟照師兄說,說了他一定會去問掌門的!”
“那你去找御大哥??!找我做什么?”
“御大哥一心鋪在月掌門身上,還是算了吧!只能跟你說了!”這事不說出來不可能,又不能隨便說,想來想去翔羽只想到了宮闕。
“翔羽,你這個話……”宮闕情愿他沒來找自己:“你跟我說這個事,我也幫不上忙……還增加我的煩惱!唉~”他嘆了口氣,又想起什么:“對了,我爹看到你了嗎?”
“不知道,我發(fā)現是掌門后,就扯下衣角蒙住了臉,不過武功招式,大概能看出來吧……”。
宮闕不停的用手撓頭,熊一刀已經被認定為壞人了,爹和寒刀門的人扯到一起?:“怎么會是爹呢?爹和寒刀門的人又什么關系啊,哎呀呀,翔羽!你說你找我做什么!”
“暫不說掌門的事,月掌門放走寒刀門的人,他們卻沒有離開,一定還有任務再身。璇玉齋被偷,月掌門那么緊張,血玉是不是在她那里?”
聽翔羽這么問,宮闕不能說那是月二姐讓他們做的,不過這樣的消息已經出去了,他干脆的回答:“其實月二姐之前找到了血玉,不過,好像又被偷了……”
“當真如此……”翔羽思考:“被偷了·····唉~大家都情愿相信是月家得了血玉才敢復興璇玉門的,你現在冒著月有缺的身份……我看十分危險?!?p> “什么危不危險的,本來有缺的事就夠我煩的了,你又說看到我爹和寒刀門的人一起。我現在啊,一個頭兩個大,哪里還顧得這些!”這就是宮闕此刻的感想。
“掌門、寒刀門的人、還有葉魅?他們湊到一起會說什么呢?”翔羽也想不明白,但是真的不能跟照師兄說。
宮闕心里堵的慌,獨自走出去,過了一會兒把御乘風帶進來!
“御大哥!宮闕你什么意思?”翔羽問了,然后又覺得自己真是明知顧問,宮闕剛才的反應已經說明一切了吧,可是自己真的需要找個人一吐為快。
“這事還是跟御大哥說說吧,我想不通,腦袋疼!”
“翔羽?怎么回事?”御乘風聽到敲門聲便去開門,宮闕一臉陰郁的站在門口,不由分說的把他拉走。
人都來了,于是翔羽把事情又和御乘風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