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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品謫仙

第0117章. 一場虛驚

醫(yī)品謫仙 義門書生 8336 2019-05-26 00:54:50

  “小寶,你吃飽了就出去看電視吧。上去看看妹妹……或者,干脆到院子里玩,去抓知了或者是螢火蟲也可以……”陳鵬覺得有必要從現(xiàn)在開始,養(yǎng)成陳小寶良好的生活習(xí)慣。

  既不能夠吃的太多,也不能吃不飽。

  陳小寶見狀,乖乖地放下碗筷,點了點頭就準(zhǔn)備上樓去。

  誰知,到了半道他馬上又改變了主意,直接跑到院子里頭去瘋。

  “可以啊……兄弟,感覺像他是你的親生兒子一樣……”陳二狗帶著一點醉意,說道。

  “這個孩子是個苦孩子,現(xiàn)在好不容易把他的自閉癥治好了,以后還得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他?!标慁i在心里想到,馬上要開始的外星之旅,有必要把這個孩子也帶上,讓他見見大千世界。

  這樣一來,他自閉癥的根,也許會連根拔了。

  “喝酒喝酒……”陳二狗覺得有些無趣,端起酒杯對他們說道。

  “悠著一點喝,你小子,感覺就像是剛從牢房里放出來的……張大姐,把電視打開?!?p>  陳鵬知道,張山伢子有個多年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每天晚上到了七點的時候,必須要看固定的新聞節(jié)目。

  他以前曾經(jīng)對陳鵬吹噓過,要想生意成功,就必須要緊跟時事,要多看看新聞這樣才不會被時代所拋棄。

  陳鵬當(dāng)時不以為然,因為他那個時候還在大學(xué)讀書,消息靈通得很。

  可是,自從他回到小山村之后,一下子就感覺到自己像是來到一個完全封閉的地方。

  一天到晚,就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轉(zhuǎn),這種狀況必須要改變。

  好在他們?nèi)值艿木谱郎砗缶褪请娨暀C,這電視剛好是張山伢子趁著打折的機會從城里買的,巨大的電視機屏幕幾乎占了整個墻面的一大半。

  當(dāng)電視機的聲音響起,陳鵬一下子就感覺受到了強烈的震撼,就連忙要張大姐把聲音放低一些。

  “這個世界上可真不安寧……”陳鵬很快就注意到這一時段的外界新聞,到處都是天災(zāi)人禍。

  在這個蔚藍的星球上,有些國家的國民的確是很是悲慘,因為他們從降生在這個星球上,就從來沒有過上一天安寧的日子。

  在他們的國度里,到處是燒殺搶劫,時時刻刻膽戰(zhàn)心驚的過生活。

  “據(jù)本臺記者報道,最近有一種特殊的病毒,主要從家禽身上進行傳播,目前傳播范圍越來越廣……據(jù)相關(guān)專家調(diào)查研究分析,這種特殊病毒盡管目前對人族沒有致命的危險,但是在傳播過程中,很有可能會發(fā)生變異,從而會對整個人族都造成危險。相關(guān)國家已經(jīng)組成了聯(lián)合調(diào)查隊,對這種特殊病毒進行緊急調(diào)查并采取相關(guān)措施……”

  看到這里,陳鵬一下子就明白了,前不久張大姐家里的那幾頭種豬,應(yīng)該是遭遇到了同樣的瘟疫襲擊。

  “哎呀,不僅僅是在我們國家,國外也有……”看到這個新聞之后,張大姐也驚呼失聲。

  “張大姐,你不要擔(dān)心,縣防疫站的專家們已經(jīng)對你們那地方做了全面消毒。也從你們那里拖了一頭死豬進行分析去了……”陳鵬有點擔(dān)心張大姐會驚慌,就連忙安慰她道。

  “老弟,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噩夢……”張大姐看了看電視,又看了看陳鵬,驚恐不安地說道。

  “雖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夢都是那么可怕的,在現(xiàn)實中也更不可能會兌現(xiàn)。張大姐所以你不要怕……”陳鵬安慰道。

  “大姐,我知道您這一陣子,招呼他們母子倆,的確是辛苦得很,過幾天我的那筆錢過來了,我一定會好好地犒勞犒勞?!?p>  “是嗎?張老板可真的很大方……”二狗笑道。

  張山伢子把手里的那根雞腿放在桌上,然后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掏出錢包之后,從里面摸出幾百塊錢。

  然后,不由分說地遞給了張大姐,說道:“大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先收下來吧。”

  “兄弟,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大姐哪里肯收張山伢子的錢,她有些急了,連連擺手道。

  “那要不今天沒事,您早點回去休息吧……”看到張大姐確實不肯要,張山伢子沒轍了,就只好讓她先回去休息休息。

  因為這一陣子,她照顧自己老婆和孩子的確是非常辛苦,長時間沒有休息好,很自然地會造成神經(jīng)緊張?zhí)撊酢?p>  萬一她這把老骨頭在自己家里出了事情,張山伢子恐怕受不了。

  張大姐依依不舍地和紅玉告別之后,就離開了他們家。

  這時,電視上的新聞節(jié)目已經(jīng)播放完畢了。

  緊接著又開始播放特別報道,陳鵬他們很快就了解到,在華夏國附近的島國某處,最近接連發(fā)生了幾起非常嚴(yán)重的農(nóng)場瘟疫事件。

  “哇,真的是太精彩了……”當(dāng)電視上報道這個島國農(nóng)場瘟疫,所造成的具體損失數(shù)額時,張山伢子和陳二狗都情不自禁地歡呼起來。

  對他們的這幅態(tài)度,陳鵬并不以為然。

  雖然他的心里和他們一樣,但是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并不僅僅是這個島國的事,其實是和整個人族,乃至于整個綠色球是緊密相連的。

  他覺得沒有必要把自己的視閾界定得這么狹小,該給予幫助的一定要幫助對方,該給予同情的也是一點都少不了。

  誰知,張山伢子和二狗聽了他的話,都把他當(dāng)成是個類似于圣母一樣的。

  說他這么說,純粹是忘記了自己的立場。

  而且,沒有把他們當(dāng)成自己兄弟。

  最后,二狗借著酒勁氣,把酒杯往桌上一擺,氣鼓鼓地后背對著他們,再也不肯喝了。

  看到自己的兄弟如此固執(zhí),陳鵬一下子陷入了極度的矛盾之中。

  很快,他就想到了個好主意,他決定對這兩個兄弟做點手腳,將他們的意識做一點改變。

  這是他第二次在自己的兄弟面前使出特異功能。

  一眨眼間,兩個兄弟再看向電視節(jié)目的時候,原有觀點和立場一下子全部改變了。

  陳二狗的隱身老婆也是坐在旁邊,時不時地瞄一眼陳二狗。

  看來,機器人倒還挺盡職盡責(zé)的,一點都沒有忘記胡美麗對她的囑托。

  只不過,由于某種難以言喻的事情。

  陳二狗精神狀況很是不好,而且也沒有盡到治保主任的責(zé)任。

  要知道,今天可是他上班的第一天。

  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在他這里是不存在的。

  這小子平時騎個摩托車,都已經(jīng)懶散慣了,心思哪里一下子能夠收得過來。

  看來,這小子應(yīng)該還需要好好地改造改造,也就是需要有針對性地培訓(xùn)培訓(xùn),把他的思想一點一點地改造過來。

  這樣,他以后才能夠更好地為村民服務(wù)。

  如果運氣好,這小子更應(yīng)該加入先進組織才行。

  “兄弟,你摸摸良心想一想,你覺得我對你怎么樣……”

  陳二狗看樣子已經(jīng)喝醉了,他用力地抓住自己領(lǐng)口,一副酒氣熏天的樣子,看來他應(yīng)該真是喝醉了。

  “不錯啊,你向來都把我當(dāng)成你的親兄弟……”

  陳鵬感到有些奇怪,難道自己剛才把他們的立場和觀點全都改變了,這小子難道不成因為喝酒喝醉了,又變回了他的本性不成?!

  “好……看來你……沒喝醉……”陳二狗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準(zhǔn)備給陳鵬一個熊抱。

  “二狗,你要干嘛?!”當(dāng)張山伢子看到陳二狗,準(zhǔn)備對陳鵬動粗的時候,連忙起身攔住了他。

  “他娘的,你別管我,這小子仗著自己讀了幾年書……居然敢動不動就在老子們的面前……老子們的面前……”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得哇的一聲,陳二狗嘴里的滿口污濁噴濺在桌面之上……

  陳鵬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小子今天晚上一定是喝醉了。

  才敢壯起膽子在他的面前撒野。

  陳鵬感到有些疑惑,這小子平時酒量其實還算得上是可以的,不可能今晚才喝了三四瓶啤酒,就自己把自己給放倒了。

  當(dāng)他看向急急忙忙去扶二狗隱身老婆的時候,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來這種事情干多了,肯定是傷害身體了……

  想到這里,陳鵬一下子就打開了機器人的意念開關(guān),提醒二狗的機器人老婆,以后可不要胡亂折騰他了。

  因為對方畢竟是有血有肉的真人,盡管在某些方面有強烈的需求,可是就像人自身的酒量一樣,是不能夠隨意揮霍的。

  果然不錯,二狗的機器人老婆羞羞答答地向他講述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

  本來她是不愿意的,但是二狗就像是一條發(fā)情的狗,非要她那樣做。

  也就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了。

  同時,二狗的機器人老婆向陳鵬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和他輕易干這種事了。

  “兄弟,這個陳二狗,我感覺他今天有點怪怪的……”張山伢子正準(zhǔn)備去扶陳二狗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陳二狗醉得如一團爛泥,耷拉著腦袋,緩緩地回到位置上坐好。

  可是,這小子的腦袋始終耷拉著,他又是怎么摸到椅子的呢?!

  聽到張山伢子的話,陳鵬覺得這小子喝了這么多酒,居然還這么觀察入微。

  他有點想把這家伙帶進自己的計劃去……

  可是,他轉(zhuǎn)念想到,這小子剛剛添了個大胖小子,如果真把他帶去執(zhí)行計劃的話,說不定會拖后腿的。

  于是,陳鵬硬是把要說出來的話,給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當(dāng)他再次看向電視機,發(fā)現(xiàn)節(jié)目已經(jīng)全部停播了,現(xiàn)在電視畫面上顯示的是一個國際性組織的緊急公告。

  “張山伢子,你看到?jīng)]有……你還要和我吵,島國的情況越來越危險了。”

  “兄弟,我也是一時糊涂,心胸狹隘得很……我……自始至終,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闭f完,張山伢子又要舉起酒杯,想和他干了。

  陳鵬假裝不耐煩地推開酒杯,對他說道:“你現(xiàn)在該有的都有了,可要好好地干,千萬不要對不起紅玉和她的兒子……當(dāng)然,也是你的兒子……呃,還有你的兩個活潑可愛的女兒。對了,那兩個孩子呢?!”

  陳鵬環(huán)顧四周,他驚奇地發(fā)現(xiàn),的確沒有看到那兩個小姑娘。

  記得以前,他到張山伢子家里來時,小姑娘們遠遠地看到陳鵬,都會開開心心連滾帶爬跑過來,找他要糖果吃呢。

  “孩子……我暫時送到托兒所去了。張大姐一個人照顧不過來……”張山伢子遲疑了一下,說道。

  “托兒所?!哪個托兒所?!”

  “就是城里的幼兒園,我把他們委托給王老師去了……”張山伢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后腦勺,說道。

  “我說你小子,怎么和王老師的關(guān)系那么好,原來你小子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總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你小子為了自己的兩個女兒,能夠到她學(xué)校去讀書。哦,不對,是到托兒所去……你小子還真的很下血本,懂得犧牲自己的色相?!标慁i笑呵呵地水他道。

  “難道那個王老師,沒跟你說什么其他的?!”張山伢子把酒杯放下之后,問他道。

  陳鵬搖了搖頭,說道:“我跟王老師又不怎么熟,人家大姑娘家怎么可能會說出人家的秘密呢?!”

  “這又算啥秘密呀?!我的兩個小孩剛剛送到她那,真的是給她添了很多的麻煩。”

  陳鵬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說道:“你老婆在樓上,沒給她送點吃的上去?!”

  張山伢子愣了一下,答道:“張大姐回家之前已經(jīng)專門給她弄好了,我們是按照藥膳書,專門做的營養(yǎng)餐……”

  “不錯啊,講究啊……是不是把你家不生蛋的老母雞給宰了?!”陳鵬打趣地問道。

  “你就別再水我了,我們家哪里有養(yǎng)雞呀?!我一天到晚在廠里干活,她又要照顧小孩子……連自己都養(yǎng)不過來,怎么可能會去養(yǎng)雞呢?!”

  “這就好,沒有那么多麻煩。你看看張大姐家那幾頭種豬全部都死了……還好,咱們村里好像沒有大面積出現(xiàn)瘟疫。哪里像這電視里頭大量報道的,還以為滿世界都是瘟疫呢。”陳鵬笑道。

  “千萬不要大意,最近十幾年來,有很多流行性疾病,都會得到了及時的控制,要不然的話,就像當(dāng)年中世紀(jì)的那些國家,光是一個黑死病就有很多人死掉了,聽說死掉了一大半……”張山伢子說道。

  “可真是,你這個工廠大老板,居然還懂得這么多,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p>  張山伢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欠了欠身,答道:“才不是呢,我小孩的小人書上寫的……他們在家里的時候,一到了晚上一定要我給他們講故事才肯睡覺,要不然的話,死活都不會睡覺的。連他們媽媽的話都不聽,只聽我的。”

  “這個是當(dāng)然的,兒子和媽媽親一些,女兒和爸爸親一些……”說到這里,陳鵬突然想起小寶一個人在外面玩,就連忙起身說要出去找。

  同時,他又提示二狗的機器人老婆,可以把二狗送回家了。

  不過,陳鵬很快就意識到,這么做很不妥,因為二狗有老婆的事情,很有可能被張山伢子知道。

  弄不好這隱身機器人,如果現(xiàn)身的話,會把張山伢子嚇個半死……

  看樣子,只能讓這小子先在這里睡一覺,過些時候或者是明天再回去。

  當(dāng)陳鵬帶著些許醉意,跨出張山伢子家大門口時,一陣涼風(fēng)吹來,他感覺到極其愜意。

  剛才灌進去的那一點酒,早已經(jīng)隨著汗液代謝出去了。

  他是個初級異能者,對這種吃喝拉撒的事情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

  就剛才的那瓶白酒來說,如果是換了以前的話,陳鵬肯定會忍不住要多貪幾杯的。

  但是,現(xiàn)在這種酒對他來講,如同白開水一般,除了沖刷腸胃,再沒有其他作用。

  因此,他只能夠通過灌進去,而不是慢慢地品,以便蓋過兩個兄弟的耳目……

  “小寶……”

  “小寶,你在哪里?!”

  在大半夜漆黑的院子里頭,兩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搖搖晃晃地滿院子找。

  誰知道叫了半天,卻始終不見應(yīng)答。

  陳鵬的酒意一下子就醒了一大半,準(zhǔn)確來講,他根本就沒喝醉,只是把那些酒精給代謝出去而已。

  “不對吧,兄弟,剛才這小孩好像還在院子里鬧呢?!睆埳截笞佑行┮苫螅瑔柕?。

  “我好像也聽到了,莫非是……”陳鵬有些擔(dān)心,這個小屁孩一看到大人不再管他,會不會自己跑回中藥鋪。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沒什么。

  現(xiàn)在問題是,他如果跑到其他地方去,那么麻煩就大了。

  因為,在他們這個偏僻的小山村,由于植樹造林的關(guān)系,原來光禿禿的小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變得枝繁葉茂了……有很多多年不見的野豬也出現(xiàn)了,通常喜歡到田里偷吃莊稼。

  陳鵬最為擔(dān)心的是,陳小寶有可能會跑到河邊,那恐怕麻煩就大了,說不定會出人命的。

  想到這里,他就立刻打開了神識,努力地四下開始尋找起來。

  果然不錯,他看到了自己的腦海里有一個小圓點,就像是一個漂亮的音符,有節(jié)奏地跳動著。

  從這個小圓點來判斷,正是他侄子陳小寶,而且所在位置是在河邊……

  準(zhǔn)確的來講,就是那天陳嘉庚和陳滔天兩個人,對他下黑手之后,把他扔下去的河灘邊。

  這個地方,處于他們家和張山伢子家的中間線。

  看到這里,陳鵬的酒意頓時全無,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開得老大,“大事不好,小寶一個人跑到河邊去了……”

  “啊,不會吧,才喝一頓酒的功夫,小孩怎么跑那么遠?!”

  陳鵬的判斷,很顯然也把張山伢子嚇壞了。

  因為,小寶去的那個地方不是別的地方,正是他們村的母親河……

  就是這條淺淺的河溝,每年在洪水泛濫的季節(jié),或者是在學(xué)生放假的季節(jié),都有可能會有一兩個學(xué)生,在那里遭到不幸。

  按照農(nóng)村有些迷信老人的說法,這些遇難的學(xué)生應(yīng)該是被先前的遇難者,找了替死鬼。

  所以在這種季節(jié),尤其是在晚上,是絕對不允許小孩靠近河邊的。

  只要被發(fā)現(xiàn)靠近河邊,那么大人一定會把小孩打得死去活來的。

  來不及細想,他們兩個人拿著手電筒和繩索,沿著田邊小路,撒開了腳丫子就沒命跑了起來。

  幾分鐘之后,他們兩個人終于沖到了河邊,都累得氣喘吁吁的,舉著手電筒就開始在河面上搜索起來。

  “奇怪呀,我剛才明明看到小孩子就在這個位置……怎么一下子連個人影都見不到了呢?!”陳鵬一邊舉著手電筒一邊到處在找,他心里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于是,在萬般無奈之中,他又慌亂打開了神識。

  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侄兒子目前的位置,在河灘上那塊白色石頭的旁邊,也就是他那天在晚上遇到太白金星的地方。

  “咋了?難道你發(fā)現(xiàn)你侄兒子了……”張山伢子問道。

  “兄弟,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p>  陳鵬不由分說,就要張山伢子在原地等候。

  因為,他不想等一會兒在那個地方,會出現(xiàn)讓張山伢子沒法理解的場景。

  “喂,你的手電筒……”張山伢子猛然發(fā)現(xiàn),陳鵬把那只手電筒塞給了他。

  其實他哪里知道,陳鵬這個時候已經(jīng)具備了一定的夜視能力,哪里還需要什么手電筒。

  甚至連一只螢火蟲的光線都不需要……

  和陳鵬所預(yù)想的差不多,當(dāng)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那塊大石頭旁邊的時候,果然看到了他的侄兒子,站在大石頭的旁邊,好像在和那塊大石頭在說著什么。

  “小寶,站在那里不動,叔叔過來救你……”話音未落,陳鵬就立馬跳進了河中。

  因為那塊大石頭,就在河的中心。

  在平時干旱的時候,大石頭的周圍就會有一塊空地露出水面。

  由于這塊大石頭有一人多高,村里的一些敬畏鬼神的老爺爺老奶奶們,通常就會在一些重要的節(jié)日里頭,敲鑼打鼓地來祭拜大石頭。

  久而久之,在一年的一些重要日子里,在這塊大石頭的周圍,比有些寺廟道觀還要熱鬧。

  國人的心理,陳鵬是很清楚的,那就是就近祭拜,能省則省……

  當(dāng)他跳進水中之后,發(fā)現(xiàn)這河水寒澈入骨。

  這種感覺,跟上一回相比是完全兩回事。

  可是從季節(jié)上來看,其實也沒過多久。

  “叔叔……”

  很顯然,陳小寶也注意到了陳鵬,他扭回頭來,答應(yīng)了一聲。

  “小寶,乖,你站在那里不要動……”陳鵬的手里拿著繩子,用力地往小寶的方向挪動。

  很自然的,他的身體就像是一條半潛的潛水艇,激起了一道道明晃晃的水花,很快就摸到了小寶的后面,然后緊緊地把他抱了起來。

  “小寶,你真的是嚇?biāo)牢伊恕阏娴氖菄標(biāo)滥闶迨辶?。你以后如果還敢這樣調(diào)皮的話,我就再也不帶你出來了?!?p>  這個時候的陳鵬,有一種如獲至寶的感覺。

  他的鼻子居然有些發(fā)酸,因為他想起了可憐的嫂子王寡婦。

  自從大哥去世之后,王寡婦就帶著小寶孤零零地生活著。

  如果小寶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那么王寡婦肯定是沒有辦法活下去的。

  可是,這調(diào)皮的家伙怎么會一個人跑到這里來,盡管陳鵬打開了他的讀心術(shù),卻一直沒有辦法搞清楚。

  難道,自己的侄兒子陳小寶,也是個異能者不成?!

  想到這里,陳鵬的心里不由得一動……

  他想起了,自閉癥孩子被大人們稱為星星的孩子。

  也就是說,這些可愛的孩子們,如同是外星球的孩子,永遠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頭,不會或者是沒有辦法和其他孩子互動和交流。

  自己馬上要啟程前往潘多拉,帶上侄兒子是在他計劃之內(nèi)的。

  “叔叔,我剛才看到一位白胡子爺爺了……”陳小寶回過身來,低聲地說道。

  “你說什么?什么白胡子爺爺?!”陳鵬的心里一驚,連忙問道。

  “就是這個白胡子爺爺呀……”陳小寶指著眼前的這塊白石頭,對陳鵬說道。

  看到這里,陳鵬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陳小寶跑到這里來,想必應(yīng)該是天上的太白金星在召喚他。

  于是,他就順著陳小寶的思路,繼續(xù)問道:“小寶啊,那位白胡子爺爺跟你說了些什么?!”

  陳小寶想了想,輕輕地說道:“那位白胡子爺爺告訴我,媽媽和我的老家都不是在這里,是在……”

  說到這里,小寶好像是想不起來了,他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說清楚。

  看到他這個樣子,陳鵬在心里想道,既然師父這一次沒有和自己打招呼,就把侄兒子叫到這里來,想必應(yīng)該有他的目的。

  從侄兒子說的事情來看,他和嫂子應(yīng)該都不是人族的成員。

  “小寶啊小寶,你看你全身都濕透了,我們到張叔叔家里去,給你換上一身干凈衣服,好不好?!”

  說完,陳鵬就不由分說地把小寶抱在懷里,然后又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岸邊。

  “叔叔,白胡子爺爺告訴我,你最近要帶我去我的老家看一看……他說的是不是這么一回事呀?!”

  陳鵬一聽,心里猛然一動,果然自己的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

  剛才,在張山伢子家里觥籌交錯時,尤其是看了那個島國受災(zāi)的新聞,并沒有產(chǎn)生幸災(zāi)樂禍的想法。

  如此看來,自己算得上是一個正人君子。

  這就說明,他并沒有辜負師父的期望。

  “是的,是這么一回事……不過,你要想我?guī)悖ツ憷霞铱纯吹脑?,你一定要答?yīng)我兩個條件,好嗎?!”

  陳小寶一聽,陳鵬要帶他回自己老家,頓時高興得跳得老高,“好啊好啊,真的是太好了,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p>  “好的,你聽好……我的第一個條件是,你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訴別人,哪怕是你的媽媽都不行……”

  陳鵬擔(dān)心,如果陳小寶把這個事情告訴王寡婦的話,那么她肯定會東想西想,魂不守舍的。

  用迷信的話來說,嫂子肯定會以為陳小寶是見到了鬼,到時候說不定還要請道士來捉鬼驅(qū)邪,這純粹是自找麻煩。

  “那又是為什么呀?!”陳小寶聽了,很是不解。

  “這是因為你媽媽不相信迷信,相信科學(xué)……”陳鵬一下子沒有想到最好的借口,就只好先拿這個來搪塞他。

  “叔叔,什么叫科學(xué)?什么叫迷信呀?!”看來小孩子的話,可真的是天真無邪,有的時候哪怕是大人使了渾身解數(shù),也是沒有辦法給對方一個滿意答復(fù)的。

  “小寶聽好了啊,所謂的科學(xué)就是不要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要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哦,真的是太好了,小寶明白了……可是,我剛才看到的是個白胡子老爺爺,這應(yīng)該不是迷信吧?!”

  說實在的,小寶的話一下子把陳鵬給難倒了。

  如果說是迷信的話,小寶肯定會把自己的經(jīng)歷告訴媽媽的。

  如果說是科學(xué)的話,他又感到這有些滑稽,因為道理說不太通。

  不過,他想到很快又要和胡美麗見面,覺得有必要和這個聰明的女人聊一聊,聽聽她的看法。

  “叔叔快告訴我,第二個條件呢?!”看到陳小寶終于轉(zhuǎn)移了話題,陳鵬一下子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他假裝皺了皺眉頭,想了一想說道:“叔叔的第二個條件很簡單,那就是你一定要做一個乖孩子……只有這樣的話,我才能帶你回你的老家?!?p>  “好的,真的是太好了……那叔叔你帶不帶我媽媽回她的老家呀?!”陳小寶偏著腦袋,天真無邪地問道。

  “我想你媽媽很忙,而且平時管你又管得那么緊,哪里像叔叔對你那么好呀。她應(yīng)該在店里看店,沒有時間回你的老家的……”

  “哦,好的,我明白了……”

  陳鵬認為,陳小寶之所以不再提出質(zhì)疑,是因為他告訴小寶,只有他和小寶在一起,才不會管得那么緊。

  好在,只是一場虛驚!

義門書生

二狗爛醉如泥,要打人!   小寶不見了,一個人跑到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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