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成了賈府的教師.2
當(dāng)小滿身為博士后,為獨立研究室的負(fù)責(zé)人,穿到賈府的黛玉身上,并幫助王夫人從賈母身邊要回了寶玉,又建議王夫人和鳳姐在賈府推行廚房伙食改革,每年為賈府節(jié)省幾百萬兩至上千萬兩的伙食開支,又清理賈府近百年的庫房庫存,將積攢的存貨清理變現(xiàn)出近千萬兩銀兩,并進(jìn)一步建議王夫人和鳳姐添置店鋪,酒樓,山莊田產(chǎn)來獲取經(jīng)營收入和租子,每年也能新增近千萬兩收入。至此賈府的財務(wù)狀況大大改善,王夫人和鳳姐在管家時的財務(wù)壓力大大地減輕。為此王夫人也常送些金銀珠寶首飾給黛玉以表謝意。
此時黛玉也才十歲左右。薛家寶釵還未到來,寶玉也進(jìn)了賈府私塾進(jìn)行讀書學(xué)習(xí)。黛玉閑來無事便喜歡跟在鳳姐后面跑進(jìn)跑出的湊上些熱鬧。
這鳳姐跟寧府的秦可卿十分友善,妯娌倆常一起聊天,黛玉便跟著湊些熱鬧。第一次去到秦可卿的臥室時,黛玉便被里面的奢華擺設(shè)所驚到。即使小滿作為現(xiàn)代人見多識廣,也為臥室里面的奢華感嘆不已。小滿知道這些東西皆為贈送所得,這些東西正是導(dǎo)致秦可卿身體上情結(jié)郁悶的根源。因此她趁那妯娌倆聊天無暇顧及她時,用空間手鐲里的三D打印裝置將這里的所有擺設(shè)一一復(fù)制打印了一遍,然后將原來的東西悄悄收入空間手鐲,又一一置換成新的三D打印的擺設(shè)。因為看上去一模一樣,因此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同。然后黛玉拿出一把凈化空氣的度姆香在屋里到處點上,并對鳳姐和秦可卿說:“此香很靈,但屋里暫時不能住人了?!兵P姐很信任黛玉,便讓秦可卿暫時將屋子鎖上,住在別處。秦可卿最是聽鳳姐的,便將這屋子鎖了起來,另去安排了住處。剛好寧國府的花園旁空置了一套房子,秦可卿便讓人收拾出來要住過去。黛玉便悄悄溜出寧國府,從空間手鐲中拿出了上百盆蘭花讓人送進(jìn)來擺在屋子的周圍,并告訴秦可卿和鳳姐說這花叫“閨密花”,即只有閨密可接近,有邪思妄見之人靠近聞這花香即會暈過去。這樣秦可卿便暫時在這住了下來。黛玉雖然才滿十歲,但心思一向縝密,便建議秦可卿順便休息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體,那寧國府也需要人日日打理,不如給那賈蓉再納一房替秦可卿接管整個的寧國府。妯娌倆皆是吃了一驚,但想想身子骨早已透支的秦可卿便也沒有多想點頭同意了。那秦可卿便帶著陪嫁來的丫鬟和嬤嬤住在花園里靜養(yǎng),一切事情交給鳳姐通傳給了寧國府的大奶奶尤氏。尤氏聽了之后知道兒媳秦可卿的身子骨早已透支,便沒有多言語,一一準(zhǔn)了。很快賈蓉又迎娶了一房,協(xié)助尤氏打理著寧國府。
黛玉買下一家家俱店,一邊收購名貴家俱,一邊往外賣。在賈府的酒樓里,黛玉讓鳳姐騰出一層來開拍賣會,將秦可卿原來房間的奢華擺設(shè)一一拿出來拍賣,大大小小有數(shù)萬件,最后拍得上萬億銀兩。黛玉隨鳳姐去寧國府時將事先復(fù)制的秦可卿臥室的鑰匙悄悄溜進(jìn)去,將被度姆香長期熏染過的新的三D打印的擺設(shè)又三D打印了一遍并用空間手鐲進(jìn)行了互相置換。這些有度姆香的奢華的新擺設(shè)在拍賣行里賣出了百倍價格。這樣這些擺設(shè)共賣得一百零二萬億兩的銀子。黛玉用銀票的方式分別給鳳姐和秦可卿每人一萬億兩銀兩。秦可卿拿著經(jīng)鳳姐的手給她的一萬億兩銀票,心下大安,安心靜養(yǎng),不再過問其他的俗事。
鳳姐拿了這一萬億兩銀票便羨慕起了秦可卿的心閑了。黛玉便說其實她讓賈鏈將平兒納了,賈府俗事讓平兒代為操心,也樂得一邊清靜。鳳姐想了想,此時是底氣十足,便覺得未嘗不可。此主意一提,賈府上下俱都很高興,事情很快辦成,平兒代理賈府,鳳姐也學(xué)秦可卿一邊清靜調(diào)養(yǎng)去了。
平兒接替鳳姐協(xié)助王夫人管理賈府,很多人是非常高興的。鳳姐也知道??墒撬⒉簧鷼?。有了一萬億兩銀票打底,她很多東西都可以放得下了。她將寶玉的書房要了一半,隔成了一間佛堂,請了峨眉的兩位師太在里面每日誦佛經(jīng),辯禪機(jī)。鳳姐則在另一頭養(yǎng)生喝茶,煲湯美容。有時也請了李紈帶著黛玉和三春在她的廂房門前的花池旁做做女工,賞賞畫畫,做做詩。整個院子里設(shè)了兩間廚房,一間素齋坊,一間百膳坊。一間吃齋用,一間宴請用。所以姑娘們都喜歡到她這兒和她一起養(yǎng)生聊天,圖個清靜。
只是時間久了,難免又覺無聊。不過此時鳳姐已全無心理那么俗事,便對姑娘們說道:“我雖比你們大些,但也每日聽一時辰的誦經(jīng),聽一時辰佛語禪機(jī)。還學(xué)著念念佛經(jīng),多認(rèn)些個字,明些個道理。倒是你們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年紀(jì)輕輕,竟都貓在我這兒圖著清閑。我這養(yǎng)生茶也不是免費(fèi)茶,若想在這喝,便需要你們拿出些本事來。”姑娘只當(dāng)她又說笑,便笑著問她要什么本事。鳳姐想了想便說道:“我這兒的哪一樣不需要學(xué)問?別只問我,自己想。想著了,練出了本事來,才能在這兒有好茶喝?!惫媚飩円婙P姐不像是說笑,便也認(rèn)真地思考起來。黛玉也想了回說道:“'百膳坊'可做各種美食。那我就釀些果酒,米酒,花酒來請大家品嘗品完?!庇赫f:“我只有繡品還算是拿得出手,我就拿些自己繡的荷包,手帕,團(tuán)扇來湊湊數(shù)吧?!碧酱河终f道:“我忙每日做詩百首,百日內(nèi)湊成一本詩集,你們可是要湊點銀子給我出成詩集的?!毕Т嚎戳丝幢娙苏f道:“那我就每日畫百幅畫,百日內(nèi)湊成一本畫集。你們也要湊銀子幫我出成繪畫集哦?!边@時李紈還沒有出聲,大家便看著她。她放下手中的瓜子說,這小院里的花草和那一小塊瓜果菜蔬交給我把,誰要過生日要些花草和新鮮的菜蔬鮮果的就來找我。”鳳姐見眾人都說了,她便也說道:“既然大家都已有目標(biāo)了,我也不能閑著,這素齋坊的素齋和百膳坊的膳食我也在百日內(nèi)練會一百道菜。”眾人不知她此言是不是真,權(quán)且信了她。于是在接下來的日子,眾人都各自忙碌起自己的活來。
一晃三個多月過去了,距上次聚會已快近百日,各人的目標(biāo)都已基本上完成。黛玉拿出了自釀的花酒,果酒和米酒。迎春則拿出了自己縫制并繡的荷包,手帕,團(tuán)扇等,探春將整理好的詩稿一萬首詩按記事感悟,欣賞景致和日常隨想等都分門別類整理了出來?。惜春也帶來了一萬副畫卷,及一本32開的手繪裝的畫集小冊子。李紈將幾枝鮮花插入瓷器、又端來幾盤洗好的鮮果,請大家品嘗。這時鳳姐讓人從兩間廚房各端了幾道素齋膳食,說全是她親自下廚做的,也讓大家一起邊吃邊喝慢慢地品嘗。吃飽喝好后,黛玉對迎春說道:“你的百件繡品給我,我?guī)湍隳萌プ雠馁u會的贈品贈送,這會從拍賣成交品的成交額中抽取千分之一做為贈品的成本回饋。”迎春一聽高興說道:“那倒好,我那還有些回頭拿來,勉強(qiáng)湊了一千件也是有的?!摈煊竦?“贈品全部發(fā)完后,再跟你結(jié)算?!碧酱汉拖Т鹤尨蠹覝愩y子給他們,好出成詩集和畫集。鳳姐看了眾人一眼說道:“我各出一千兩銀子,剩下還不夠找黛玉要?!摈煊窨戳丝带P姐說道:“兩本冊子剩下還差多少,我全包了?!弊詈竺咳顺隽艘粌摄y子給李紈,算是她的花果錢。鳳姐和黛玉又各多出了十兩,共二十五兩給到李紈,算做是她的辛苦錢。黛玉又給了李紈兩包種子,一包各色的花種子,一包各樣的瓜果菜蔬種子。
三個月后迎春的千件繡品全部在拍賣會上做為贈品發(fā)送完,按拍賣額的千分之一提成回本,迎春共得三十萬兩銀兩。探春和惜春的詩集和畫集都出成冊子并放到賈府的書店中售賣,探春的詩集賣了一百萬冊,一冊三兩銀子,共得了三百萬兩銀子。惜春的畫集賣了三百萬冊,一冊十兩銀子,共得三千萬兩銀子。迎春拿了四萬兩銀票給鳳姐和黛玉各兩萬兩。探春拿了四十萬兩銀票,給鳳姐和黛玉各二十萬兩銀票。惜春則拿了二百萬兩銀票,給鳳姐和黛玉各一百萬兩銀票。李紈培育的花和瓜果菜蔬已有一部分已長成,拿到賈府的花店和瓜果菜蔬店里售賣,三十盆名花得三十萬兩,三百公斤各色瓜果菜蔬也結(jié)得三十萬兩。因為李紈有一個兒子要養(yǎng),因此鳳姐和黛玉沒要她給的酬謝款。
這樣鳳姐每日聽誦佛經(jīng),聽兩位師太辯禪機(jī),有時也參與一下。李紈和姑娘們則時常過來坐一坐,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等。鳳姐的女兒巧姐也由平兒和巧姐的奶娘帶著,十天半個月的送過來讓鳳姐看看,娘倆認(rèn)個臉,彼此記著,以免會生份。
平兒倒也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偶爾會讓身邊丫鬟傳個字條過來尋問一下主意,主要的意見還是能拿得穩(wěn)。平兒辦事穩(wěn)妥,能服眾,多年來又沒有多操心,身子骨也健壯,這一大家子的事倒也能扛得住。不過沒什么財務(wù)壓力,也比以前更容易些。因此平兒雖管著許多事,因識文認(rèn)字,能寫會算,人也厚道,所以應(yīng)付得很是輕松,還很快有了身孕。鳳姐知道了,也并不著急,只要不拿一家子的事情來煩她,她是一概不聞不問。那賈鏈也服平兒的氣,不似從前般老往外跑了,多在賈府呆著。有時過來看看鳳姐,鳳姐便親自下廚素齋膳食一塊地弄上一桌子,吃完喝完后,也聊上一會兒。他總覺得鳳姐是在圖清靜,不過鳳姐始終聲稱是在養(yǎng)身體。因此賈璉在鳳姐這呆上一兩天,鳳姐便讓他去平兒那幫忙鎮(zhèn)場子去。賈璉反而愈發(fā)地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每個月過來看一看,呆上一兩天,有時候也會帶著巧姐一起過來看看。鳳姐都是好飯好菜招待著,吃完喝完,讓他們呆上一兩天。這樣的節(jié)奏一家人便也都慢慢地適應(yīng)了。只是平兒很少來,畢竟鳳姐多年的積威,如今完全放權(quán),但時日較短,倆人都覺得彼此還是暫時不見面為好。
鳳姐有時會帶著黛玉去寧國府看一看秦可卿。她在寧國府也更自在。那賈蓉新納的媳婦剛進(jìn)門要見秦可卿的時候,被秦可卿婉拒了。因此倆人從未照過面,寧國府大小事情秦可卿囑咐過未決之事均去問婆婆尤氏,她一概是不管。新媳婦對賈蓉也管得緊,不讓他來花園看望。秦可卿所有生活用品的采購由寧國府管家夫婦倆負(fù)責(zé),而秦可卿管家多年,在寧國府也是素有聲望,因此倒也不怎么為難。那花園是的房子所有家俱擺設(shè)全是新的,環(huán)境倒也清靜,又無俗事打擾應(yīng)酬,身心漸漸放松下來,精神也慢慢地輕松起來,氣色也更紅潤,身子骨慢慢地補(bǔ)了起來。
鳳姐帶著黛玉一塊來看秦可卿,妯娌倆聊起來都是些輕松地話題。鳳姐主要聊佛經(jīng)禪機(jī),以及怎樣做素齋和膳食。而秦可卿主要聊怎樣種各種蘭花,怎樣用花泡茶和用花做美食,以及她正嘗試的養(yǎng)些蜜蜂怎樣采蜜。有時鳳姐便帶著黛玉在這里住上一兩天或三四天,一起研究一下花茶和鮮花美食。黛玉也拿了些花種子和瓜果菜蔬種子讓她自己試著種。
倆人回到榮國府之后,黛玉也決定把釀酒當(dāng)個事業(yè)來做。賈母的院子就住了賈母和她倆個主子,因此黛玉雖然跟著賈母住里外間,但她在院子里有自己的書房,也有自己的實驗室(這是她問賈母特地要的),還要了一小塊地種花草和瓜果菜蔬?,F(xiàn)在她又問賈母要了三間房子做酒坊,并要了三間庫房,來存放釀酒用的各種材料及釀好了的酒。她從賈母院子的小丫鬟里要了六個幫手,三個丫鬟,三個小廝。她告訴她們?nèi)绾吾勚频投葦?shù)的花酒,果酒和米酒,并開始進(jìn)行大量生產(chǎn)。一次釀制一百公斤的壇子酒一百個。三種酒都有專屬酒坊。這些酒坊至少要一次就釀制出一整年的量才是可以的。
平時則是售賣新酒,米酒四天便好,花酒用新米酒再泡三天便好,果酒是用新鮮果子釀的酒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便好。新酒雖然時間短,但食材的清香味會保留的很濃郁,許多人都喜歡它又香又便宜。而小滿在之前是專門研究過如何釀酒才能更好喝的。因此在她釀的酒里有其他配料表加入,使酒能提香,增加口感。賈府酒樓里的酒主要都是黛玉釀的這些新酒。一個月出售三百壇,一壇一百公斤,(每公斤售十兩銀子計算的)。這種酒每月給黛玉增加收入三十萬兩銀兩。一年后,當(dāng)一年份的新酒啟封開壇售賣,一公斤的售價按種類分別為一百兩銀兩,二百兩銀兩和三百兩銀兩,出售量一半按五千公斤算,三種酒的年總收入則為三百萬兩銀兩。加上新酒的收入則酒的年收入為三百三十萬兩銀兩。李紈和三位姑娘的年收入也相對穩(wěn)定,分別為二百多萬兩,一頁多萬兩,一千多萬兩和一億多兩銀兩。
賈母每天也有自己的事做,監(jiān)督丫鬟們做女工,做美食,釀美酒,及各種人情往來,還要做各種皮膚,頭發(fā)的保養(yǎng)等。丫鬟們做的各種女工主要用于各種人情往來,美食和美酒主要是自用以及與賈府中的人共享,也用上一些在人情往來中。
王夫人每日要督促寶玉上學(xué),還要翻看賬本,哪些要買哪些要收,哪些要賣,哪些要清理?該支出什么,該安排什么,都要提前做到心中有數(shù)。
而邢夫人每日做做女工,念頌佛經(jīng),再與王夫人一起去給賈母請安,聊上一會兒天,回去后下午睡個午覺,再修修花草,一晃就是一天。
寧國府的大奶奶尤氏則之前不太操心,現(xiàn)在也不太操心,每日做些女工,誦誦佛經(jīng)外并散散步。總之榮寧二府的女人們閑了下來,整個賈府也跟著清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