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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薩拉銼加一起的原神之旅

204.新的挑戰(zhàn)

  入夜了,天領(lǐng)奉行的士兵們各自圍著篝火坐成一圈,看著伙夫?qū)⒒祀s了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稻米倒入鍋中,再將鍋吊在篝火上,最近后面的補給隊伍隔三差五就會遭到襲擊,為了留出緊急情況下的軍糧九條裟羅只能讓伙夫們將草籽之類的東西混入稻米,倒不至于把士兵的牙給崩掉了。

  過了許久飯團終于蒸好了,士兵們拿起飯團一口咬下,各種奇奇怪怪的味道頓時充滿了口腔,這時一抹白光從他們臉上閃過,士兵們紛紛向那座吞噬人命的要塞看去。

  原本入夜就會安安靜靜的要塞今天燈火通明,甚至還有些許響聲混雜在海風(fēng)中飄向他們這里。

  “背起了行囊~離開家的那一刻”

  “我知道現(xiàn)實生活~有太多特別的痛”市民兵和雇傭兵們端著裝滿海鮮的大碗圍坐在一個臺子上,看著薩拉托加開演唱會。

  “假如你看到了我~也不要太過冷漠~”

  “我多愁善感~但也熱情奔放灑脫~”

  “匆忙的世界,來不及問為什么”這時話筒轉(zhuǎn)到了林德萬的身邊,原本唱歌有點跑調(diào)的他今天卻唱得出奇的好,就好像先前做了幾百次排練一樣。

  “我知道漂泊的人~心中都有一團火~”

  “假如你又看到我~請給我一個擁抱~”

  “我偶爾沉默~但也勇敢執(zhí)著~”

  “你看到的我~你看到的我~”

  “是哪一種顏色,悲傷或快樂~”這時歌曲轉(zhuǎn)入了薩拉托加和林德萬的合唱,猶如一記重錘敲打在眾人的心頭,大家紛紛將碗舉過頭頂,隨著兩人的歌聲左右搖擺。話說回來林德萬選這首《你看到的我》也是惡意滿滿,在他眼里落后至極的6磅前膛炮在稻妻也是開了掛的存在。

  “他們好像在開聯(lián)歡啊”遠處的天領(lǐng)奉行營地中,一個討債人看著來回擺動的燈光,低聲在九條裟羅耳邊說道。

  這時有兩個士兵跑進營帳,他們的衣服破破爛爛,像是經(jīng)過一番血戰(zhàn),他們倆單膝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頭看座位上的人一眼。

  “報告大人,神居島崩炮已經(jīng)運到,不過只運來了一門,另外一門運輸中遭到山賊襲擊損毀,請大人責(zé)罰!”

  九條裟羅右手按住自己的太陽穴,左手猛地一揮示意兩人退下,她知道那些山賊土匪有多強的戰(zhàn)斗力,運輸隊能保住一門已經(jīng)是超常發(fā)揮了。不過只有一門的話得多久才能轟塌那個要塞哦。

  “大人,在下還有一個辦法”愚人眾討債人這時忽然站出來,向九條裟羅出了一個主意。

  演唱會結(jié)束后大部分士兵陷入昏睡中,只剩下幾只20人規(guī)模的巡邏隊在城墻上來回轉(zhuǎn)悠,薩拉托加則挽著林德萬的手一起在壕溝里散步。

  也不知道林德萬為啥會選在這個日子散步,今天的天氣不大好,月光都時隱時現(xiàn)的,更遑論看天上的星星了。

  隨著戰(zhàn)爭的進行,薩拉托加算是明白為什么林德萬要搞一場中世紀(jì)形式的戰(zhàn)爭了,他在離島的殘余市民中進行了最廣泛的動員,每個能拉上戰(zhàn)場的人都多少沾了點天領(lǐng)奉行的鮮血,這和以前他們對武士逆來順受的精神頭完全不是一回事,說不好他能在稻妻打出一個小蒙德來。

  為了減少硫磺罐的破壞壕溝里灑了很多水,在灑水之前士兵們往壕溝底部墊了不少磚塊,這樣巡邏隊可以安靜地在磚塊上行走,萬一有人偷襲的話會踩出水聲。

  不過這想法是不是有點多余了?打了這么久就沒看天領(lǐng)奉行組織過一次夜襲。

  天空的烏云被吹開一些,月光重新灑在大地,薩拉托加看到林德萬緊緊盯著水面,似乎是有什么異常?她順著林德萬的視線向下看去,只見地上的積水似乎很渾濁。

  壕溝底部可是硬化過的,些許的降水可不會搞得跟泥漿一樣,如此渾濁只能說明被人踩過,可是為什么沒人聽到水聲?

  “小加加,你去后面的暗堡看看”林德萬話音未落就向前飛奔出去。

  果然,當(dāng)林德萬沖到前面的暗堡時,暗堡里面就跟死一樣寂靜,鐵門從里面被牢牢鎖住,但是無論他怎么敲打都沒人來開門。

  身后閃過一陣刺耳的轟鳴,林德萬轉(zhuǎn)過身時只看到一枚耀眼的紅色信號彈,看樣子薩拉托加那里也不大好。聽到信號彈的聲音剛剛躺下的士兵們從床上一骨碌,慌亂地披上胸甲扣上鐵鍋一樣的湯米盔就向外沖去。

  當(dāng)林德萬和薩拉托加回到要塞時里面早已打成一團,站在城墻上林德萬敏銳地發(fā)現(xiàn)有幾個入侵者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們的動作似乎比別人遲緩得多。他讓薩拉托加回城里去拉預(yù)備隊,自己則舉著磁暴斬跳入人堆里。

  粗劣的頭盔輕而易舉就被磁暴斬一分為二,出現(xiàn)在林德萬眼前的是······一個糟老頭子?滿頭的白發(fā)瞬間就被腦漿染成亂七八糟的顏色,整個人軟塌塌地倒了下去。

  “叮鈴鈴·······”一個物件從盔甲中掉了出來,落到地上滾了好幾圈,林德萬蹲下身子將它撿起,赫然發(fā)現(xiàn)是一顆邪眼。

  “額·······”這時他的后背傳來叮的一聲,一個天領(lǐng)奉行的士兵看有人蹲在地上發(fā)呆就照著后背猛地一斧子,結(jié)果目標(biāo)沒啥事自己的戰(zhàn)斧卻卷了刃。林德萬面無表情地回神斬出一刀,一顆20多歲的大好頭顱飚著鮮血飛上天空。

  不過周圍的戰(zhàn)況可不咋好,廣泛動員市民兵的代價就是兵員素質(zhì)極差,也就只能讓他們站在城墻上放個槍啥的,哪怕手上沾了天領(lǐng)奉行人命也是如此。林德萬在亂軍中左沖右突,連著砍下十幾個人頭又收攏了一些能打肉搏的雇傭軍,這才將局勢穩(wěn)了下來。饒是如此當(dāng)薩拉托加帶著援軍站上城頭,用一頓精準(zhǔn)射擊干掉一多半的入侵者后,今晚參加聯(lián)歡的人也就剩下五六十個。

  “吶,這就是他們悄無聲息進來的秘密,搞了幾個媽媽船?!绷值氯f將幾個面容枯槁的腦袋和他們的邪眼丟在薩拉托加的腳下,她稍作思索便明白了怎么個媽媽船。

  原來愚人眾安排了幾個炮灰攜帶風(fēng)屬性的邪眼,抹平了大范圍的空氣震動,這樣偷襲者摸進要塞就不會有任何的聲響,如果不是某人起了奇怪的興致帶著美人在壕溝里散步,恐怕現(xiàn)在就該準(zhǔn)備港口保衛(wèi)戰(zh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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