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當(dāng)帶土到飛出去的那一刻,兩名砂隱中忍便氣急敗壞得追了出來,而鬼毒丸則留在原地,甚至沒去看帶土一眼。
他先是看了看美和,然后似笑非笑得對美惠說道:“說起來,這個木葉忍者是你妹妹吧,你真的下得去手呢?!?p> 說完,他用腳拱了拱美和,“是分別了這么久,感情淡了?還是說…”
他故意拉長音,卻見美惠低頭不語,頓時索然無味道:“算了,任務(wù)要緊,把她殺了,我們?nèi)ダ系胤桨??!?p> “…鬼毒丸大人,”美惠聽到“殺”字后,心跳都加快了半分,她強(qiáng)壓著悸動說道:“木葉已經(jīng)不成氣候了,我這討人厭的妹妹能否交給我處理呢?我希望讓她也體會一下我這個做姐姐的這么多年來的‘辛苦’…”
“…這樣啊,”鬼毒丸冷眼看著美惠,“那我就幫幫你吧?!?p> 說完,他掏出幾根毒千本,在美惠尚未反應(yīng)過來之際將其刺入倒地不起的美和身上。
“…”美惠下意識打算勸阻,但她又哪有這份能力呢?甚至在其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千本便以刺入美和的體內(nèi)。
毒在擴(kuò)散。
“放心好了,不會立刻死去的,等我們辦完事…我想想,應(yīng)該還活著吧,到時候隨你處置吧,”他看著渾身顫顫的美惠,哪能不明白她那點(diǎn)小心思?
不過也無所謂了,今晚,時機(jī)已然成熟,他也不再需要這娘們幫他培養(yǎng)毒蠱了。
“好了,我們走吧,”說罷,他邁步向著懸崖走去,“哦對了,如果讓那木葉的小鬼跑了,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而美惠則患得患失,渾渾噩噩地跟在他后面,全然沒有意識到鬼毒丸打算做什么,還想著今晚也只如往常那般讓河神吸收一部分毒蠱的力量。
‘之…之后再找機(jī)會和鬼毒丸大人要解藥吧,或者試試子蠱的蟲療術(shù)能否解毒好了…’
另一邊,屋子外的街道上,帶土與兩名砂隱的中忍對立著,一如他計劃的那般進(jìn)入了一打二的局勢。
“喂,陀無,聽到了嗎?鬼毒丸大人可是下命令了。”苦頭舔了舔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看你這模樣是剛畢業(yè)的菜鳥吧,真是不走運(yùn)啊,一出來就要面對這種大場面。”
“哼哼哼哼~”另一邊,陀無也冷笑著,配合著自己的隊友說道,“要怪就怪你那自大的上忍領(lǐng)隊好了,仗著有點(diǎn)天賦就托大,還不是被我們給滅了!”
他們肆意嘲笑著有馬飛宏的魯莽,言語間就好像是他們砂隱的三人共同擊敗了有馬飛宏似得,就好像全然不覺得被那位上忍戲耍的中忍是他們一樣。
就好像通過這樣的嘲笑貶低就可以證明自己更強(qiáng)一樣。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睅量粗麄兺獗砟橇鑱y的,破損的中忍馬甲,以及臉上狼狽的模樣,當(dāng)即對二人的心態(tài)了然。
“嗯?”
“???你明白什么???明白命不久矣了?”
于是,帶土的嘴角逐漸上揚(yáng),露出了惡劣的笑容,對著嘲笑著有馬飛宏的兩名砂忍說道:“你們不過是兩條喪家之犬罷了,被有馬老師打怕了,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宣泄恐懼?”
“???你小子在說什么?!”
“你這混蛋!殺了你!”
兩人怒氣值瞬間高漲,因?yàn)閹了裕校?p> “除此之外,怕是還有對那帶隊上忍的恐懼吧,畢竟…”帶土玩味的看著怒視著自己,向他沖來的兩名中忍,“要是沒法拿我頭顱回去交差,你們可就麻煩了不是嗎?”
“蹭——”
短刀出鞘。
“啊啊啊——”
“什…嗚啊!”
帶土一刀削去了陀無的右手掌,然后甩著這個斷掌來了個以血蒙眼,胡了苦頭一臉,反腳利用身高差踹中了苦頭的第三條腿!
倒也是苦了這位苦頭了,見勢不妙強(qiáng)忍著雞飛蛋打之痛,硬是用身體素質(zhì)揮拳逼開了帶土,避免了下一刀扎在自己身上。
帶土無所謂,利用情報差的優(yōu)勢以及心理戰(zhàn)在第一波交手中已經(jīng)取得了這種優(yōu)勢,他判斷剛剛那下與這光頭忍者以傷換傷并不劃算后就退開了。
剛一站穩(wěn),帶土攤了攤手對著給斷手的陀無上止痛藥的苦頭二人說道:“啊對了對了,忘記和你們說了,我啊,可是很強(qiáng)的,現(xiàn)在你們要不考慮考慮叛村?畢竟…”
“你們是打不過我的。”
舉手投足間,盡顯宇智波的狂!
“小鬼——”陀無滿頭是汗,對著帶土咬牙切齒。
苦頭也是一臉蛋疼的表情——這不是形容詞,這是什么全才?忍術(shù),體術(shù),哪怕剛剛他們確實(shí)是輕敵了,打算通過近戰(zhàn)來達(dá)到折磨對手的目的。
但是他們畢竟是正兒八經(jīng)的五大國之一,砂隱認(rèn)證的中忍,居然會在體術(shù)上被一個…嗯哼?看上去不足十歲的小鬼給壓制?滑天下之大稽!
“殺了你!”
陀無顯然沒有苦頭那般冷靜,失去了一只手意味著什么?對于他們這種庸才來說,意味著失去施展忍術(shù)的能力!只要學(xué)不會單手結(jié)印,那一切都是枉然,更別提在這戰(zhàn)爭歲月里,他這種廢物的命運(yùn)恐怕只有當(dāng)炮灰一條路了。
“啊,啊,啊,”帶土輕蔑一笑,拍了拍腦袋,故意作嘲弄狀,“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他用短刀指向二人道:“一條斷脊之犬,焉敢在此狺狺狂吠?”
話語盡顯猖獗!兩人對其怒目而視,四目相對,甚至能看見帶土雙眼血紅。
‘誒?血紅…寫輪眼?!’
當(dāng)苦頭意識到這是寫輪眼之時已然為時已晚。
和宇智波一族敵對時的大忌是什么?當(dāng)然是直視那詛咒之眼啊!
“噗呲!”
刀刃刺穿了苦頭的心臟。
“呃…”苦頭艱難的回過頭去,只見陀無雙眼呆滯,口中不停地喊著“死吧小鬼”,顯然已經(jīng)深陷寫輪眼的幻術(shù)之中。
‘止痛藥居然會…成為伏筆…’
臨死前,苦頭如此想到。
“嗖——”帶土隨手向著傻笑著的陀無丟了一發(fā)苦無結(jié)束了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