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覺木木醒來感覺有人抱著自己,瞬間驚喜“玖天你回來了?!笨墒强吹侥樀臅r候她覺得這人很陌生,掙脫這人的懷抱木木一臉警惕“你是誰?”
白衣少年平靜的看著木木“我是你師兄,師父讓我來照顧你?!?p> “我不認識你,你師父是誰?”
“你有我?guī)煾杆统龅娜?,進入了武塔四層,你一定會拜在我?guī)煾搁T下,我是師父唯一的第一所以我會是你師兄。”
提到三生牌木木覺得這人有些眼熟,接著她想起了幾年前那個夜晚“五兩………?!?p> 白衣少年有些疑惑,木木說道“你給過我五兩金子。”
“嗯?!?p> 木木看了看周圍,還是之前那個山洞“你師父是誰?”
“我?guī)煾妇褪俏規(guī)煾?,以后也會是你師父。?p> “我可沒說要拜她為師。”
白衣少年不說話了,木木扭頭就走,走了一個人的加入她的情緒有了緩解,但是心情仍然很差,白衣少年跟在木木身后不在說話,木木去哪他跟到哪,這讓木木更加的想念玖天。
“你別跟著我了行不行?”
白衣少年沒什么表情“你回去上課我不跟著你?!?p> “我上不上課和你有什么關系?”
“師父讓我照顧你,你在深山危險,我不會離開?!?p> “我和你師父沒關系,我和你也沒關系,我自己很好不需要人照顧。”木木就像是個耍性子的小朋友張牙舞爪的對著白衣少年喊叫,然而人家都沒理他。
“我?guī)煾缸屛襾碚疹櫮?,我便來照顧你,與你無關不需要你同意?!?p> 木木想起了那個老頭,大喊“你們三生宗的人怎么都這么霸道?!?p> 白衣少年沒說話,木木瞪了他一眼“我回去,不要再跟著我?!?p> “回去之后沒兩天來文殿樂堂聽課?!?p> “為什么?”
“我會去在那里教古琴,你不去我就會去找你?!?p> 木木感覺他應該是認真的,無奈點了點頭“好吧,你叫什么?”
“塵白?!?p> “我叫木木,很不高興認識你。”
“你不是叫花翎么?”
“木木是小名?!?p> “哦?!?p> 木木就這樣從深山走了出來,回到家只有葉美景在,看見蓬頭垢面的木木葉美景嚇了一跳“我的天,你怎么這樣了?”
“沒什么?!毕词Q了衣服,木木仍然是坐在外面發(fā)呆,看著大柳樹望著湖水“垂簾,你說他走了怎么連個招呼都不打?”
大柳樹給了木木回應“他走的時候狀態(tài)很奇怪。”
“怎么奇怪?”
“就像是夢游一樣,有些僵硬,而且沒有一絲猶豫?!?p> “你是說他可能不是自愿的?”
“我不清楚,只是感覺他的狀態(tài)和平時不一樣。”
之前木木一直覺得玖天會離開是因為他想離開,但是她忽略了被迫的可能,她之前沒上報給宗里是怕給玖天帶來麻煩,可是如果他是被迫的,想到這木木趕緊跑去了執(zhí)事堂。
執(zhí)事堂不只是買賣東西發(fā)放任務的,平時外門弟子的事物也是他們處理。
“你說有人失蹤了?失蹤多久?”
“有半個月了?!蹦灸臼й櫤笫畞硖烊~美景才過來報告,在深山塵白又陪了木木幾天,時間也過去了半個月了。
“好,登記一下,回去等消息吧。”
從執(zhí)事堂出來木木總覺得不靠譜,她又去找了茯苓,因為上次夏玄月的事辦的還挺靠譜,木木對于茯苓信任多了一些。
不過茯苓今天沒有來上課,倒是去食堂的時候碰到了楚漫柔“木木,玖天呢?他不是天天跟著你的么。”
“玖天走了?!?p> “???去哪了?”
“不知道?!蹦灸旧钌畹奈丝跉鉀]讓眼淚留下來“你們最近怎么樣?”
“夏玄月不在武殿也就沒人找我們岔了,平時山上的小打小鬧也都習慣了?!?p> “哦,那就好,我還有事先走了。”
其實木木沒什么事,只是沒心情聊天而已,溜溜達達走到了文殿的門口,木木想起了塵白說他在文殿教樂器。
木木進了文殿去找課程通知卻沒有發(fā)現他,倒是在特約課上找到了他,木木找到哪個教室教室里沒有人,木木去特約課報了名,沒有花費貢獻點,因為塵白特別交代過。
明早才能見到塵白,木木去了木塔,她想找點事做。
從木塔里筋疲力盡的出來,這次沒有人在外面等著她了,一個人踉踉蹌蹌的回了來山卻碰到了幾個不開眼的。
山間小路上木木看著眼前五個蒙著面的人問到“你們想干嘛?”
“不想干嘛,兄弟最近手頭有點緊,不知道能不能跟你借點貢獻點花花?!?p> 這打劫的還挺專業(yè),木木瞟了他們一眼“沒有。”不是木木鬧著玩,她現在也就兩三百的貢獻點。
“拿兄弟幾個尋開心是吧?”話說的遛的,估計是慣犯了。
木木懶得和他們磨嘰,轉身換了一條路,木木現在的身法這幾個人想追還是比較費勁的,幾個閃身就不見了蹤影。
找不見木木幾個人開始互相埋怨,最后還扯出來一個人,不過木木早已經遠去了聽不見,就是聽見了也不見得她會關心。
回了家木木找出來好久不彈的南黎古琴,看著古琴木木忍不住想起來那個晚上,聽著南黎的琴音她不可自拔深陷其中,不知不覺中毀了那時高高在上的夏玄月的演出。
那一鞭子抽碎了她對美好生活的幻想,也認識了塵白,最終南黎古琴到了她手里,她又找不出當時的那種心動與癡迷,但是也不知為何,她除了南黎不再會碰任何古琴。
輕輕撥動琴弦,木木也學習了兩三年古琴有些功底,試了試弦慢慢彈出了曲調,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琴音中帶著失落與哀傷。
不知過了多久,撫琴的手有些痛,要說習武讓她手上長出了一層老繭本不應該這么脆弱,奈何不知這琴弦的材質,不論何時她總是不能彈得太久。
“可能這就是命吧。”木木望著雙手出神“為什么我的命總是這么差?”
“你的命并不差。”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