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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lán)航線:這個指揮官就是屑啦

第六十八章 紅茶與問好

  “指揮官,連樹城都欺負(fù),您真是個頂尖的壞蛋。”

  華盛頓不知從哪來的,雙手插著腰,義正言辭。

  陳溫言一手抓著樹城的兩只手腕,輕蔑的看著一旁的花生,

  “怎么,華盛頓,你也想當(dāng)正義的伙伴?”

  指揮官的威嚴(yán)此刻在華盛頓眼里忽然放大,華盛頓后退一小步,

  “哼,指揮官,多行不義必自斃?!?p>  華盛頓頭也不回的跑了。

  陳溫言輕哼一聲。

  視線又回到了樹城身上,“城城,怎么樣,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指揮官?”

  “嗚?!?p>  陳溫言提著樹城兩只手掌,低下頭來與樹城四目相對。

  “想了嗎?”

  “想,想了……”

  “想些什么?”

  “想,想指揮官,嗚……欺負(fù)我。”

  “哪有,我才不會欺負(fù)樹城。小城城,我看看你的戒指戴了沒?!?p>  陳溫言放下了樹城細(xì)嫩的小手,一顆銀亮的紅寶石戒指熠熠生輝。

  “真乖,樹城。”

  陳溫言大大吧唧了一口樹城的腦袋。

  樹城羞到整個臉頰都埋進(jìn)胸里。

  “樹城,你先去玩吧,明天記得來辦公室找我,做下周的秘書艦?!?p>  樹城趕緊接過面罩套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聲音又空靈起來,

  “呼……好的,指揮官。”

  陳溫言摸摸樹城的腦袋,雙手插兜走了。

  看看小蘿莉們的花花栽成什么樣子了。

  維希教廷花園,涼亭下,戴著白色針織帽,披下一頭長金發(fā)的黎塞留正悠閑的欣賞著自己的花花草草。圓桌左右分別坐著阿爾及利亞和圣女貞德。

  貞德喝了一口降溫下來的紅茶,問道,“驅(qū)逐孩子們栽的花養(yǎng)活了嗎,黎塞留?”

  “比上次好多了,看起來,至少能活一半?!?p>  “真是可貴的進(jìn)步?!?p>  黎塞留點(diǎn)了點(diǎn)頭,“畢竟是指揮官的任務(wù),孩子們也很努力?!?p>  “有的時候覺得指揮官也是小孩子呢?!卑柤袄麃喰Φ?。

  “他哪里像了!”

  “嗨嗨!大家好,我回來了!”

  陳溫言遠(yuǎn)遠(yuǎn)地跑過來,生怕沒有聚焦于他。

  阿爾及利亞放下翹起的二郎腿,站了起來。

  “指揮官,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阿爾克隆羊多莉。”

  阿爾及利亞撇起秀眉,應(yīng)當(dāng)說是一條眉頭青筋爆起,

  “都說了不要再叫這個稱呼了,指揮官!”

  這個稱呼來源于黎塞留池大建,陳溫言建出20只阿爾及利亞,連黎塞留毛都沒建出一根。

  “有什么關(guān)系嘛,莉莉?!标悳匮該崦艘幌率ヅ懙碌暮竽X勺,“小貞德也來了?!?p>  “指揮官,我……一直都在這里?!?p>  “那天……前天還是大前天,沒有你,我?guī)е蝗盒〖一飦碓曰?,那時候只有留留?!?p>  “什什么留留,指揮官,不要亂起名字?!?p>  黎塞留看起來很抵觸。

  陳溫言也絲毫沒有在意,拉起圣女貞德然后坐在了她的藤椅上。

  “貞德,真好,這是你的紅茶嗎?”

  圣女貞德對指揮官的行徑到?jīng)]有什么抵觸,在她眼里這是陳溫言一貫的作風(fēng)。

  “指揮官是不是想喝一口,我的紅茶?”

  “是的,唉?不是不是,你怎么知道?”

  圣女貞德嘴角上揚(yáng),“指揮官每次都這樣。而且,拒絕也沒用。”

  “好好,貞德,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陳溫言果真毫不客氣的喝起了貞德的紅茶。

  “貞德,你的紅茶加糖了嗎?”

  “沒有,指揮官,一般人不會在紅茶里加糖?!?p>  “那為什么感覺是甜的?”

  “有嗎?”

  “有啊,”陳溫言舌頭舔過杯沿,“尤其是你下口的這里?!?p>  “指揮官!”

  “指揮官!”

  “指揮官!”

  三人想立即堵住這變態(tài)的嘴巴。

  黎塞留在胸前畫起來十字架,“愿上帝寬恕。”

  “哈。我倒是不需要上帝寬恕。”陳溫言將紅茶一飲而盡,“留留,我是來驗(yàn)收孩子們栽的花的,聽貝爾法斯特說第一批栽的沒有成活多少,后來又栽上了嗎?”

  黎塞留微微點(diǎn)頭,“活了一些……也有些說不清楚,要不我?guī)е笓]官去看看吧。”

  陳溫言翹著二郎腿,從離港區(qū)那么遠(yuǎn)的地方走來,又被小蘿莉埋進(jìn)沙坑,再和逸仙大戰(zhàn)三百回合,老實(shí)說,他有點(diǎn)累了。

  簡而言之,他不想動彈。

  所以陳溫言向后一仰,裝作沒聽見。

  “指揮官?”

  “……”

  “指揮官?我們,去看看?”

  陳溫言閉上了眼睛。

  黎塞留戳了戳陳溫言,他居然裝模作樣的打起呼嚕來。

  黎塞留頓感咬牙切齒。

  怎么,怎么能這樣,怎么,會有這樣的人!還是我的指揮官!還有戒指!

  黎塞留恨不得把戒指煉成鋼水熔成十字架摁死在這家伙腦門上。

  “留留,指揮官看起來有點(diǎn)累了。就別讓他動彈了?!笔ヅ懙碌?。

  “貞德,不要喊這個外號!”

  “好吧好吧,留留主教,我看還是讓親愛的指揮官躺好就得了,聽東煌的俗語說正所謂強(qiáng)扭的瓜不甜”

  不錯,圣女貞德,你真是指揮官的貼心小棉襖,雖然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

  “不如我們一起給他駕過去吧,像是宰豬一樣,以前我真見人宰過,只需要我們一人一條腿把他提起來,用力握住他的腳踝不讓他掙扎,當(dāng)然如果掙扎的太厲害可以給他一刀,然后送到案板上……”

  陳溫言猛地站起。

  “呵呵,剛才,剛才我可能開小差了,留留,你說什么,我沒聽見,麻煩你重新說一下?!?p>  “哼!”

  圣女貞德從陳溫言身后推起來他,“說讓指揮官去看看花,快去快去?!?p>  陳溫言被迫位移了幾步,轉(zhuǎn)頭道,“喂,貞德,別推推搡搡的,我真看錯你了,漏風(fēng)小棉襖?!?p>  “嘻嘻。”

  —————

  港區(qū)辦公室,貝爾法斯特來回?fù)崦矊毜哪X袋,安克雷奇也很享受女仆長的撫摸。

  “貝爾姐姐,老師,還沒有回來嗎?”

  “快了,安可,牙買加已經(jīng)開著小摩托跑過去了呢,她去接指揮官了。”

  “嗯嗯?!卑部死灼姹慌烷L摸得臉色微紅,“太好了,安克雷奇,很久,沒見到,老師了。”

  安克雷奇的聲音輕緩而稚嫩,語氣里透著期待。

  為了回應(yīng)這份期待,貝爾法斯特?fù)芰似髽I(yè)的電話。

  “貝法,有什么事嗎?”

  “企業(yè),你們到哪里了?”

  “我們已經(jīng)快到港區(qū)了。指揮官好像在我們前面。”

  “你們沒有和他在一起嗎?”

  “沒有,他跟著牙買加上摩托走了,牙買加開得很快,我們連她的影子都沒追上。”

  “是嗎?剛剛我看牙買加已經(jīng)到了,但是沒有指揮官……估計不知被哪個孩子拐跑了?!?p>  “是的,貝爾,不過我想多半是他自己跑了。整天看我們幾個黃臉婆,想來他早已經(jīng)厭倦了?!?p>  “呵呵。”

  “要不你去問問牙買加吧,貝爾,我們很快就到港區(qū)了。”

  “好的,企業(yè),你們回來后好好休息,這些天辛苦了。”

  “應(yīng)該的。貝爾?!?p>  ……

  指揮官又跑哪去風(fēng)花雪月了?

  貝法大人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卻越發(fā)凌厲起來。

  “滴——”

  “牙買加,是我,貝爾法斯特。”

  “唉?秘書長大人,您有什么事嗎?”

  “指揮官是坐你的車來的港區(qū)嗎?”

  “是的,應(yīng)該……”電話另一頭的牙買加剛放下頭盔,臉上有些局促。還是不要告訴女仆長她把指揮官丟路上了吧,

  “應(yīng)該在大門口,按照時間推算的話……”

  “好的,謝謝?!?p>  “走,安可,我們?nèi)フ艺抑笓]官?!?p>  “好!”

  貝爾法斯特牽起了安可的手,確捷在一旁整理文件。

  “確捷,我們?nèi)フ艺抑笓]官了,有什么處理不了的事聯(lián)系我?!?p>  “知道了,貝法姐姐,你們?nèi)グ??!?p>  貝爾法斯特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將要出門的時候,確捷的聲音又傳來,“貝法姐姐,替我向指揮官問好?!?p>  “好的,確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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