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茂灰溜溜的從何雨柱家出來,心中越想越氣,走到四合院大門口,看到蹲在角落里的棒梗,嘴角上揚,陰測測的說:“何雨柱,看我不搞死你!”
……
另一邊,在醫(yī)院的冉秋葉聽到了四合院又出事了,何雨柱和徐大茂打起來了,挺著大肚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家走,眼看就要回到四合院了,突然一個半大的身影,直沖沖的朝著冉秋葉撞了過來。
冉秋葉被撞的一瞬間,應(yīng)聲倒地,只感覺肚子絞痛不已,許大茂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切只感覺十分解氣,可是看到冉秋葉倒地之后,十幾分鐘沒有動靜,一些路過的人圍上去指指點點,也不敢隨意上前幫忙。一絲絲鮮血從冉秋葉下體中流了出來。徐大茂看到這一幕,頭皮都快炸了,出事了!徐大茂慌慌張張的推開人群,大聲呼喊:“還看什么!救人?。 ?p> 可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那一地的鮮血,讓人們不敢上前。徐大茂嚇的兩腿發(fā)軟,只能無助的呼喊救命!
我宿醉起來,本來正在街上溜彎,猛的聽到了徐大茂的呼喊聲,先是一呆,之后火急火燎的走過去,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冉秋葉,趕緊上前背起冉秋葉,就往醫(yī)院跑!
路過徐大茂時,恨恨的罵了一句:“徐大茂,你他娘的不救人,抖尼瑪,快去院里叫人,去醫(yī)院!”
徐大茂被我的一聲喝罵,嚇得終于支撐不住,摔倒在地,濺射起無數(shù)血花,徐大茂顫顫巍巍的嘶吼:“血血,都是血……對對對,叫人,我去叫人!”
徐大茂一路跌跌撞撞的去四合院里跑去。
徐大茂一回到四合院,就放聲大叫:“來人??!快去醫(yī)院!要出人命了!”
幾個大爺看到渾身是血的徐大茂也是感覺要出大事,趕緊上來詢問徐大茂,徐大茂哪有時間理他們,急匆匆的來到何雨柱家,一腳踹開大門,大聲嘶吼:“傻柱,快去醫(yī)院,你媳婦要死了!”
何雨柱聽了不滿的揪著徐大茂的脖領(lǐng)子說:“好好說話,徐大茂,你咒我媳婦死,找打是不!”
徐大茂顯然是被嚇的失去了膽氣,嘴里絮絮叨叨的說:“血,一地的血!”
何雨柱這時候也注意到了徐大茂一身的血污,立馬就急了,紅著眼睛說:“徐大茂,禍不及家人,你大爺?shù)模蚁眿D怎么了!”
徐大茂:“你……媳婦……醫(yī)院……快快……去去!”
何雨柱這時候也不管已經(jīng)做好的面條了,直接跑向醫(yī)院。徐大茂被何雨柱送開的一瞬間,也癱倒在地,良久,一股尿騷味傳出,居然是嚇尿了!
徐大茂的腦海中不停地回響著:“對,對不起冉秋葉,讓你受罪了。不過,這是你咎由自取的,誰讓你非要嫁給傻柱來著。哼……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要嚇嚇傻柱!”
緊接著秦淮茹從何雨柱家里出來,秦淮茹默默無聲流著淚,腦海里充滿了全家人的畫面,最后一張是他死去的丈夫。
孩子他爹,我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你泉下有知,一定會原諒我吧,畢竟棒梗他們還小,不能沒有錢??!
心里不斷洗腦,慢慢的說服了自己去接受這個事實,殊不知守寡多年,內(nèi)心隱隱還有另一種渴望,只是她遮掩的很深,不敢暴露罷了。
徐大茂看到秦淮茹從何雨柱家里出來,眼珠子一轉(zhuǎn),指著秦淮茹破口大罵:“秦淮茹,你怎么看你家孩子的,你家棒梗把冉秋葉都給撞醫(yī)院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秦淮茹聽的一臉懵逼,什么鬼,自己就在四合院,沒招誰,沒惹誰,怎么就要天降正義?
棒梗,難道是棒梗惹事了,越想,秦淮茹就越感覺,一股子涼氣直冒,自己一定要穩(wěn)住,不能慌!
我背著冉秋葉跑在去醫(yī)院的路上,血滴滴答答的流著,冉秋葉虛弱的聲音傳來:“別,別這么跑,孩……孩子受不了!”
我暗罵自己煞筆了,于是把冉秋葉放倒在地,橫抱在懷里,繼續(xù)往醫(yī)院跑,一路上,橫沖直撞,血染了一身,等沖到醫(yī)院是,我已經(jīng)成了一個血人,血痂已經(jīng)把兩人的衣服沾在了一起。
醫(yī)生和護士見到這一幕,也是著急上火,顧不上把我們兩人分開,直接就一起進(jìn)入了急救病房,經(jīng)過一番急救,我才在護士的幫助下,把衣服扯開,到急救室外等待。
時間一點點過去,何雨柱姍姍來遲,看到一個血人坐在急救室門口,上前仔細(xì)辨認(rèn),才認(rèn)出是我。
何雨柱顫抖的聲音說:“光福,你嫂子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