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起徐洛曾經(jīng)學(xué)習(xí)的一招一式,無意識的就用了出來,一個滑鏟到了他的背后,接著跟上肘擊將他擊倒在了地上,但我沒有上前補刀,轉(zhuǎn)身跑向了孔傾月那邊。
那個兇手看出了我的意圖,直接將他手上的鋼管扔向孔傾月,我見狀幫忙去擋下了,但未曾想到力道如此之大,我的肋骨好像斷了。他站起身向我走來,抹了抹臉上的灰塵,一臉憤怒的盯著我,他再次從地上撿起了鋼管,狠狠朝我的頭部打來。
我死死用手護(hù)住頭部,但頭還是受了重傷,手也斷掉了,徹底在他眼里成了一個廢人。他拿起我包里的電話,對著警察挑釁的說。說完便迅速掛掉了電話。他扭頭看著我,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鋼管。
我在地上躺著,看見了孔傾月臉上的淚水,它們?nèi)绾樗阈钩?,怎么也止不住?p> 我慢慢模糊了意識,但并未昏迷過去,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都還記得。不過那兇手以為我昏迷了過去,就把我晾在了一邊,拿著那沾滿了血跡的鋼管走向孔傾月去了。他抬起了手,就快要揮舞下去時,槍聲響起,他停住了。
他回頭看了看,一個警察拿著手槍站在門口,槍口的硝煙還沒完全消散。他愣住了,接著笑了笑,倒了下去。
后面120趕到了,警察也越來越多,我和孔傾月就這樣遇見,活了下來。但我之后沒有見過她了,我被送進(jìn)了冬眠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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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見她嗎?”老人問。
我沒有猶豫,說:“想,但一切都過去了,何必再這樣?”
老人嘆了嘆氣,站了起來,“現(xiàn)在晚了,該下了?!?p> 說完,他離開了游戲,我也跟著站了起來,打開界面點擊退出。
那次冬眠長達(dá)25年,而如今我已30歲,將近40年的時間里這里早已物是人非,想找一個人,太難了。
窗外的夕陽落下,管家來向我報告了明天的安排,我點了點頭,把他支了出去?,F(xiàn)在我莫名其妙的掌握著一個公司,聽說是父母給我留下了,但我什么都不會,一切從頭來,所以在形成現(xiàn)在這個規(guī)模之前,我差點成為街頭乞丐。
我躺在床上,想起了徐洛早已在我夢中死去,秦清雪也跟著徐洛一同死去,而現(xiàn)在,孔傾月在我的記憶里正在慢慢死去,最先開始的,是她的容顏。
我很久沒再做夢,一切都結(jié)束了,在一塌糊涂里面,結(jié)束了。
所有的人只剩下我在茍活著,這是否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我不得而知,我拿起了一旁的安眠藥將大把大把的藥吞了下去,希望我做一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