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刑警?”杜鵑和安雨晴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里的驚恐。
“對,請問一下房門是你們撬的嗎?這地上又是怎么回事?對了,還有這個,”喬飛指了指茶幾上放著的金首飾,”這是你們的還是戶主的呢?如果不是你們的,而是你們私自翻出來的,那么戶主有權(quán)告你們偷竊?!眴田w面無表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道。
“我我我,這不是,我......”杜鵑想死的心都有了,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撬人家的門警察就上門來了,而且還是個刑警,這對她一個平頭老百姓來說實在是,是在是有些嚇人。
“阿姨您手腕上的鐲子好像忘記放下來了?!卑财咴碌χ馈?p> 杜鵑嘴角抽了一下,這死丫頭,“不好意思,我,我就是試戴一下?!倍霹N忙把手上的金鐲子摘了下來,小心的放在了匝子里,“對了對了,還有這個......”她把安雨晴手上的金戒指也魯了下來,一起小心的放了進去。
“對了阿姨,我家的房門是您撬的嗎?還是屋子里本來就進賊了?不然,這被翻了一地的衣服和碎了一地的碎片......“安七月繼續(xù)道。
“你......”杜鵑臉上騰的紅兒起來,當然,不是燥的,是氣的,“我怎么知道,我從進來就看到屋里這樣兒了,對,這可不是我干的,你可別冤枉人,對吧雨晴?!倍霹N轉(zhuǎn)頭朝安雨晴使了個眼色,安雨晴自知道喬飛是刑警之后就閉上了嘴巴,此時聽了杜鵑的話搖頭也不是,點頭她更不敢,索性低著地不說話。
“雨晴,你說話!這門不是我們撬的吧?這和我們可沒有關(guān)系......”杜鵑口沫橫飛的辯解著,卻沒看到安雨晴的頭越來越低,最后幾乎整個人都躲在了杜鵑身后,恨不得挖個洞藏進去。杜鵑沒文化她可不是個傻的,她清楚的知道杜鵑的這些謊言在警察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隨便個人都能輕易的揭穿了!
剛想到這,她就聽到安七月道?!芭叮瓉聿皇前⒁糖说拈T啊,那我就放心了。”杜鵑沒先到安七月如此好說話,原本緊繃的面色緩和了下來,她就知道這死蹄不敢對自己如何,哼,果真是被她料對了,杜鵑得意的看了安七月一眼,卻見她雖然笑著,眼里卻不帶絲毫溫度的看著自己,”既然不是阿姨撬的門,那自然就是進賊了,喬警官,我可以報警嗎,對可,如果抓到了那賊,她會有什么后果呢?
“你放心,如果真的是賊撬的門,那么就是入室盜竊,會根據(jù)戶主損失的金額進行量刑的,一萬元以上就會判刑,對了,你有丟什么東西嗎?”喬飛煞有介事的配合起安七月來。
杜鵑卻面色慘白,忍不住連連后退了好幾步,連帶著安雨晴也被她絆倒在了地上。
“丟東西???這個我還沒查呢,不過這地上摔碎的瓷器可是我媽媽以前在古董市場買的古董,聽她說一個要好幾萬呢,不知道這算不算呢?”安七月明知故問。
“算的,依照我們?nèi)A夏國的法律,入室盜竊之后戶主受到的損失一并算在竊賊的身上,既然你準備報警,那我就讓同事過來提取指紋吧,我想就算外面的鎖是由開鎖師傅開的,但是這衣服上應(yīng)該有不少竊賊的指紋的,這個案子很快就能結(jié)了?!眴田w作勢拿出電話。
“等等等等!等等!”安雨晴大驚失色就要去搶喬飛的手機,喬飛舉起手怒喝一聲,“干什么!你要襲警嗎?!”
安雨晴嚇的面如土色,“不是,不是這樣的,你,你別報警,是我們,是我們撬的門,我們以為安七月要死了回不來了,我們,我們是過來找東西的,不是要偷,不是的!”安雨晴哭的梨花帶雨的,生怕喬飛一個電話撥打出去,自己和杜鵑就得被帶到警察局去了,如過真是那樣,那她這一輩子就毀了!
“媽你說話啊,我們沒有想要偷東西對不對?!我們只是過來找房產(chǎn)證的對不對!媽你說話啊!”安雨晴轉(zhuǎn)頭使勁的推了杜鵑一下,此時杜鵑才如夢初醒,忙不迭的點頭,“對對對,是我們撬的,不過我們沒有偷竊,我們,對,我們是她的家人,我們回自己的家里怎么能算是入室盜竊呢,我們真的只是過來拿東西,不是偷!”不得不說人在危機時刻腦子轉(zhuǎn)動的還是蠻快的,總會想到辦法自救,雖然杜鵑的話說的蹩腳,可如果她堅持如此說,安七月倒也一時之間真的不能拿她如何。
不過安七月可是打定了主意要給杜鵑母女兩人點顏色看看的,她自然不會就這么放過她們,她轉(zhuǎn)頭對喬飛道,“橋警官,我一直覺得很奇怪,我被搶劫那天剛好是我每個月發(fā)工資的時候,可是那那個卻好像知道我發(fā)工資的日期,算準了在那天動手,可是我具體哪一天發(fā)工資除了我家人根本沒有其他人知道,我在想,是不是有人故意找的劫匪搶劫我,然后等我死了之后就可以霸占我的房子?我懷疑這一切都是她們干的?!卑财咴潞鋈簧斐鍪郑敝敝钢霹N和安雨晴。
“什么?!”安雨晴大驚失色,這個死蹄子,不帶這么血口噴人的,“安七月,你說什么呢,你再說一次!我們什么時候找人搶你了??。磕憬o我說清楚!”
杜鵑也不干了,這樣的罪名落在她頭上她可吃不消啊,雖然她是希望安七月早點死,甚至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忍不住詛咒安七月最好早點出意外死了好給她兒子騰房子,可是找人故意要安七月的命?這可是她想也沒想過的事啊,只要想到最后這個罪名如果落在自己的頭上,那么她下半輩子不是都要監(jiān)獄度過了?想到這個杜鵑就覺得手軟腳軟的站立不住。
“七月啊,我知道你恨我,我,我也是有對不起你的時候,可以,可是我真的沒有雇人要你的命?。∑咴?,你可要想清楚啊,我可是你繼母,雨晴,雨晴她可是你的妹妹啊,你,你可不能這么說啊,七月......”
喬飛沒有說話,看向安七月,一副如果安七月堅持她的說法,就把兩人帶回去派出所問話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