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卑姿己淅湔f道,“我要是知道兇手的想法,那我就不用去找他,只有兇手本人才最了解他們自己的做法?!?p> 周子崢搖了搖頭,臉上浮出一絲淺笑,那神色,分明是在譏諷她。
白思涵不高興了,昂起下巴,冷冷地看著周子崢。審訊般的目光落在周子崢身上,將他上上下下地打探了一番,冷哼一聲。
周子崢沒有在意白思涵的目光,緩緩說道:“白思涵,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是B市公安大學犯罪心理學專業(yè)的,對嗎?”
“你調(diào)查我。”白思涵譏諷道,“周子崢,我還沒有想到,你這樣花心思在我身上。”
“有的人不記得了,只能靠記得的人去提醒。”低聲的,周子崢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么?”白思涵沒有聽清,問道。
“沒什么?!敝茏訊樞Φ?,“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白思涵,找到這具男尸的秘密,也許,離真相又近了一步?!?p> 周子崢似乎并不打算離開白思涵,這讓白思涵有些顧慮。雖然一開始她的目的是想要觀察周子崢,看他是否會露出馬腳。
但是,顯然周子崢隱藏的太好,她壓根抓不住什么把柄。
“白思涵,我想,以我的專業(yè)知識,或許能幫助你一些?!?p> 白思涵直直地盯著周子崢,半晌沒有說話。
她在考慮,如果找到了什么,被周子崢發(fā)現(xiàn)的話,會不會被他毀掉。
為什么一定堅持他是兇手,在聽到那個老人的話語后,她幾乎是堅定不移。
姜法醫(yī)的檢查結(jié)果也出來了。
死者章安,死亡時間是前天夜里凌晨一點多左右,在他的胃里查出了殘留的食物,死亡原因是食物中毒,之后被人分解。因為沒有遺棄一個肢體,所以對調(diào)查并不是太難。
“兇手怕是和變態(tài)?!?p> 這是姜法醫(yī)留給白思涵的話。
因為愛過面具,白思涵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和這連環(huán)案有著關(guān)系,但是有著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他會被殺。
白思涵使勁抓了抓頭發(fā)。
白思涵接到了李征的電話,得知章安自從出監(jiān)獄后,一直與老母親住一起,前陣子老母親犯病,章安送母親去了醫(yī)院。
這家醫(yī)院是A市最好的醫(yī)院,但是費用及其昂貴。警方調(diào)查了章安的銀行賬戶,發(fā)現(xiàn)三個月前有人給他打入了十萬,而就在前天,有人又在賬戶上打入了五萬。
那一天,他死于非命。
白思涵琢磨著這些信息,目光又一次地瞄向在一旁的周子錚,咬緊了唇。
忽然間,白思涵肚子“咕咕”叫了一下。
聲音引來周子錚的注視。
被周子錚這樣看著,白思涵只覺得臉頰發(fā)熱。沒有好氣的,白思涵說道:“看什么看!”
周子錚笑了笑,說道:“剛好,我也有些餓了。要不,我們一起去吃飯?!?p> “不要?!?p> “吃完飯,才有力氣辦事。想再多,不如親自去查。對了,我說過的吧,把自己想象成犯人,以他們的角度思考,為什么會做出這些事。這樣才能進一步地走進犯人心里。”
這話聽在白思涵耳里,只覺得,真是個變態(tài)。
只是,似乎以前也有人說過同樣的話,只是,她記不得了。似乎有人說過又似乎沒有,這樣的模棱兩可。
對檔案室小姑娘的調(diào)查交給了王浩,白思涵則是全力以赴地調(diào)查章安。
白思涵走了幾步,被周子崢一把拉住手腕。
“干什么?又有車子被安置了炸藥?我現(xiàn)在連停車場都不能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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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晴
二更了,今天依舊是留言有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