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地皇自覺得法力法能已經(jīng)翻倍增強提高了,就連天帝也不敢再輕視自己。
這個人是?在哪里見過?他的仙能仙力怎么會超越自己強大那么多?
邊想邊不停止釋放出陣陣光浪,夾雜捆仙繩鎖類法器,想一舉了結(jié)敢輕視自己的人。
無奈對方的青光盾像銅墻鐵壁一般,將自己的法術(shù)法器隔絕在攻擊圈外。
見對方似乎沒將自己當(dāng)成對手,輕松應(yīng)對自己的攻擊;一手背后一手撐光盾外擋。
除了雪白長衫隨氣流飄逸招展,锃亮光頭映照著熠熠霓光;神情輕松愜意似在享受?
地皇內(nèi)心糾結(jié)了:自己內(nèi)力雖悠長,看對方贏的把握似更大?是不是換個招式攻擊?
他收起攻擊光浪,見對方居然也同步熄了抗拒的光盾;不由得喜從心生。
出其不意,從他背后飛起一柄巨斧電光繚繞,閃電般向圣僧頭頂砍削而下。
“卡啦啦啦!”一聲炸雷響徹云霄,穿透地皇設(shè)置在神臺上的結(jié)界溢向天外。
神臺周圍眾仙人衣衫被巨大氣浪沖擊得七零八落,至此才知兩仙人對搏是何等強大?
仙人們跌倒疊加摞成堆,仙衣神衫破爛不堪千瘡百孔;掛在身上的碎布條飄搖飛舞。
等他們爬起來想恢復(fù)原來的秩序,卻看到身上都是破衣爛衫神似腌臜的凡間乞丐?
他們嘻嘻哈哈相互嘲笑,又用神視收拾外表,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仙力神識沒有任何作用?
那些神衫已經(jīng)被沖擊得毫無神性,成為腐朽的凡物破布爛衫啦。
平時大家基本不帶替換衣衫,都是用神識一過修復(fù)衣衫清潔,恢復(fù)如初或變異新衫。
而今……?他們彼此大眼瞪小眼地看著狼狽不堪的狀態(tài),僵硬在當(dāng)下,該怎么辦?
“哇呀呀,我曝光啦?”不知是誰高喊一聲,露著屁股在一片驚訝聲中帶頭逃走。
“唰啦啦啦啦”聲中,群仙醒悟過來,電光四射人影瞳瞳,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
“哈哈哈……”,地皇看到對方腦袋硬生生接了自己一斧頭,看你頭爛不爛?
他這柄斧頭來歷非同一般可不簡單啊!乃盤古開天辟地后出現(xiàn)的第一塊材料。
原來斧子材料是片創(chuàng)世神的大拇指指甲,是盤古不停擊打蛋殼時被撞斷的一塊殘甲;
這塊材料與天地同籌與日月同輝,其堅硬程度切天割地鋒銳無比。
剛撿到時上面神光奕奕直射天際;他知此料來歷不凡,用盡了方法才煉成這柄利斧。
無盡歲月里,僅憑利斧能上斬神天下斬幽冥所向無敵獨霸天下,他才登上地皇寶座。
想到這里他看向圣僧的腦袋,接著驚悚得瞪大眼睛:那顆腦袋居然完好無損?
再睜大眼睛仔細看去,光頭上面除了霓虹繚繞,竟然連個斧刃的白印痕也沒有?
反而自己的斧刃不再平整,被崩卷的刃口形成向內(nèi)卷曲的大圓弧度?
“你,你?腦袋是什么做的?”地皇惶恐地瞪著圣僧,還有比利斧更堅硬的材料?
平生第一次遇到能克制利斧的材料了?這要是能煉成仙器定然是仙界內(nèi)外無敵呀?
他這里正猶疑不定,圣僧被打出真火啦:我殷勤地勸你向善心系蒼生,你竟要滅我?
“哼!別怪我不客氣啦。”圣僧出手揮出一道閃耀青光,如利刃直奔地皇而去。
“不過如此!”地皇擲出手中金山擋在面前;他還是有些警惕不敢用身體去抵擋。
“嘭……隆隆……”震蕩聲繚繞在有限的空間內(nèi),震得地皇圣僧一起都有些眩暈感。
隨著連續(xù)不斷碰撞,金山表面布滿裂紋節(jié)節(jié)退敗到地皇身前;估計再撞幾下就爛了。
“住手!停!”一座玉色斑斕的大山擋在地皇面前,幫他抵擋住致命的毀滅一擊。
“轟隆隆”金山碎裂成土石塊兒堆泄一地,腐敗沃土石沙占滿神臺表層。
“我的仙壤……?”地皇向土石堆撲過去。
臺上沒有空地可站,三人怕弄臟衣服都飛立在半空中;看著腳下污濁的泥土。
“太皞天尊!”圣僧率先停手收起青色球,向天皇太皞抱拳拱揖行禮。
“天皇,他他……”地皇即驚且懼,渾身虛脫內(nèi)心乏力,癱軟地掉入臺上腐土堆里。
“莽撞。明知自己戰(zhàn)不過仙圣,還要逞能?”天皇叱責(zé)地皇不懂進退。
他轉(zhuǎn)而對圣僧施禮:“請仙圣手下留情。無知小兒若沖撞了您,還望海含諒解?!?p> “天皇,他欺負我他欺負我呵?!钡鼗寿囋诘孛鎸μ旎嗜銎饗蓙?,猶如七八歲孩童。
他開始用神識費力地將散碎的土石塑造收集,重新集攢成山巒;
渾身四處尋摸了一遍,從腰間掏出個淡橙色小葫蘆,將里面的液體傾倒淋在土堆上。
霎時間那座土石山放射出奕奕神光恢復(fù)如初,飛臨地皇手中。
他內(nèi)心遺憾地想:完了,又得重新烤煉鍛造啦;再想回到原來強度不知要等多少年?
接著他瞪大眼看向圣僧:“仙圣?難怪那么眼熟?你怎剃光頭啦?還更換了衣衫?”
地皇沒脾氣了:自己再次輸在仙圣手里也不冤枉,誰讓一開始就敵不過他?
天皇明知故問地嬉笑道:“仙圣無事不登三寶殿;此次來仙界是所為何事?”
圣僧尚未答言,一旁的天玄淵見縫插針拱過來陪著小心道:
“稟天皇爺爺,他隨意插手仙界的事;見父皇要懲治邪惡魔皇,想挽救妖魔。”
天皇尷尬地對地皇一瞪眼:“伏羲,你就是這樣教育兒子的?沒大沒小沒尊沒卑?
我們的對話連你都不能介入,什么時候輪到他來插話????”
地皇急忙口中呵斥著天玄淵將他推出圈外;自己拱手躲閃在天皇背后降低存在感。
“你這些子孫們,呵呵……”,圣僧無語地慨嘆起來:“仙界有教育體系嗎?
實在不行,你出面去蹭蹭天庭的學(xué)堂,把那些什么地皇人皇的都送去回回爐,???
昊天的紀律那么好,從不隨意插入凡間序列里譴責(zé)謾罵;你們乾坤之地呢?”
天皇待想耍個威風(fēng)調(diào)侃嘲笑圣僧一下,扭頭看看地皇的德性,壓下怒火道:
“讓仙圣看笑話了;是我沒教育好他們;待對他們從嚴懲罰后,再來求教仙圣。”
“天農(nóng)在下界已經(jīng)做得很好,地皇干嘛要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一點情面都不留?”
天皇攥了攥拳頭,皮笑肉不笑道:“是他不會教育自己兒子們,讓您見笑?!?p> 見圣僧又要開口說話,天皇嗔目怒瞪高聲吼道:“仙圣,要不然咱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