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里沉思的鐘瀟不知道,門外,綠柳并沒有傻乎乎的直沖去庫房。而是愣愣地站在門外,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綠柳其實并不是像鐘瀟看到的那樣單蠢,相反的,她還很聰明,只是她知道鐘瀟喜歡的是一個隨時都能樂呵的近乎傻白甜的綠柳,所以一直沒有表現(xiàn)出來罷了。
綠柳從小就是木菀的丫鬟,她很感激木菀,在她最困難的時候,救了她。所以對于木菀的女兒——鐘瀟,綠柳很喜愛。
可是這一次的出門卻給了綠柳一個警告,她,還沒有那么強!并沒有完全保護(hù)鐘瀟的權(quán)利。
綠柳認(rèn)為鐘瀟的一生就應(yīng)該是平安順?biāo)斓?,健康喜樂的。沒病沒災(zāi),直到終老!可是現(xiàn)在……
想著小姐的身體會留下后遺癥,綠柳就覺得自己很失敗,幸虧剛剛鐘瀟醒來了,她這才略微控制了一點自己的情緒。
院子里的丫鬟很困惑:今天這個綠柳怎么了?奇奇怪怪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F(xiàn)在卻又淡定的走了?真是奇怪呀奇怪!
“呀!你不是大姐身邊的大丫鬟嗎?你怎么在這兒?還不去服侍大姐?怎么?大姐病了,丫鬟就忘了本分嗎?”最后一句話有點嚴(yán)重了。
鐘淑這兩天才因為晉級出了柴房,感覺全身都不舒服。昨天光是洗澡就洗了一天!
心情不好的鐘淑看見今天天氣難得放晴,所以她就用“坐在房間里心情不好”為由出來走走,可是沒想到啊!這一出來竟然碰到了那個賤人的奴婢。
綠柳聽了這話,唯唯諾諾的,低著頭,不敢出一言以復(fù)。
鐘淑看著這個奴婢低著頭不敢回話的樣子,心里一陣鄙視,卻也有一股無言的喜悅。
鐘瀟啊鐘瀟,你有本事把我關(guān)進(jìn)柴房,身邊的下人卻是一個拿不出手的,呵!真真是碰巧吧!
鐘淑有意的回頭看著自己身后的下人挺直的腰背,再看看眼前人曲膝的樣子。鐘淑就覺得自己好像贏了鐘瀟一樣,莫名其妙的快感。
這人不會是因為這一次的刺激給神經(jīng)失常了吧!那可就太脆弱了??上?,并不是。
剛剛從柴房里醒來的時候,鐘淑一直是不敢相信的。
不敢相信這么一個沒有絲毫能力的人為什么能把自己弄成這種地步,是因為她娘是正室,而且得爹的喜歡嗎?為什么爹對那個女人那么好?!
鐘淑一直以為這次的失誤只是僥幸而已。下次,下次一定會贏回來的。
待在柴房的這些天,鐘淑一直都在這樣安撫著自己,直到感覺自己又晉級了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可以出去了,這讓她欣喜若狂。
就連鐘瀟有機(jī)會去參加太子的生日宴會的這種事情都沒有打擊到她。知道鐘瀟受了傷被送回來的時候。她才假借散步的名義打算去梨棠院好好“安慰”一下她的姐姐。當(dāng)然,皇帝的賞賜這種東西已經(jīng)被她給忽略了。
看著某個體弱的丫鬟小腿已經(jīng)打顫了,鐘淑才像是剛剛想起似的。
“哎呀!綠柳你怎么還在這兒呀?還不快去照顧姐姐,要是沒有照顧好的話,就小心自己的狗命吧!”看著綠柳又白了一些的臉色,鐘淑才像是打了勝仗似的走了。
等到鐘淑離開綠柳的視線,綠柳才緩緩的起身,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小腿??粗娛珉x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綠柳:::才走向庫房。
曉曉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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