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的劉瑾揚卻是一刻也不愿意等了,他以章禮親王的孫女婿“走私之罪”,圍了張府,緝拿張玖斯和劉嬌嬌。
張玖斯和劉嬌嬌被押入天牢,章禮親王當場怒極,往皇宮趕去。
皇帝臥榻,劉瑾揚瞞著他接見章禮親王。
“叔公,有何事?。俊眲㈣獡P笑盈盈地看著章禮親王,眼底卻像是一潭死水。
“睿王?本王要見圣上!”章禮親王冷聲道。
“父皇身子不適,有何事可與侄孫說?!眲㈣獡P站起身來,笑道。
“睿王!你好大的威風!本王覲見,你來湊什么熱鬧?”章禮親王怒目看著他,劉瑾揚卻絲毫不懼。
“張玖斯和劉嬌嬌是本王抓的,若是叔公為此事而來,不必叨擾父皇。”他坐在空的龍椅旁邊,這也足以彰顯他一人之下的地位了。
“不是犯了走私之罪么?是何時走私了?”章禮親王問道,語氣不善。
“前些日子有官員舉報,張玖斯和劉嬌嬌夫妻走私鹽鐵。侄孫暗中查了查,叔公,你猜猜這些鹽鐵流到哪兒去了?”劉瑾揚將手中的奏折遞給章禮親王,觀察著他的表情。
“本王不曾走私,怎知道?”章禮親王反問,很是鎮(zhèn)定。
“這些鹽鐵啊……流往了陵陰,可是那是三皇兄的地盤……三皇兄癡傻,要那么多鹽鐵做什么呢?”劉瑾揚在他面前踱步,每一步像是踩在章禮親王的心里。
“本王怎知?”章禮親王冷冷說道。
“叔公,你說有沒有人故意拿三皇兄當幌子,偷偷把鹽鐵轉移了呢?叔公你說,要這么多鹽鐵做什么呢?”劉瑾揚接著說道。
章禮親王不語,劉瑾揚卻是哈哈大笑,怒斥道:“當然是為了屯兵養(yǎng)兵了!叔公,你說有人要謀逆造反,本王該不該嚴查!該不該殺!”
“自然是該殺。”章禮親王笑著說道。
“是啊,叔公,自然該殺!如今證據(jù)確鑿,張玖斯和劉嬌嬌暗中走私鹽鐵,本王輔佐太子監(jiān)國,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要好好處理了!只是,為何會有張玖斯和劉嬌嬌二人?叔公,此事還要叔公配合本王了!”
“證據(jù)確鑿?敢問睿王,人證物證何在?”章禮親王氣極,站起身來。
“叔公勿急,待處刑那日,人證物證皆展示給天下人看!”劉瑾揚的聲音大了起來,與章禮親王的眼神廝殺。
“那睿王可要好好準備證據(jù)了!嬌嬌是本王的孫女,是章禮親王府的人,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傷害的!”章禮親王出了宮。
皇帝聞聲而來,進門就是給了劉瑾揚一個耳光。只不過,他如今有心無力,這一巴掌沒什么威力?!澳愫么蟮哪懽?!私自動用禁衛(wèi)軍,扣了章禮親王的人!”
“兒臣只是在逼他們出手!總不能等他們養(yǎng)精蓄銳后,殺進皇宮吧!“劉瑾揚跪在皇帝面前,說道。
“朕看,你就是為了江玥梧!為了她,私自行動!你,犯了欺君之罪!”
“父皇要治兒臣的罪,兒臣無話可說。但是,兒臣的心日月可鑒!待尋回皇嫂,將叛賊一網(wǎng)打盡后,兒臣親自領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