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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豪門假千金撕了炮灰劇本

第24章:圖錢就算了,怎么還有圖人

  上學(xué)時,徐非池跟在謝嶼洲的身邊可謂是混得風(fēng)生水起。

  因為在學(xué)校里,謝嶼洲根本就是一個無人敢惹的存在。

  不管是高中部還是初中部,這位小五爺都有侄兒和外甥,就連小學(xué)部也有個混世魔王小外甥。

  作為謝嶼洲最要好的兄弟,徐非池也享受到了這種在學(xué)校里橫著走的待遇,這更加堅定了他一定要抱住他五哥大腿的信念。

  不過這種讓徐非池美到冒泡的待遇只持續(xù)了三年。

  上初中后的某一天,謝嶼洲忽然高燒昏迷,被他的侄兒們緊急送往醫(yī)院。

  自那天后,謝嶼洲就再沒去學(xué)校上過學(xué),而是謝家請私教在家或者醫(yī)院給謝嶼洲上課。

  即便如此,徐非池也沒有和謝嶼洲疏遠(yuǎn),相反他隔三差五就去找謝嶼洲玩兒。

  偶爾還會跟著謝嶼洲去訓(xùn)練基地看喬祁年等人被操練得狼狽不堪的場面,然后囂張地叉腰站在謝嶼洲旁邊大聲嘲笑他們是弱雞。

  喬祁年等人:“……”

  小舅(小叔)他們不敢動。

  你一個徐非池還不敢動嗎?

  然后徐非池就被“追殺”了。

  更慘的是,他還被他爺爺扔去跟喬祁年他們一塊兒訓(xùn)練。

  每天過得苦不堪言,最幸福的時刻就是他晚上能去謝嶼洲那兒拿點零食吃——然后發(fā)現(xiàn)喬祁年幾人竟然也在。

  大家心照不宣,拿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走,仿佛搞情報的地下組織。

  于是長大后,謝嶼洲每次出去吃喝玩樂,這位徐少爺基本都會跟在他身邊保駕護(hù)航。

  可以說,徐非池就是謝嶼洲的死忠粉。

  所以聽到徐非池說出那番話,霍嶠并不覺奇怪。

  但是圖謝嶼洲的錢就算了,怎么還有圖人?

  霍嶠微微側(cè)眸朝著身旁的男人看去,陡然沉默了。

  就男人這張臉,確實很難讓人不圖。

  徐非池原本還有些背后說人壞話被抓個正著的尷尬,但抬頭看到霍嶠一眼不錯地盯著他五哥的臉,當(dāng)即冷哼:“能夠嫁給我五哥,你就偷著樂吧?!?p>  聞言,霍嶠收回落在謝嶼洲臉上的視線,身子往后一靠,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得意:“我確實樂壞了?!?p>  徐非池氣得不行,嘟囔了一句:“小人得志。等五哥看穿你的真面目,看你還樂不樂得起來?!?p>  “真面目?”霍嶠摸了摸自己的臉,“徐少這意思是在說我這張臉是假的嗎?”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忽地伸過來,在她白嫩的臉頰輕掐一下。

  男人倦淡的聲音低低地響起:“是真的?!?p>  隨即,短促輕笑,“很軟?!?p>  霍嶠:“……”

  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掐得一怔,再聽到男人的評價,不知為何,她耳根有些微微發(fā)燙。

  徐非池也愣住了,神馬情況?

  他怎么從他五哥的言行舉止中看出了一絲溫柔?

  霍嶠欲蓋彌彰地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而后理直氣壯地說道:“經(jīng)五爺鑒定,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是我的真面目?!?p>  徐非池說:“那是因為你用美色迷惑了五哥!”

  霍嶠:“?”

  這話說得就像她是禍國殃民的妖妃一樣。

  可真要論起美色,不該謝嶼洲更勝一籌嗎?

  霍嶠反而覺得被美色迷惑的那個人是她才對。

  霍嶠斜睨了徐非池一眼:“照你這么說,五爺和昏君有什么區(qū)別?”

  徐非池:“我五哥才不會是昏君,他只是被你這個妖妃給蠱惑了。”

  霍嶠:“……”

  越說越離譜了。

  “明知我五哥體虛,你還故意引誘他,害他進(jìn)了醫(yī)院?!毙旆浅厣裆梢模盀榈牟痪褪窃缛斋@得他的遺產(chǎn)嗎?”

  霍嶠剛?cè)肟诘牟杷鄣厝珖娏顺鰜?,然后咳嗽個不停。

  謝嶼洲微微瞇起桃花眼,幽沉的目光陰惻惻地朝著徐非池看過去。

  嗓音薄涼得聽不出絲毫情緒起伏:“誰跟你說我入院是因為這個?”

  徐非池愣了一愣,下意識回答:“新婚不都要辦事嗎?”

  謝嶼洲漫不經(jīng)心地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嘴角彎起抹細(xì)微弧度,卻不像是笑:“你有多久沒和祁年比試了?”

  徐非池:“……”

  “叫他過來,你倆比劃兩下。”謝嶼洲輕描淡寫地說道。

  徐非池終于意識到了危險。

  喬祁年那家伙就是個笑面虎,最喜歡玩陰的,從小到大,他就沒打贏過對方。

  每次比試,他都是被血虐的那一方。

  徐非池猛地站起身,一本正經(jīng):“五哥,祝你新婚快樂,我還有事,先走了?!?p>  話音落下,立即馬不停蹄地離開了。

  徐非池一走,整個客廳就安靜了下來。

  霍嶠抽出紙巾把剛才噴的茶水擦干,余光不著痕跡地朝著謝嶼洲看了一眼。

  難怪謝嶼洲不碰她。

  原來是因為男人不能泄陽啊。

  估計這也是謝嶼洲常年不近女色的原因?

  “有話直說,謝太太?!敝x嶼洲淡聲開口。

  霍嶠想了想,語氣中透著善解人意:“沒關(guān)系的,身體重要?!?p>  謝嶼洲說:“也可以不重要。”

  霍嶠:“……”

  果然無論什么樣的男人,在某個方面都不允許被質(zhì)疑。

  她把擦桌子的紙巾扔垃圾桶里,不動聲色地?fù)Q了話題:“你又去醫(yī)院了?什么時候?”

  謝嶼洲看了眼她被紅裙映得格外雪白的腿,語調(diào)倦怠:“凌晨四點。”

  這么早?

  霍嶠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謝嶼洲說:“只是低燒。”

  “張老上次說你必須住院治療直到病情穩(wěn)定才可以?!被魨裆珖?yán)肅道,“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到醫(yī)院去,直到張老說你的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才可以出院。”

  “謝太太?!敝x嶼洲慢條斯理地喊她,調(diào)子有些拖,“你這是在管我嗎?”

  霍嶠挑眉:“不能管?”

  “能?!敝x嶼洲不緊不慢地站起來,微微俯身,嗓音徐徐地響在她耳邊,“那謝太太可得好好管?!?p>  最后三個字咬得有些重。

  田阿姨做好早餐來通知他們。

  霍嶠在吃飯的時候接到了霍父給她打的電話。

  沒說別的,只是讓她今天回家一趟。

  霍嶠語氣幽幽:“就我一個人回去?”

  霍父只問了一句:“謝五爺愿意陪你一塊兒回來?”

  霍嶠淡淡道:“他沒時間。”

  一個四體不勤的紈绔子弟怎么可能沒時間?

  無非就是謝五爺厭惡他這個刁蠻任性的養(yǎng)女,不愿跟她回門罷了。

  霍父心道: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養(yǎng)都還是擺脫不了骨子里的低賤。

  “那你就自己回來?!被舾嘎曇衾淠謬?yán)厲,“謝五爺身體不好,你安分點,不許纏著他,明白嗎?”

  “您放心,我和五爺好著呢?!?p>  這話聽在霍父耳里并不可信。

  但他聽聞過這位謝五爺?shù)钠⑿?,是個混不吝的,霍嶠這兩天里肯定是吃盡了苦頭。

  電話里不說,等回到家里肯定會鬼哭狼嚎地喊著要和謝五爺離婚。

  霍父得提前警告妻子不許心軟。

  留霍嶠在霍家,只會鬧得他們家宅不寧。

  現(xiàn)在只是吃點苦頭而已,等謝五爺病逝以后,她不就苦到甘來了嗎?

  并且還能獲得一大筆遺產(chǎn)。

  到時候說不得霍嶠還要感激他。

竹西木

#所以說五爺才是團(tuán)寵吧#   小魚(非池中魚):我五哥才不會是昏君!   五爺:不好意思,我是   [小故事:五爺上小學(xué)的時候,他大哥去接他放學(xué),同學(xué)問:這是你爸爸嗎?旁邊的侄兒答: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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