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夏季已然來到,蟬鳴起伏,安巴拉握著水壺,朝因為無人照料而枯死的玫瑰花上澆水。
“你,都按照我的吩咐向法比烏斯家匯報情況了嗎?”
管家的家族始終為法比烏斯家的管家,他自小就學習管家所需要的一切知識,曾經(jīng)的皇帝他也招待過數(shù)次,安迪由斯雖然說話冰冷,表情神秘卻未能讓他感到害怕。
管家平靜的說道:“是的,大人。法比烏斯家的大長老已經(jīng)向我寫信,他們會在山城以及嶺南郡北部布置大量士兵,以及九萬規(guī)模的臨時瑞典雇傭兵?!?p> “既然這樣,我們就要派出更多的士兵去攻打安嶺郡。”
安巴拉覺得,大長老活了接近兩百年,什么人該信任,什么時候去信任都各位準確,大長老定然不會把詳細安排全部透露給管家。
然而這次安巴拉的想法大錯特錯,遲暮之年的大長老頭腦早就不靈活,管家又跟隨了他一生,在大長老心中,管家比克勞德還要可靠。
而接下來的戰(zhàn)役,因為安巴拉直接派出數(shù)量眾多的軍人,消耗大量財力,又沒能攻克安嶺郡,導致安迪由斯家一時間陷入困境,給了革命黨和皇室可乘之機。
“好了,你下去吧。”
安巴拉沒有看管家,直接揮手讓他離開。
圣加倫城
三樓的天臺視野開闊,涼風習習,偽裝成盧瑟的亞歷克斯站在天臺遠眺遠方景色。
朝東是圣加倫城的富人區(qū)鉆石河區(qū),四層高的花齊銀行圣加倫城總部作為城里最高聳,最氣派的建筑一覽無余。
破落的黑土區(qū)最高的建筑也就是亞歷克斯腳下的這個曾經(jīng)的指揮部。
四通八達的道路如蜘蛛網(wǎng)一般,錯落的線路令亞歷克斯頭暈目眩。
他扭頭看落地鐘,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夏日夜幕降臨過晚,黃昏之景以及被夕陽輝光灼燒的云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
幸好一片低矮平房遮擋不住落日余暉,紅色光芒灑在腳下的地面,長年未處理的房頂長滿雜草,在夕陽照耀下仿佛燃燒起。
正在亞歷克斯欣賞景色時,嘈雜聲從外界傳來。
亞歷克斯低頭,看到十幾個簇擁一個矮胖滿身橫肉的男人。
這男人胖的太顯眼了,哪怕天色逐漸昏沉,亞歷克斯站在三層都清清楚楚看清他的模樣。
黑色短發(fā)緊貼頭皮,身上的黑色教袍顯然是珍貴材質(zhì)制成,當然,再珍貴,韌性再強的材料都無法掩蓋男人身上的江湖氣。
“這就是雷布斯?”
亞歷克斯當即轉(zhuǎn)身,暗殺雷布斯是不可能的,因為斧頭幫里肯定有接任者,暗地綁架雷布斯再朝斧頭幫提要求的話,萬一斧頭幫內(nèi)的其他勢力放棄雷布斯而爭權(quán),亞歷克斯只能干瞪眼。
所以他準備在斧頭幫眾目睽睽之下劫持雷布斯,這樣雷布斯活著,對斧頭幫的震懾力還在,有二心的手下們也不敢表露出,斧頭幫也只得應自己的要求。
打定主意,亞歷克斯立刻下樓。
一樓大門被推開,雷布斯眾人趾高氣昂的走進來。
亞歷克斯朝雷布斯走去。
雷布斯看到“盧瑟”后,問道:“盧瑟,我讓你組織人手去五個市區(qū)調(diào)查情況,完成的如何?”
亞歷克斯低頭走過去,邊走邊道:“只有鉆石河區(qū)有些情況?!?p> 雷布斯皺眉:“那沒事,鉆石河住的人我們?nèi)遣弧?p> 雷布斯正在說話,逼近的亞歷克斯瞬間出手,右手如鐵鉗,死命扼住雷布斯肥膩的脖子。
“盧瑟!你……干什么?”
雷布斯被亞歷克斯巨大的力道壓的呼吸困難。
其余護衛(wèi)們嚇得紛紛掏出武器。
“盧瑟住手!否則我們就……”
“你們再敢威脅我,我立刻捏斷雷布斯的脖子!”
亞歷克斯惡狠狠說著,他還是使用變音,他要迷惑這些幫派成員。
雷布斯罵著:“你這個白眼狼!我看重你才給你如此的優(yōu)待……啊??!”
“老大!”
眾人紛紛喊著。
“盧瑟,你想干什么?快放了雷布斯大人,我們會給你一個痛快,否則……”
亞歷克斯低笑:“你們是不是心里想著讓我立刻殺死雷布斯?然后自己好接任頭目之類的事?”
在場,包括后面工作的斧頭幫成員們都說道:“怎么可能!”
亞歷克斯怒罵:“那是讓你們不要威脅我你們還敢口出狂言?”
亞歷克斯在這句話中添加了生命騎士傳承給自己的法則。
這是亞歷克斯前幾天才研究出來的新作用,可惜自己實力不足,只能干擾下敵人的心思。
斧頭幫的人們果然都呆滯了一下。
帶頭的光頭男人堆笑道:“盧瑟大人,我們錯了,希望你不要對老大動手。”
這個光頭男人是盧瑟的朋友,二人早就看雷布斯不順眼,所以暗地中經(jīng)?;ハ喾窒砬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