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笙維護(hù)道,“錦瑟你還是少說幾句吧?!?p> 錦瑟松開顧夫人,眼中充滿敵意,“路姑娘最近與少奶奶可是走得頗近啊,我記得毒藥的事發(fā)生才不久,不知是路姑娘大度呢?還是此事另有隱情?”
“錦瑟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串通好了的嗎?”
“誰知道呢?京惟竟去的這樣及時,路姑娘安然無恙,免不得要叫人懷疑?!?p> “你……”路曼笙被氣白臉。
這錦瑟實在是厲害,要路曼笙以后再拿毒藥的事來威脅她,她倒有了托詞,只道是路曼笙與陸凝串通一氣,故意來陷害她,手段實在是高明!
樂滿純實在不愿意無端的摻入這種玩命的豪門爭斗當(dāng)中,但路曼笙好不容易出門賞月,又是因為幫自己而無端受了錦瑟的氣,于是組織語言道,“錦瑟若我真要害你,當(dāng)真是毒藥早就喂你了,何苦苦了路姑娘一陣子難受?!?p> 樂滿純只是簡單一句辯解,誰知錦瑟立馬來了勁,“那是因為你想一石二鳥!”
干嘛呀?好生生的又全扯我身上來了?
樂滿純道,“你腦子可轉(zhuǎn)得真是快??!”
“沒話說了吧?原本我看著你像是個好人,想與你做朋友,真沒想到你心腸竟然如此歹毒,京惟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錦瑟作勢摟著顧京惟。
樂滿純起身道,“喂,你這個人真的是……”
“啊,京惟……”錦瑟更加裝腔作勢。
樂滿純看了一眼顧京惟,男人依然氣定神凝的喝著點酒,仿佛整件事情與他無關(guān),“果然是西苑臺的戲子,演技確實是了得?。 ?p> “京惟,你看看她啊……”
顧夫人發(fā)言道,“好了錦瑟?!?p> “夫人您也太偏心了吧,大家都看在眼里的,分明是少奶奶吼我,怎么反倒是我的不對了?”
“茗……”男人手中的酒杯一愣,“錦瑟你不要在這里裝腔作勢,我不怕你的?!?p> “少奶奶是少奶奶,又有夫人幫忙,錦瑟哪里會叫您怕我??!”
樂滿純?nèi)滩蛔獾?,“顧京惟你要是個男人你就站出來說說話,整件事情你都看在眼里了的,到底是我蠻橫,還是她欺人太甚!”
“京惟……”
顧京惟放下酒杯,緩緩抬起眼,嘴唇依然緊閉。
顧夫人繼續(xù)勸和,“好了陸凝?!?p> 樂滿純不依不饒,“顧京惟,你說話,你既然敢娶這么多女人,自然就應(yīng)該辯是非,給公道!”
樂滿純確實生氣顧京惟這副置之事外的模樣,男人的樣子與莫承風(fēng)像極了,女人心里的委屈就愈發(fā)大了。
要是莫承風(fēng)這樣對自己,她該有多難受!
天下的男人都是些饞貓,饞眼前的,饞人家的,饞外邊的,饞看不見的。
男人緩緩開口,卻也是簡單兩字,“公道?”
樂滿純失望的偏開眼神道,“你好歹也讀過幾年書,不會連公道兩個字都不認(rèn)識吧?”
男人低頭莞爾一笑,一抬都,嘴角上的笑意在皎潔的月光下,更顯冷峻與刻薄。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做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