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入蠱蟲后,生死也就在帶土的一念之間了。
但是此刻并不急著解決他們,畢竟打草驚蛇并不是明智之舉,今天前來不過是“踩點”,奈何此地的防御實在是沒眼看,踩點變成精準爆破這件事,帶土也不想啊。
“讓我康康,你這糧庫里的存量健不健康。”
倉庫的門在帶土面前形同虛設(shè),拷貝自有馬飛宏的土遁忍術(shù)現(xiàn)在用起來是信手拈來,僅僅一扇鐵門可擋不住土遁。
進去倉庫,入目的是五個巨大的鐵皮圓筒,上前敲了敲,聲音非常的殷實,整個倉庫里飄蕩著一股子谷香味。
“這點糧食,可稱不上是囤貨啊,”帶土若有所思,“門外的三個菜雞是用來欺騙他人的?”
正常來說,能攻破三名中忍把手的大門的,必然是忍者,而忍者的出身意味著他們不明白什么樣的量才叫做正常,看到這滿滿五個圓筒的量,就此回去匯報的話,上頭大概率不會認為此地有問題。
‘再看看?!?p> 寫輪眼掃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此地雖然昏暗,但是并無粉塵,點燃燭火便可照明,在寫輪眼強大的洞察力下,帶土不消片刻便發(fā)現(xiàn)了某處地板有拖動的痕跡。
走進,火燭置于其上,燭光搖曳。
‘有風(fēng)啊。’
查克拉聚集在手臂上,厚重的石板被硬生生推開,入目的是一條幽深的石階通道。
這條通道修的雖然隱秘,卻也極為寬敞,想來是為了運輸貨物而制作,內(nèi)部是一處天然洞穴,不知道通往何方,但是在這處巨大空間內(nèi),矗立著數(shù)十個和上方類似的,用于儲存糧草的圓筒。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則是···位于入口處的一個鐵質(zhì)桌椅,而桌面上,則是一份名為“囤糧計劃”的卷軸。
‘···我很像是白癡嗎?’
狐貍面具后,是帶土的死魚眼。
如此明顯的,就好像在頭頂上設(shè)置了個大大的黃色感嘆號一般,告訴別人,“快和我互動”的既視感···
“這不會是那久我氏的私貨吧···”帶土捂著臉嘆道。
從上面的設(shè)計來看,主策劃的腦子已經(jīng)還行,而這份卷軸應(yīng)該也是有意而為之放置在這片空間的——但絕對不會是這里,它應(yīng)該在一個更加隱秘的地方,然后設(shè)置好起爆符,警戒術(shù)式等一些列···至少得聘請砂隱的傀儡師們來做上個七八個陷阱機關(guān)將窺視者殲滅才對。
而放置在如此顯眼,生怕別人無法第一時間注意到它的理由,大概···
“···不會是那貴族擔(dān)心陷阱波及存糧吧?”帶土不確定的想著。
而且,在寫輪眼的注視下,這個鐵桌上的術(shù)式就好像在昏暗的環(huán)境里點燃的燭火一樣顯眼,帶土雖然不甚了解術(shù)式,但對于破解術(shù)式還是很拿手的。
那就是——
“嚯,還有起爆符的術(shù)式啊,怪不得不愿意放內(nèi)部?!?p> 仙術(shù)查克拉涌動,之前憋回去的仙術(shù)查克拉全部傾瀉而出,將這桌子上的術(shù)式以一種極其粗暴的方式給沖垮了。
“搞定。”
拿起卷軸,帶土迅速查看起來。
雖說作為陷阱而言,其非常的不專業(yè),但是這份餌食卻是貨真價實。
“啊哈,比想象中要簡單啊?!睅谅冻霾怀鏊系谋砬?,卷軸上的內(nèi)容足夠久我氏,甚至是整個火之國高層捏著鼻子認栽。
“那么,該去找流山的一百零八好漢了,哈~不知道那邊人數(shù)夠不夠一半?”
帶土的身影伴隨著熄滅的燭火從此間消失,空中只殘留著一聲無人能聽懂的梗。
流山,對于這些被逼無奈而離開故土,卻又無法遠行的青壯年而言,此刻本該是休息的時刻,除了必要的崗哨外,村寨里不該有如此繁多的火把才對。
出現(xiàn)此番情形的根本原因只在于一點,貴族府邸的人在此。
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被抓到了此處。
仔細一看,此人正是那先前和帶土接觸的小侍。
‘干干干干干!那木葉的忍者怎么這么不靠譜??!’
這小侍欲哭無淚,由于昨晚到達的木葉忍者距離離去已經(jīng)有整整一天一夜沒有音訊了,那久我真太郎本來因宴會而大好的心情在第二日晚宴上,因為沒能聽到稱心如意的回答而大發(fā)雷霆,責(zé)令這小侍給個回復(fù),不行就自己滾去流山查看情況。
對于久我氏他們而言,區(qū)區(qū)一個由刁民組成的村寨,由忍者來對付就好似彈掉清晨的露水一般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一天了,那個木葉忍者還沒回來。
并非是覺得那木葉忍者會來調(diào)查心里有鬼的他們,而是僅僅因為,久我真太郎本人的想法沒有被實現(xiàn),僅僅如此罷了。
但那小侍又哪里知道帶土的蹤跡?前前后后他們之間的交流有十句話嗎?讓他給出答案實在是太強人所難,是以,屈服于久我氏淫威的他只得就著僥幸的心理前往流山查看情況了。
但還是那句話,他只是個小侍,也許仗著久我氏官邸的出身可以在平日里欺負欺負鄰里,但是真論起實際能力,他身體素質(zhì)是絕對比不上那些農(nóng)家出生,且正直青壯的“悍匪”的。
于是,順著山路走的他,不出意外的被守夜的流山眾給抓了起來,然后輕而易舉的從衣服里翻出了久我家的族紋,于是眾大漢將其五花大綁捆回了村寨里,個個兇神惡煞的盯著他看,手里持著的火把晃得這小侍眼睛生疼。
于是,只能阿巴阿巴的左右為男的他,被架在木椅上放棄了思考。
“說!久我那肥豬讓你來干嘛的!”一號男子如此道。
“不給個交代就把你丟糞坑里!”二號男子兇神惡煞。
“···”
眾人同時回頭盯著他看。
“···不說就讓你去挑糞!”于是他迫于壓力不得不改口。
“嗯!”XN
“我···我···木葉的大老爺??!你在哪啊!”
就在這小侍要癱倒在地擺爛痛哭之際,一道聲音從眾人身后傳來。
“你叫直哉吧,如果情報沒錯的話,你就是這里的當家了,對吧?”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一名一身黑袍,頭戴狐貍面具的忍者正扶著負責(zé)看守大門的同伴,將其靠在門框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