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給唐輝傳達了作為一名地下黨最高核心理念,那就是“沒有就找,找到就買,買不起就搶!”
一番思想教育給這個虔誠信奉張騫的胖子說的一愣一愣的,幾經(jīng)掙扎之后才確定了“搶劫才是來財最快的”思想方針,并且開始著手計劃。
但貨物需要兩個月才能到,現(xiàn)在估計也就是剛裝船,所以這事兒也不著急.
一切的一切好像就這樣平靜下來,在一個安靜無云的夜晚,王宇終于獻出了在這個世界里的第一次,直把汪曼春折騰的死去活來才算罷手。
第二天他還和唐輝吹牛說自己如何的虎虎生風,結(jié)果被下樓來的汪曼春揪住耳朵狠狠教育了一番,這才算徹底明白男人在這個家庭里該有的地位。
電臺一直靜默了一個月,這一個月來整個魔都都在戒嚴,進城的需要汪狗衛(wèi)頒發(fā)的身份證,出城需要給人家看門漢奸說說好話并且送上一個小錢袋。
至于婦女肯定又是讓人家輕薄幾秒。
為此明臺氣的好幾次想聯(lián)合王宇出城找那群漢奸撒氣,結(jié)果都被王宇拒絕。
不為別的,在大的環(huán)境下,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小不忍則亂大謀。
好在有了明鏡的事情后,這群人收斂了許多,也學會看人下菜碟了。
盤問的時候先是問家里干啥的,認不認識什么高干權(quán)貴。
后來百姓也學乖了,出門就說自己是某某大官的小舅子、親侄女之類的。
最離譜的是有一個小子當著總督兒子的面說自己是總督的私生子,結(jié)果被人家叮咣四五一頓暴揍,打的門牙一顆不剩還抓進了特高科。
順帶提一嘴,辱罵明樓的總督已經(jīng)被汪狗衛(wèi)撤換,而明樓依舊凜然不動,想來應(yīng)該是動用了明鏡的通天關(guān)系。
當然,這里面也有他自身的努力。
自從他來到魔都以后,雖說沒啥事總是死一兩個大官,但整個城市的經(jīng)濟卻蒸蒸日上。
好像所有的勢力都銷聲匿跡了,一個多月魔都一點事情也沒有。
就連糾察局都快因為沒有罰款而宣布解散了。
就在眾人都以為能過上幾天消停日子的時候,一輛從關(guān)東開來的火車,再次讓眾勢力活躍起來。
首當其沖的,肯定還是王宇一伙人。
不為別的,主要這伙家伙閑不住,總認為自己身為國家軍人,高級地下黨特工要為抗戰(zhàn)做點什么。
夜來香夜總會。
三樓會議室內(nèi)。
抗日同盟的第一次全體軍人代表大會,在唐輝吃掉了三盤油燜大蝦后終于勝利召開。
會議由程錦云主持,王宇、明臺、田芳作為代表發(fā)言,深刻貫徹落實了上級指示,并做出各項工作細節(jié)。
那就是這輛火車,決不能讓它順利開到閩南去。
否則,我抗日前線又不知道要犧牲多少愛國者。
王宇的意思就是我軍的中心思想,潛入、破壞、溜走,三大類。
畢竟組織上人少,能夠稱之為特工的也就桌子上這幾個。
明臺也是這個意思,田芳表示會和郭騎云一起開車接應(yīng),說是一起,其實就是不放心這個軍統(tǒng)死忠罷了。
幾人一拍即合。
準備好武器裝備,連夜上車開往魔都城邊。
通用轎車在這個年代里那是絕對的奢侈品,那些底層百姓連看一眼都是難上加難。
但此刻在郭騎云、明臺、王宇的駕駛下正在松風山上瘋狂越野。
那些石頭細縫,臺階溪流在通用轎車的黑轱轆下如履平地,開的和蘭德酷路澤似的。
“王宇你能不能慢點?我這視線不好,跟不上的!”
郭騎云在簡陋的對講機里大喊,這是王宇花高價買來的M國貨,為此唐輝心疼的好幾天沒睡著覺,于是化悲憤為食欲,整個人又肥了好幾圈。
王宇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程錦云笑道:
“哈哈哈,老郭,錦云笑你不行呢!”
“滾你大爺?shù)?,你告訴她!老子行不行她哪里知道?”
“哈哈哈哈?!?p> 王宇開車帶頭,后面是明臺,最后是郭騎云。
三個老爺們,一人帶一個妹子,在山野間縱橫奔馳好不快活。
絲毫沒有面臨生死的惆悵感,只有滿腔的激情與即將立功的欣喜。
明臺開著車,旁邊于曼麗對他說。
“別大大咧咧的,上了車以后要聽盟主的,不能亂來?!?p> 明臺一撇嘴,
“也就你叫他盟主,自己封的算什么?”
“那有能耐你打贏他??!”
“我...好好,知道了。”
說起打架明臺秒慫,暗道這老變態(tài)怎么那么多花招呢?
一打架就猴子偷桃,老母坐蓮的。
......
......
“嗚~~~褲衩衩褲衩衩~”
一輛綠皮火車正在高速行駛,在最前方的軟臥內(nèi),兩名鬼子軍官正在對杯飲酒。
天色已晚,喝些清酒可以睡個好覺。
至少這哥倆是這么想的。
其中肩膀上掛著將星的人說:“雕筱君,后天就要到閩南了吧?”
雕筱點頭,
“是的將軍,明天在魔都停一陣,然后直奔閩南。哼!那些人簡直丟進了我們大日本皇軍的臉!”
將軍擺擺手,
“不是所有帝國軍人都可以和我們關(guān)東軍比的,體諒體諒,畢竟他們都是北海道的垃圾?!?p> 原來鬼子國還有地域歧視!
“就是,那些垃圾就該給我們帝國當炮灰!您先休息,我出去小解一下。”
說罷,雕筱就拉門走了出去。
他年近五旬,總上廁所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鬼子國的風俗與特產(chǎn)大家也知道。
可巧的是,王宇、明臺、程錦云、于曼麗都已經(jīng)大包小裹的來到火車道邊,偷偷的隱匿在雜草中。
待火車匆匆一過,王宇打了一個手勢!
四個人像森林貓那般助跑起來,然后身子驟然躍起,雙手抓住車廂的外側(cè)玻璃!
那姿勢就像四只趴在車廂上的癩蛤蟆,還是怎么甩也甩不掉的那種。
四個人一人一扇窗,看到王宇打出繼續(xù)的手勢,身子再次躍起,翻進車廂內(nèi)。
“八嘎!什么人!”
“草!”
王宇在翻進車廂的瞬間就與雕筱撞了一個滿懷!
低頭一看他還以為是個娘們呢,怎么這哥們的特有器官像牙簽似的不可尺量呢?
但來不及亂想這樣無聊的問題,王宇一手捂住他的嘴巴,掏出匕首凌空一劃!
“噗!”
“嗚嗚嗚...”
雕筱的大動脈瞬間被王宇劃開,鮮血像不要錢似的噴了他一臉!
而雕筱在一分鐘后就死的不能再死。
一個少將,就此隕落在火車廁所里。
王宇抹了把臉,大罵一聲晦氣!
來到洗漱池里將血水洗干凈,然后脫掉夜行衣,露出里面鬼子的軍服。
重新拿起包裹,獰笑一下就走了出去。
他沒想到自己登錄的地方是鬼子的頭等艙,好在此時夜幕已深,車廂內(nèi)無人巡邏,他不緊不慢的將廁所門關(guān)上,縱身走了出去。
包里一共裝了四顆炸彈,都是進口老M國的貨,這玩意爆炸不亞于105口徑榴彈炮,他打算一個車廂的廁所里給他安一枚。
但是這玩意只有十分鐘的倒計時,也就是說登錄火車的哥四個必須在爆炸之前跳車逃生,否則就給鬼子陪葬了。
王宇很不湊巧,剛一出廁所就和一位大佐打個照面,但大佐明顯喝多了,嘴里花姑娘花姑娘的叫個不停。
見他進了剛才的廁所,王宇也沒說什么。
他不相信這個大佐在喝多的情況下也能發(fā)現(xiàn)自己安在大便池底下的炸彈。
他繼續(xù)往前走。
頭三列車廂都是臥鋪,不是軟臥也是硬臥。
住在這里的也都是軍官,這些人不是喝酒就是睡覺,在不就是安靜的躺在鋪上看書,做一個侵略者中的美男子。
前幾個車廂都很順利,但到來第四節(jié)車廂的時候,忽然被一個鬼子攔下來,瞧那軍銜是個伍長,比王宇帶的軍銜低兩級。
他條件反射的站起身給王宇敬禮。
“晚上好,長官!”
王宇身子一頓,心里把這個鬼子草了千百遍,然后皮笑肉不笑的道,
“嗯,有什么異常情況嗎?”
他說著一口標準的北海道語,這還是以前去島國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現(xiàn)學的。
鬼子點頭,
“回長官,沒有。”
“好,不要放松警惕,睡覺吧?!?p> “哈衣!”
王宇說完就繼續(xù)往前走,然而那坐下的鬼子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的口音...怎么會是北海道的呢?
關(guān)東軍里可沒有北海道的人!
那這個人是哪來的?
“長官!”
王宇心里一跳!
難不成這二筆發(fā)現(xiàn)什么了?
“納尼?”
“長官,今天夜色不錯,不知能不能請長官喝兩杯?”
“八嘎!執(zhí)行任務(wù)期間還喝酒?”
伍長冷冷一笑,
“長官,請問您為什么是從臥鋪車廂過來的呢?”
壞了!
這逼竟然知道臥鋪的規(guī)矩!
這他媽,坐硬座的底層小鬼子也知道什么人能住臥鋪?
真特么出了鬼了。
沒辦法,王宇情急之下只得“啪”打了小鬼子一個大嘴巴!
“啪!八嘎!”
“我乃將軍的警衛(wèi)員!你就這個態(tài)度和我說話嗎?”
JG主義在鬼子的思想中根深蒂固,被打的伍長條件反射的“哈衣”一聲,然后低下慚愧的頭。
隨即感覺那里不對勁,一抬頭發(fā)現(xiàn)王宇已經(jīng)走了!
他大叫!
“八嘎!快快滴!攔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