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現實插曲1
經歷過生死之間的絕望,才會后悔,危險的時候為什么總想著找庇護,而不是成長。
強者,不會永遠心甘情愿的保護弱者。而弱者能被強者保護,也都是有隨機性的,而非絕對性。
白歡歡承認,自己還有點人性,沒法看著思琴曾經那么驚艷的一個女子變得畏畏縮縮求庇護。
那樣的畏縮,和一個驚才絕絕的女子結了婚,嫁了人,柴米油鹽醬醋茶,眼神無光,只剩下對生活的畏懼感,有什么差別?
白歡歡不喜歡死氣沉沉的人類,這也是她一開始對盛清歡接受良好的原因。
把思琴送回去后,她的幾個婢女也要去,白歡歡哼了一聲:“你們幾個沒什么自保能力,是去送死還是添亂?閑著沒事干把你家主人住所收拾一下,再提升提升修行。別到時候連我空間一只雞都不如。”
這白歡歡可沒說錯??臻g相當于一個獨立的世界,世界隨著主人的強大而強大,世界內的生物也會因為主人的強大而有基礎性的強大。譬如凰,她的實力變強不是因為她的修為增加,而且因為它認白歡歡為主,在白歡歡的世界中,最差,她也就只能那么差了。
可以說,凰的成長空間,還很大。
處理好空間后,白歡歡回到現實世界。
待白歡歡出現的那一刻,世界有片刻卡殼,天道一口氣差點憋不上來:“我說你,能不能弄個投影就行了,你能量太大,是要讓我爆炸嗎?”
白歡歡給他喂了一口,天道立馬沒了意見,麻溜的滾了,順便給白歡歡了一點小驚喜。
在路邊隨便買了一杯茶,白歡歡扎著吸管正喝著,突然一輛車就沖她碰過來了。
白歡歡正糾結著是躺倒裝一下還是推開時,車奇怪的停下了。
白歡歡走開,天道忙叫喚:“唉,唉,唉你別走啊,那是你男人啊。雖然他結婚了,雖然他有小孩兒了,但你一直是他的白月光,心頭愛啊?!?p> 嘔!
白歡歡摸了摸嘴角的茶水:“少看點女頻狗血文吧……男頻后宮文也別看了。你堂堂一天道都弱智了?!?p> 天道懵:“你以前不是愛的至死不渝嗎?”
“愛的時候我還說離開他我活不下去呢,可離開他我也沒舍得死啊?!卑讱g歡嘶溜一口喝著兩塊錢的茶包茶“你看,兩塊錢的綠茶沒了我滿大街尋找它的足跡,可他沒了,我明知道就在一座城市,也用不了多少錢就可以到他身邊,但我也沒去努力,沒去做啊。”
天道:“哦,我懂了,我給你安排其它優(yōu)質男人!”
白歡歡:“不必,你是月老么?有績效還是咋的?我給你臺階下你不懂么?非得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沒明白老娘的言外之意?這兩塊錢的綠茶是我在這個世界的珍貴回憶,而那個名字都叫不起的男人,不值一提??梢哉f,他還沒我那些垃圾同事給我來的印象深刻。所以,安分點,ok?聽我命令辦事就得了,別整有的沒的,否則……自找死!”
天道就是覺得有點可惜。要是男人管用,那自己認個兒子,就能得到白歡歡這么個便宜兒媳。
那以后資源還不是豐富的嘞……
可惜,美好的愿望還沒開始,就已經腰斬,還拍馬屁拍到馬蹄上了。
也是,外面那么多世界,啥樣的男人沒有?
它連贖罪的機會也沒有。
天道自怨自艾的想到。
拒絕天道搞出來的烏龍,白歡歡腦子里有什么一閃而過,跟著一個玩手機的男人進了公共衛(wèi)生間。
男人回頭那一刻,白歡歡丟了個幻術。
男人一臉扭曲表態(tài),興奮的鉆進女廁所,蹲下身用手機對準廁所內,不斷的調準角度。
白歡歡順手撥打了110,順便,把廁所的窗戶炸了,碎片正好扎進偷窺者的眼睛里。
一時間,慘叫聲響徹整個女廁所,女廁所的女生們也忙提褲子,鉆出來。
而男生打算逃,被白歡歡一腳踢回來。
白歡歡莞爾,終于搞定了。她就說有什么要做的沒做,憋在心里難受。
原來,是有些不平等待遇郁悶在心啊。
小時候的廁所,男生用玻璃偷窺女生,茶余飯后的惡心閑聊,猥瑣惡心。
長大后的不法之徒,騷擾侮辱,結果不了了之,憑什么?
自己的公道自己給!
白歡歡看著那玻璃,誰能證明是自己故意傷人呢?
偷窺狂的慘叫讓白歡歡甚是愉悅,坐在一家貓咖,聽著別人神神叨叨的念劇本玩都沒什么可詫異的。
看著極少數能在這座城市看到的外國人,不會說一句中文的用英文和好不容易逮住的外國女性噼里啪啦抱怨這里的咖啡根本不算咖啡,和他們國家的沒法比,白歡歡喝了一口,挺好喝的啊。
她就喜歡喝焦糖味兒的。
聽著外國人吐槽國內,還是別有一番風味。
外國男人拿起黑森林小蛋糕,戳了一叉子就開始吐槽,而外國女士只有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白歡歡偷偷錄頻,記上自己的心得:誰說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這不,外國男士和外國女士的溝通,女士的無奈是那么全球互通。
最終,外國男人沒有得到女士除了一開始幾句話以外的共鳴,白歡歡托著下巴有些無奈,私聊天道,吧啦吧啦吐槽:“男的化工廠?女的外教?”
天道:“男士化工廠,女士定居養(yǎng)老。”
白歡歡說:“那位女士不錯,但那個男的,不行!出差到這邊十年了還不會一句中文,高傲的不行,女士要用中文和服務員溝通都被他攔下了。垃圾!看不到服務員都聽不懂他的鳥語嗎?還因為人家不會鳥語和人家生氣。
這里是大夏,又不是他們鳥國。話說……他應該是大俄的人吧,不是米國的吧?!?p> “是的,大俄人?!碧斓阑貜?,白歡歡點頭,死去的記憶正在復蘇,白歡歡逮不住別人,只好和天道巴拉巴拉:“聊一年的修為?!?p> 天道瞬間心甘情愿:“您講,您講?!?p> 白歡歡開始吧啦:“我記得我們這邊化工廠多,很多技術人員都是大俄那邊過來出差的。這邊的外國人也是大俄和非洲的居多。你說他一個大俄人,英文都能說那么六,中文說幾句咋了?和他共處的大多數大夏的工作人員,他學點中文不是更好工作嗎?
哦,忘了,防止技術被學,用不到他們了?!?p> “可惜啊,我們這里別說俄語翻譯,就連專業(yè)的英語翻譯也很少。人才匱乏嚴重,這也就導致有些企業(yè)的命脈還在人家手里把持著。
我記得我親戚說過,他們公司的材料提煉不合格,機器出了問題,一年比一年產量低不說,不合格產品面對的問題也挺大的。該不會,就這些老外搞的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