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黑夜,一雙漆黑的眼睛眨巴著,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漆黑的眼睛滿是迷茫,不明白自己怎么到了這里,摸索著陌生的觸感,少年的眼中少見的有了一絲的喜悅。
這是腿?這是手?我可以動了?
少年久違的有了一絲的喜悅,摩挲著久違的大腿,少年有些淚目了。
原來少年本是健全人,無奈出頭被斷腿,家人去與說理去,再斷雙手與下體。
就這樣,少年艱難的度日,在痛苦與絕望中度過了一日又一日,直到一日,家里的天然氣泄露了,少年在迷茫中看到絢麗的光,再醒來的就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了。
少年在床上度過了十幾年,再一次回到了年輕的狀態(tài),擁有健全的身體,一句話形容,做夢一般,一次次的去幻想將來的路該如何走,去考大學(xué),去努力學(xué)習(xí),去當(dāng)社會上的精英,去看看世界第一高。。。。。。
一夜的興奮,讓少年滿眼的血絲,清晨,出門,沐浴在陽光下,少年露出了開心的笑臉,看著周圍青山綠水,親切的不行,摸摸這個,看看那個的。
不一會兒,村里的幾個起的早的人出來了,看著這個精神的小孩兒,大家都不以為然,畢竟這個小子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可惜家里父母死了,不然這么伶俐一個孩子,該是多么的幸福啊。
一個滿臉胡子的大叔對著少年道:“狗娃子,起的這么早啊!”
少年充耳不聞,大叔也沒有感到意外。
畢竟少年的父母才死了幾個星期,少年家里還是有些吃食的,對村里人的態(tài)度不好也是可以被理解的。
但是這一幕被一個女孩兒看到了,女孩對著少年道:“傻子,我阿爹和你說話呢?不會回個話嗎?”說著氣惱的用小石子打了少年一下。
少年被這一下打的有點兒懵,試探的道:“在和我說話?”說著指著自己,一臉的不敢相信。
少女又打了少年一下道:“別和我裝,我告訴你,狗娃子,你別以為我阿爹喜歡你,你就可是這般的不把我阿爹的話當(dāng)話?!?p> 這是大叔看著少女道:“小葉子,別瞎說,我就是看狗娃子一個人了,心疼這個干凈的小子?!?p> 少女不依不饒的道:“阿爹,那你別逼著我嫁給狗娃子好不好啊?”
大叔道:“小葉子,可不許亂說啊,狗娃子那么俊的臉,可看不上你這個丑姑娘的!”說著就走到少女身邊,一把抓著少女的手,讓少女給少年道歉。
然后對著少年道:“狗娃子,你是知道叔的,叔這個人不怎么會說話,小葉子也是個笨丫頭,別把這個笨丫頭的話當(dāng)真,中午來叔這里吃飯?!闭f著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然后拉著少女回屋去了。
剛到屋里,大叔就對著小葉子道:“閨女啊,嫁給狗娃子,你是想多了,爹本來是想讓你給狗娃子當(dāng)個妾的,現(xiàn)在看來狗娃子不太可能讓你當(dāng)了?!?p> 少女道:“阿爹,狗娃子有什么好的,讓我給他當(dāng)妾?腦子不是壞掉了吧。”
大叔道:“小葉子啊,有的事你不懂,狗娃子不是一般人啊,村里的神棍給狗娃子算過,說狗娃子是非凡之人,一朝得勢,就會化龍的天上之人,不是我們這些鄉(xiāng)野村夫比的了的。”
少女道:“我不,爹,我要去武館學(xué)武,我要當(dāng)那人上人的,我不要嫁人,爹,求求了,我不想這么早嫁人,給女兒一個機會,求求了!”少女撒嬌著搖著大叔的手臂
換來的是大叔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大叔打完道:“這狗娃子,你嫁也要嫁,不嫁也要嫁,收起你那不該有的心,記住,只要能誕生狗娃子的血脈,你就自由了,誕生不了,不光我這一關(guān)過不了,少主那關(guān)你也過不去?!?、
少女道:“爹,我的人生,我想自己做主!”
大叔道:“自己做主?讓咱們?nèi)鍨榱四愕淖约鹤鲋鞫紱]了?”
少女道:“爹,少主他不會的!少主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會做殺咱們?nèi)宓氖履?!?p> 大叔直接禁錮了少女的修為,然后冷漠的道:“少主會不會我不知道,但是站在少主一邊的其他人會不會我還是知道的,咱們上了這天神宗,就要懂天神宗的規(guī)矩?!闭f完直接把少女關(guān)在了屋子里。
再次從屋里出來的大叔又是一副老實巴交的鄉(xiāng)下人的模樣。
依然是到處和人打招呼,仿佛屋里的一切都是幻覺一般。
。。。。。。
再說說咱們的狗娃子,在村子里仿佛一個外來物種一般,一個認識的人也不再有了,也可能是大家都害怕吧,反正沒人再和狗娃子打招呼了。
就這樣在村子里溜達了一天,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暢享著美好的未來,沉沉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夜深了,寒氣也重了,漸漸的村子里起霧了,從一開始的水汽小霧漸漸演變成一丈都看不清的大霧,在迷霧中,漸漸的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仿佛是村子里夜晚也有一些人或者什么在活動一樣。
村民們聽著屋外的各種聲音,一個個害怕的縮在了被窩里,有老婆的抱著自己的老婆,沒有老婆的抱著別人的老婆,仿佛這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
白天少女的屋里是滿屋的芳香,夜晚少女的屋子里滿屋的奇奇怪怪的味道,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道:“爹,你說少主他們回來救咱們嗎?”
這時,少女被窩里一個聲音道:“傻閨女,咱們不需要人救,咱們活的好好的,和爹在一起,你不開心嗎?”說著少女被窩里的頭還親昵的舔了一下少女柔嫩的肌膚。
少女頓時露出了享受的神情,癡迷的道:“小雪最喜歡爹爹了?!?p> 少女被窩的頭也道:“爹爹也最疼愛小雪了,爹爹要一輩子和小雪在一起,一輩子疼愛著我的小雪?!?p> 這對父女白天的模樣已經(jīng)不是了,夜晚的少女像是一個成熟的美婦一般,夜晚的大叔成了一個三歲的嬰兒一般。
如果旁人在這對父女身邊的話,就會看到,少女聲的成熟美婦眼中對于三歲嬰兒那不加掩飾的恐懼,也會看到三歲嬰兒對成熟美婦的癡迷,一種特別畸形的感官在眼前浮現(xiàn)。
這樣的情況在村子里仿佛很常見一般。
比如村長家里的這一副樣子,村子把小兒子放在開水里煮,小孩兒表情痛苦無比,可是從嘴里發(fā)出的聲音卻是滿是喜悅,仿佛村長在逗小孩子玩一般,光是聽聲音的話,這是一副充滿了父子童趣的畫面,但是看都眼前的景象,很多人都是會把隔夜飯都從哪里來到那里去的。
這個村子有正常的嗎?答案是有,比如李寡婦家,就看的很是正常,李寡婦正和不知道哪里來的一個精壯漢子......
這話說的有點兒早,咱們的狗娃子才是最最正常的呢,直接倒頭就睡了,身邊圍著的一堆小孩兒看到這樣,給整不會了,一堆的不怎么完整的小孩兒看著狗娃子,心里有點兒納悶,這個狗娃子怎么不和自己玩了,其中一個小孩兒試探著摸了摸狗娃子,狗娃子在夢里不知道夢到了什么,一道黃色的液體就從狗娃子的腹部出發(fā),一路到了狗娃子的身前,而那個試探的小孩兒就很幸運的吃到了狗娃子的精華,小孩兒頓時就有點兒惡心了。
去旁邊吐去了,一開始只是吐出一些黑色的物質(zhì),后面就吐出了一些暗紅的東西,在然后,小孩兒就開始把手伸進嘴里,去掏,想把吃下去的一些黃色的物質(zhì)掏出來,不是因為有毒,單純的就是感到惡心。
一夜無話,狗娃子這一覺睡的很香,早上醒來的狗娃子摸著黏糊糊的身子,有些懵,突然看到自己的眼前有著一行字,源力+0.1,狗娃子很是開心,這意味著這個世界自己有了安身立命之本了。
就試著去摸,摸不到,就開始用意識去溝通,沒有任何反應(yīng),直到三個小時以后,狗娃子吃了一頓飯后,這行字才消失,接著就是一行字加一個選擇出現(xiàn):
王五,是否接受深淵的侵染?
接受,深淵是你永遠的家。
不接受,隨即失去一半的身體。
狗娃子這時候才知道,我是叫王五啊,我還當(dāng)我真么大了都沒有個正式的名字呢。
隨即狗娃子開始意識瘋狂的去點接受,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但是狗娃子可不敢點不接受,那失去一半的身體,最好的狀態(tài)是失去下半身,像什么失去豎著的一半什么的,那人能活嗎?
眼看著覺醒了一個金手指,結(jié)果卻是個坑貨,王五有地兒欲哭無淚,也不知道一直不理它,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但是王五是萬萬不敢去點不接受的。
一直到晚上,王五再一次的試探的用意識去點接受,這一次,接受突消失了,然后王五就感覺到自己一半的身體好像丟失了一般,然后王五的雙腿就直接化為了肉沫,接著是雙手,然后是耳朵,接著是腹部,然后就停止了。
之后王五就看到一行字:
宿主不接受深淵侵染
已瀕臨死亡
程序自毀開始
自毀中。。。。。。
自毀成功,再見。
然后王五就凄慘的倒在了地方,還活著,但是不完全活著了。
生命的最后一段時間,王五想到了自己的前世,也是凄慘無比,沒想到這一世也是,本來以為有一個金手指了,沒想到卻要了自己的命了,在人生的最后時光,王五回憶種種,楞是沒有什么是讓自己快樂的事,每一個選擇都是別人逼著自己選的,沒有一個是自己能做主的,或者是自己能決定方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