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貪婪好色的朝臣看的目不轉(zhuǎn)睛,定力稍好的則很快清醒過來,看著她們抬進來的椅子皺起了眉頭。
華鳳蘭暗罵了聲這些女人不知羞恥,偷偷瞧向秦云荻,見他也正看著她,心里掠過一絲甜蜜,兩人對視了會兒,忽聽上方的皇帝道:“海陵王,你這是…”。
“這是我們陛下特意為皇上從各大部落精挑細選上來的四位美女”,拓跋赤微微一笑,“雖不及貴妃娘娘絕色傾城,卻也是嫵媚風(fēng)情,琴棋歌舞,各有千秋,當(dāng)然陛下體恤皇上,所以特意還命本王送來了這條椅子…”。
說到這,拓跋赤起身走到那梨花椅旁,湛藍的眸含笑的挑了挑,“皇上可猜的出這椅子的用處”。
姬赫遙略帶陰霾的雙眼觀察起那把椅子,半弧形的設(shè)計類似搖椅,搖椅下還有條小椅子,古怪的是扶手兩邊垂著著幾條繩索。
他隱隱猜到什么,臉色一沉,卻已經(jīng)坐的近的樞密使千金程傲蝶開了口:“這是什么”?
拓跋赤詭秘的一笑,讓那名粉衣女子坐上椅子,抽出下面的下凳子,再按了按椅子下面的按鈕,那椅子便搖晃的動了起來,“這是烏平國的木工設(shè)計的醉美人椅,皇上平時寵幸各宮娘娘的時候只要坐在這個小椅子上,再按下這個按鈕,可以省了不少功夫,尤其是皇上您用了一定更方便”。
他一片善意的笑意間目光狀似不經(jīng)意的睨了眼皇帝的雙腿,有些話不用說話口已經(jīng)不言而喻,姬赫遙最是嫉恨別人瞧不起他雙腿,登時氣得捏緊了酒杯,卻發(fā)作不得,只有挨的近的人才知道皇帝臉上的笑容多么的僵硬和不自然。
自然除了皇帝外,一些不諳世事的千金小姐明白過來早羞得面紅耳赤,尤其是問那話的程傲蝶恨不得鉆個地洞進去,眾妃嬪亦是又羞又怒,感覺大庭廣眾被脫了衣服一樣,就在眾人思索著該如何體面卻不失禮儀的反擊拓跋赤的時候,突聽華鳳蘭輕笑的站了起來鼓掌道:“果然是把好椅子,也只有你們?yōu)跗絿娜瞬艜ㄖ鴷r間去做這樣的椅子,想必你們?yōu)跗絿哪腥舜蟛糠侄际前褧r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面吧,哪像我們楚儀國人,沒事總把研究花在那些良田水稻的開墾上和兵器鎧甲的制造上”。
姬赫遙難看的臉色略微好轉(zhuǎn),微笑贊賞的目光看向她連連頷首,“愛妃說的是”。
拓跋赤眼角一冷,華鳳蘭拖曳著長裙走下來上下打量了那坐在椅子上的粉衣女子,忽然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班玉兒”,粉衣女子被她盯得忐忑不安,強擠出一個嫣然的笑意道。
“班玉兒,好名字”,華鳳蘭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愈發(fā)深了,“不過本宮倒是有個疑惑,玉兒,你穿成這樣不冷嗎,都被人看到了,你難道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大抵是沒想到有人敢這么直接的問,班玉兒這種久經(jīng)訓(xùn)練的絕色風(fēng)情女子都被問得尷尬的無地自容,不止她,整個大殿里的人都有些傻眼了,連拓跋赤都流露出不可思議,不是說楚儀國女子一向保守嗎,可她剛才說什么,怎么會有這種女子,在他們熱情奔放的烏平國,這種話也不是尋常人敢說的。
“奴婢…沒有…不是…”,班玉兒張著嘴巴,紅著臉不知所措。
“沒有什么,沒有不好意思,既然如此,你干嘛不干脆全把衣服都脫了,這樣應(yīng)該會更有看頭,皇上,您說是不是”?華鳳蘭眼底飛逝一抹暗光,挑起純真的鳳目狡黠的朝皇帝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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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