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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第62章不為人知的黑暗

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水垚 4509 2024-03-27 12:00:00

  懷揣著心事回去,我剛剛坐下,便打開電腦,搜索了關(guān)于李蕪的事。

  等待搜索結(jié)果時,我的思緒逐漸放空。

  剛剛分析了一通,我得到了一個可能性:

  李蕪是戀愛腦,為了許家兩姐弟毅然回國。

  可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她在江陽的名聲都已經(jīng)臭掉了,她是愛得有多深,才要堅持回來啊。

  還是過了五年才回來。

  難道是用了五年的時間想要忘記這段感情卻失敗了,所以頂著壓力回國尋愛?

  可我也沒覺得她對這兩姐弟的感情有多深。

  正糾結(jié)著,一堆信息浮現(xiàn)在電腦屏幕上,我趕緊仔細(xì)閱讀。

  看得出來,五年前她的所作所為算得上是轟動,我只是淺淺搜了搜,就出來了很多信息。

  各種文章,各種報道,各種帖子,零零碎碎拼湊起來,和許星朗說的差不多。

  只有零星的幾個帖子,說李蕪是在救她們出苦海,卻被蓋上了水軍的帽子,被壓了下去。

  還有有一篇極為隱秘的,說,李家有人,在用自己家的女孩做情\色交易。

  而這篇帖子出來的時間,剛好是李蕪出國的前夕。

  我無意地摩挲著鼠標(biāo),震驚之余,總覺得這其中,有什么莫名的聯(lián)系。

  我又去細(xì)查了她破壞的那些家庭,跳轉(zhuǎn)了幾個網(wǎng)站,冒著某些不好明說的風(fēng)險,最后找到了,當(dāng)初說李蕪是在為民除害的帖子。

  腦子里一團亂,我把我搜集來的這些亦真亦假的信息一一羅列,卻始終,不知道該相信哪個。

  索性放在一旁不去想它,況且月晴姐也說,她會處理,我還是不插手的好。

  所以我注冊了一個小號,把我搜到的那兩個帖子,以郵件形式,匿名發(fā)給了許月晴。

  許月晴年長我十歲,她的閱歷,能力,人脈肯定都比我強很多,我還是不貿(mào)然插手,扯她后腿了。

  那么我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要保護好月晴姐。

  畢竟,那位姐姐,對我姐姐的心思,貌似有點不純。

  于是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每天都抽空去健身房。

  就怕一個不注意,那個李蕪又去騷擾我姐姐。

  事實證明,我的擔(dān)憂是對的。

  我堅持健身的第七天,我再次見到了李蕪。

  依舊穿著高跟鞋,還有超短裙。

  她倒是會挑,今天是這一周以來,許星朗第一次有事沒陪我過來。

  我下意識保持著警惕,沒去理她,她卻過來和我搭話,“你那個小男朋友,沒陪你過來?”

  我一愣,看著她那依舊嫵媚的笑容,莫名想起了那天在圖書館,她明知道許星朗是我男朋友還追著他要微信的場景。

  還有,我那叫“老公”的行為,真的好幼稚。

  沒來由的煩躁,讓我不想理她。

  我沒搭茬,繼續(xù)做自己的動作。

  見我和許月晴都不理她,李蕪也不在乎,只是踩著她那雙細(xì)高跟鞋,在一旁踱來踱去。

  說真的,她在健身房穿著高跟鞋走來走去,給我?guī)淼陌脨莱潭?,不亞于她在圖書館穿高跟鞋。

  我實在忍不下去,轉(zhuǎn)頭道:“這位小姐,麻煩你把你的高跟鞋脫了再走好嗎?”

  李蕪沖我挑了挑眉,“這犯法嗎?”

  ……我無言以對。

  確實不犯法,但這聲音聽得我想罵她。

  終究是不敢做出發(fā)瘋的舉動,我轉(zhuǎn)過頭對許月晴說道:“姐姐,咱們換個地方練吧?!?p>  許月晴點點頭,帶我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李蕪也跟來了。

  我很無語,但又明白,她肯定會說,健身房是公共場所,我們能來,她也能來。

  ……

  但是能不能把你那個高跟鞋換掉??!我要瘋了?。?p>  我的情緒都明晃晃地寫在臉上,李蕪見狀,掩唇笑了笑,“小妹妹還真是可愛,心思全寫在臉上,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也這樣?!?p>  說到這,李蕪的思緒飄空了一秒,也是在這一秒里,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難看到極點,又很快恢復(fù)成那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她繼續(xù)笑著,仿佛剛剛臉色難看的人并不是她,“你別煩了,我不動就是了?!?p>  說完,還真的沒有再踩著高跟鞋走來走去。

  她就那么靜靜地看著我們,不說話,也不動。

  我和許月晴觀察了一會,見她真的不打算做什么,就放任她去做背景板了。

  一連好幾天,她每天都會過來,坐在那,看著我們。

  有時候會帶本書,有時候會擺弄擺弄手機。

  嚇得許星朗繃了好幾天,就怕她這份風(fēng)平浪靜下面蘊含著更加巨大的波浪。

  夜晚,他輾轉(zhuǎn)反側(cè),冥思苦想。

  白天,他上網(wǎng)問人,尋求經(jīng)驗。

  宣示主權(quán)的經(jīng)驗。

  我抿了抿唇。

  嘶,要說宣示主權(quán)……

  眼下這個情況,是不是由我來找這個經(jīng)驗更合適一點。

  我表示質(zhì)疑。

  但許星朗不給我機會。

  他甚至還言之鑿鑿地對我說,宣示主權(quán),也可以是宣示自己的所有權(quán)歸誰。

  他要告訴李蕪,他是屬于我的。

  我摸著下巴,細(xì)細(xì)琢磨的他的意思。

  貌似有點道理。

  最后,他想到的辦法就是———

  購置了好幾套情侶裝,甚至還有情侶健身服。

  他甚至還定制了很多皮筋,一式兩份,在我頭上綁一個,在他手腕上綁一個。

  他的手機屏保也換成了我們的合照,且把手機調(diào)成了持續(xù)亮屏模式,只要去健身房,就打開手機,并把它放在自己最顯眼的口袋處。

  就連稱呼也變了,整天“寶寶”“乖乖”地喊,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倆是一對。

  只不過,我還從來沒被除了我媽以及我的女性朋友以外的人叫過寶寶。

  這種感覺,就……

  還挺不習(xí)慣的。

  我努力適應(yīng)著許星朗口中的“寶寶”,也沒忘記觀察著李蕪的反應(yīng)。

  她的反應(yīng)很平淡,并不像上次在圖書館時那樣窮追不舍,只是時不時地從書里抬起頭,看過來幾眼。

  我瞧她瞥過來的眼神,努力辨認(rèn)著她眼里的意味。

  怎么說呢,我是確認(rèn)我沒有看錯的。

  她很嫌棄。

  我有些尷尬,趁他們都沒注意,摸了摸耳朵。

  許星朗的行為確實很幼稚。

  但誰讓你之前做的事目的性太強,孩子都有應(yīng)激反應(yīng)了。

  不過我們也沒有影響到別人,這里是公共場所,又沒人規(guī)定不可以穿情侶裝,不可以亮情侶合照,不可以喊寶寶。

  這一點,還是李蕪姐姐教我的呢。

  許星朗如此張揚了幾天,李蕪都不為所動,他也漸漸放下了心,不再那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關(guān)了手機,又將明目張膽地喊“寶寶”,改為私下悄悄喊“寶寶”。

  就……

  還是挺不習(xí)慣的。

  就在我們松了口氣后,李蕪又開始有了新的反應(yīng)。

  依舊是那樣含情脈脈的眼神,只不過這一次的對象,是許月晴。

  或者可以說,她這些天一直都這樣看著許月晴,只是我才反應(yīng)過來她眼神里的意思。

  我恨不得猛拍自己的腦袋,怎么就忘了這一茬。

  我看著李蕪那毫不掩飾的愛意,沒忍住咽了咽口水。

  不是姐們兒,你來真的?

  雖說我尊重不分性別的愛情,但我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況且,經(jīng)過這些天的相處,以及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的許星朗那皺成一團的眉毛,我確定,許月晴根本沒那個想法。

  你這不是給人徒增負(fù)擔(dān)嗎?

  許月晴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她沒辦法,李蕪并未有所行動,她甚至只是坐在離我們幾米遠(yuǎn)的地方注視著許月晴。

  我們連報警說她騷擾都找不到證據(jù)。

  除非許月晴辭職,移居,不然,就只能強忍著不適把她當(dāng)空氣。

  但許月晴到底是比我和許星朗沉穩(wěn),只不自在了兩天,便恢復(fù)如常,照常上班。

  我愿意相信,她心理素質(zhì)強大,并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如果那天我沒有瞥到她手機上那則來自外省的招聘廣告的話。

  這一刻,我下定決心。

  不能任由她這么惡心我姐姐!

  我還在想,要不要把她的行為滲透給她家里人,讓她的長輩約束約束她。

  還沒想好,李蕪便一改常態(tài),走了過來。

  是的,她沒再在那邊坐著,她走過來了。

  我下意識戒備,卻在她走近的那一刻,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今天的她,有些不一樣。

  她臉上的那份自信,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釋然與輕松。

  仿佛,她的某件煩心事,就要結(jié)束了。

  我正琢磨著,李蕪已經(jīng)走到了我跟前。

  我下意識地繃緊了神經(jīng),許星朗更是直接擋在了我們前面。

  李蕪有些好笑地彎了彎唇,開口道:

  “別這么緊張,我是來跟你們告別的,從明天開始,我就不來了,以后,咱們應(yīng)該也不會再見了……”

  我沒忍住眼睛一亮,還沒來得及雀躍,她又來了下一句。

  她偏過頭,視線越過我,看向許月晴,“所以,記得想我哦,姐姐。”

  隨后看向我,“小呆瓜,好好保持純真哦。”

  然后看向許星朗,一臉嫌棄,“你啊,成熟一點吧,小心呆瓜嫌棄你?!?p>  呆瓜…

  說我呢…

  說我呢?!

  我氣得想要去錘她,又怕她突然反悔,不走了,便生生忍住了我的動作。

  許月晴臉色難看,欲言又止,最后到底還是閉上了嘴。

  李蕪留下這么幾句讓大家都有點不舒服的話,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留下一臉氣憤的我,神色凝重顯然不相信她的許星朗,還有,臉上有些不自在的許月晴。

  我悄悄嘆了口氣。

  雖然我和許月晴接觸不算多,但她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一個明艷灑脫的人。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那么無奈難堪,且心事重重的她。

  第二天,李蕪果然沒有再來了。

  但我心里仍有些惴惴不安,生怕李蕪在悄悄準(zhǔn)備搞個大的。

  許星朗和許月晴也是心事重重。

  直到,一則新聞,以一個極其詭異的速度,沖上熱搜,霸榜前三。

  #東湖省素海市某教授與親侄女酒店開房#

  #道德倫理#

  #你也真下得了手#

  然而,點進去詞條,我卻沒看到視頻。

  評論區(qū)都在說,視頻被刪了。

  我皺了皺眉,轉(zhuǎn)戰(zhàn)短視頻平臺。

  我將我手機里僅有的兩個短視頻平臺刷了個遍,才找到一則,沒給臉打碼的視頻。

  看清臉的那一刻,我沒來由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男的這長相……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下一秒,當(dāng)事女生的臉露了出來。

  我的心猛得一揪。

  那是我第一次,在李蕪的臉上看見那樣的表情。

  恐懼,無助,不可置信,甚至還有一絲…絕望。

  我顫抖著手點開了評論區(qū),想要從中拼湊真相。

  然而,翻遍了那上萬條評論,我卻只能得出一個確切的結(jié)論。

  那個男人,是李蕪的三叔。

  只不過,與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

  視頻中的他,那樣的衣衫不整,甚至被打上馬賽克的部分。還隱約能看到某個不讓寫的部位。

  李蕪的那頭栗色的卷發(fā)還是披散著,但卻凌亂至極,她緊緊拽著被子,鎖骨處有著明顯的青紫痕跡,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縱使我再不喜歡她,但此時此刻,她也只是一個受到傷害的小姑娘。

  我不免有些心疼。

  心疼之余,也不由得震驚。

  怎么會有如此不顧倫理的長輩,那可是他親侄女,他怎么下得了手。

  點贊量還在不斷上漲,不時有視頻被下架,但刪的速度,遠(yuǎn)遠(yuǎn)趕不上發(fā)的速度。

  一時之間,幾乎全網(wǎng)都在討論。

  李蕪之前的事情也被扒出來,網(wǎng)上又有一部分人開始隨風(fēng)倒,說她愛破壞別人家庭,現(xiàn)在的下場都是罪有應(yīng)得。

  輿論風(fēng)向發(fā)生改變后,李蕪用自己的賬號,發(fā)出一則視頻。

  視頻中的她,未施粉黛,淚眼婆娑,破碎感滿滿。

  實名舉報:

  東湖省素海市市長李成才,涉黑。

  湖寧大學(xué)教師李成棟,聚眾賭博。

  順志餐飲總經(jīng)理李成志,嫖娼,強迫未成年少女,組織參與有關(guān)生命大和諧的各種事宜。

  素海市公安局局長李國輝,包庇黑社會。

  除此之外,她親口承認(rèn),李家極度重男輕女,確實會把自己家族中的女孩當(dāng)作利益的交易品。

  與其同時,樂音,快刷,速息等一眾短視頻平臺不約而同地出現(xiàn)了一些視頻。

  當(dāng)事人,都是女性。

  她們各說各話,但說出口的那些聲音,卻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控訴她們的前夫出軌、性騷擾女下屬女學(xué)生。

  有一些消息靈通的網(wǎng)友,當(dāng)即表示,這些都是李蕪當(dāng)初破壞掉的家庭,且,那些男人都曾是李家那幾位教授的學(xué)生。

  一時之間,一些新標(biāo)題登榜熱搜。

  #為人師表#

  #蛀蟲教出來的還是蛀蟲#

  李蕪也從一開始人人喊打的小三,變成了為民除害的女英雄。

  隨著這件事的曝光,越來越多的事情逐漸浮出水面。

  越來越多姓李的女孩子站出來,自爆,李家在素海一手遮天,不把女孩子當(dāng)人。

  甚至為了犒勞辦事得力的下屬,引得他們更加衷心,還會把自己家里的女孩子當(dāng)作賞賜賞到他們的床上。

  家里女孩子不夠,就從社會上找無依無靠的孤女。

  她們只要不服從,就會遭來一頓毒打。

  得益于現(xiàn)如今這如此發(fā)達(dá)的網(wǎng)絡(luò),以及民眾的發(fā)聲,這件事的熱度越來越大,逐漸變得不可被抹去,直至驚動了華國中央掃黑辦。

  掃黑除惡專項行動正在進行中,這場不為人知的黑暗,終于能被暴露在全國人民眼前。

  如此,這件事才有機會,得到一個最為公正的審判。

  李家事情敗露,自此,聲名狼藉。

  李蕪也遵循了她的話,再沒找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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