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病院(3)
這是墨函也跑了過來,她看著秦淮手里的東西也十分驚訝。不是為什么他可以憑空變東西,而是因為他手里的東西非常的像她之前在書里看見過的‘哭喪棒’。
“你……真厲害?!?p> 墨函突然冒出一句夸獎,就在她要問此刻秦淮手里拿的到底是不是哭喪棒的時候,突然一聲尖叫聲打斷了她的疑問。
緊接著的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桌子被推倒的聲音。
“啊啊啊??!”
“救救我,救救我!”
聲音雜亂,秦淮第一個反應過來,他朝著門走去,趴在小窗向外看。
之間剛剛還在上面呆著的人都急匆匆的跑進病房,他們臉上全是驚慌失措,仿佛看見了什么非常可怕的東西。
“墨函,現(xiàn)在什么時間了?”秦淮問:“他們怎么回事啊?!?p> “現(xiàn)在,13點6分了?!蹦貞鼗矗骸澳愕牟孪雽α耍?3點是不能活動的!”
秦淮心里暗道果然如此,他看著走廊上,已經(jīng)有人被從后面追上來的醫(yī)生給殺了,血液緩緩的流淌著,醫(yī)生踩過時發(fā)出黏膩的聲音。
反鎖好門,秦淮走回病床,他招呼墨函和胡風都來坐著,準備商議等到了自由活動時間的安排。
“等一會到了自由活動時間,咱們分頭行動還是一起行動?”胡風問到:“這里有六層樓,感覺一起行動會太慢了,但是分開行動又太危險了?!?p> 他們現(xiàn)在有三個人,兩個青年加一個小女孩,分頭行動確實不切實際。但胡風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一同行動慢,分開行動危險。更何況光是醫(yī)生,目前看見的就有七八個,還不算是不是有沒看見,而且守則里面有提到關于護士的規(guī)則,但目前卻沒有看見一個醫(yī)生,所以也有危險。
“一起行動吧?!鼻鼗凑f:“分開行動太危險了。”
“好,那我們就一起行動!”胡風點了點頭,他環(huán)視了下病房說:“那我先給我還墨函找點防身的工具?!?p> 話落,他就徑直朝著病床走去,開始搗鼓病床床腿。
墨函看著兩個人一起就商議好了接下來的行程,輕輕的嘆了口氣:“話說,你們就沒有想過就單單的呆在病房嗎?”
頓了頓,她又開口:“任務是在醫(yī)院存活七天,找出原因只是附加的而已,沒說一定要完成啊。”
聞言,秦淮愣了一下,確實,他們只需要能夠存活七天就行了,而他要收復這里的鬼,他們和他一起的話只會危及到他們的安全。
況且他們也無親無故,完全沒有必要跟著他冒險。
“想啥呢?”胡風推了下發(fā)呆的秦淮開口:“話雖如此,但是如果真的只帶在這就可以安全度過七天的話,那豈不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過關?但這可能嗎?”
胡風走到墨函的身前,他揉了揉墨函的頭發(fā)開口道:“我知道你害怕,沒事的,我們會保護你的。”
胡風把從病床上敲下來的鐵棍子塞到墨函懷里,拍了拍她的肩,給予了一個安慰的眼神。
“要不,你們還是呆在這吧?!鼻鼗茨弥迒拾簦戳丝茨挚戳丝春L說:“你們確實沒有必要和我冒險,這里現(xiàn)在還是安全的,但我必須出去,我……我得出去?!?p> 胡風牽著墨函走到秦淮身邊,他強硬的把一根鐵棍塞到秦淮手里:“不是哥們,咱倆都準備跟著你了,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不需要俺們?”
聞言,秦淮又愣了一下。
胡風笑嘻嘻的,墨函一臉平淡,但絲毫沒有一絲要不和他一起的意思。
“好!”
一個小時過得很慢,秦淮三人也商議好來行動路線。
先從他們本在的樓層開始,然后先向下走,畢竟樓上一堆游蕩的醫(yī)生。然后再慢慢往上,等有了一定的基礎在和醫(yī)生硬鋼。
墨函在知道秦淮和胡風想要和醫(yī)生硬鋼以后:……6。
1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等到了14點10分左右,確認沒有尖叫聲后秦淮三人才出的門。
“左邊再去四樓的時候我已經(jīng)看過了,全是和我們一樣的病房。”
握緊了手里的鐵棍,秦淮挑了挑眉,他看向剛剛說話的墨函說:“既然如此,那我們走右?!?p> 一路上,三人小心謹慎,生怕錯過什么細節(jié),又或者哪里突然冒出個鬼。
三樓也基本上全都是病房。
“你們過來,這間404病房有問題?!?p> 三人聚集到了404病房。
404病房里面只有一張病床,擺在了正中央,床上的被子上滿是污漬和血跡。
床的四個角都有鎖鏈,但已經(jīng)斷掉了。地上都是雜亂的藥瓶和抓痕。
“這個是,鎖鏈?”胡風看著病床上是雜亂的鎖鏈疑惑出聲:“只是干什么用的?”
“應該是,用來拴住病人的。”秦淮走到病床的床頭柜翻看:“你們看,這里有一本日記!”
“拴住病人?”胡風走向秦淮:“正常醫(yī)院哪有這樣搞得?”
“有點,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墨函的聲音很小,仿佛蚊子細語。
“嗯?”胡風看了一眼墨函,很快就別開眼了。
日記本是尋常那種厚黑皮的日記本,隨便的便利店都可以買到的。
前面幾頁已經(jīng)被撕掉了。
3月7號。
我要怎么辦?那個死變態(tài)又來了,我要怎么辦,他是這個醫(yī)院權利最大的,只有他能救我了。
3月8號。
他是只要我給他,他就可以把我的醫(yī)藥費免了……可是,可是我不想。
3月11號。
我找到錢了了!我找到錢了!只要,只要我?guī)兔Π咽w偷出去賣給他們,他們就會給我一大筆錢!
3月12號。
死變態(tài),死變態(tài)……他怎么,他怎么可以,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3月16號。
我要殺了他。
在往后翻全是‘我要殺了他’幾個字。
“……”
只有幾頁,但透露著極大的怨氣。秦淮合上日記本,他看了眼床上的鎖鏈,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抓痕,很難不猜出怎么回事。
“所以說,這個人被一個很有權利的人威逼,如果她給他就給她治病,但是這個人不從,而且不知道怎么找到的渠道聽過賣尸體賺錢,但是卻被這個很有權利的人給強要了?”
胡風總結(jié)了日記,他疑惑的看向日記本,似乎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
“你們看這個。”墨函翻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張,她把紙張捋了捋,隨后攤開:“是病院的詳細地圖。”
地圖上甚至標注了哪里有誰,有什么。
秦淮接過地圖若有所思:“你們說,有沒有可能就是這個人導致病院變成這樣呢?”
“應該不可能,一個人的應該不至于把病院搞成這樣?!蹦谀X海里描摹了一遍這個地圖便記了下來:“這個病院挺大的還?!?p> 秦淮也認可墨函的想法,他們退出了404病房,又繼續(xù)搜查下去。
只不過他們沒有注意到一直擺在墻角平平無奇的一張桌子下,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
前面的病房都還中規(guī)中矩,到404往后,全都是一間病房擺一張床的,且都有鐐銬等東西。
“你們感覺到了嗎?”秦淮停下了腳步,他轉(zhuǎn)頭看向胡風和墨函問:“從404往后就開始不對勁,不像是病院病房了,反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