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比樂滿純更加詫異的是錦瑟。
顧京惟依然看著樂滿純,眼神無意有意的似笑,等待著女人的回答。
顧夫人打破尷尬氣氛道,“我看天色已經(jīng)是不早了,那陸凝啊,你不如就扶京兒回去休息吧?”
“我?”
顧夫人畢竟是個過來人,看著顧京惟的眼神似乎對樂滿純充滿的意思,趕緊的推波助瀾。
不管怎樣她現(xiàn)在是陸凝,多少對顧京惟有些責(zé)任,推脫不過,便也跟著進(jìn)去了。
樂滿純坐在桌邊,顧京惟坐在床上,整個屋子又陷入沉寂。
樂滿純本就不太懂男女之事,連和莫承風(fēng)接吻要么就是借著酒勁,要么就是靠男人帶領(lǐng),現(xiàn)在叫她來伺候男人,說笑呢吧!
“怎么,等我伺候你嗎?”床邊的男人開口道。
“我們就別互相麻煩了吧!”
腳步聲響起,男人朝樂滿純靠近,樂滿純趕緊起身繞開。
“我喝水?!?p> “噢,”樂滿純緩了緩口氣,只是男人并未動,她愣了愣,趕緊幫著倒了一杯茶放桌子上,“您請用。”
“你過來,讓我親一下?!?p> “……”樂滿純驚恐的抬起頭,太像了,男人與莫承風(fēng)太像了,連表情都這么像,只是一時錯愕,樂滿純趕緊恢復(fù)理智道,“你說笑了。”
顧京惟端起茶杯飲用,“我本來只是說著笑笑。”
“我知道您喜歡的是路姑娘嘛!”
“你說的沒錯,我喜歡的確實是,”男人盯著樂滿純,眼里帶著些許星光道,“路姑娘?!?p> 一時間錯愕竟叫樂滿純誤以為男人是在向自己表白。
“路姑娘是個好姑娘,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敢傷害她了,你也就……別再折磨我了?!弊詈笠痪湓?,樂滿純說得極小聲,分寸把握得當(dāng)叫男人依稀聽得見。
樂滿純低頭瞧見男人的腳步又再次靠近,剛想抬手抵住,房間門被推了開。
沒想到有一天錦瑟會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京惟,”錦瑟邁著風(fēng)騷的步伐撞進(jìn)男人懷里。
旗袍不愧是顯示女性之美的奪命武器,這件玫瑰大紅色對旗袍穿在錦瑟這玲瓏有致的身上,簡直是一個字‘絕’。
胸前小設(shè)計的小網(wǎng)洞,下身開叉至大腿中部,腰是腰,胸是胸,屁股是屁股,那像樂滿純,全身上下,薄如紙片。
男人似乎是先瞟了她一眼,再抬起女人嬌小的臉蛋詢問道,“怎么了?”
“京惟前幾天路姑娘發(fā)生那樣的事,人家好害怕,一直睡不著覺,夜間又總是做噩夢,弄得好幾晚不曾睡好了。”
這錦瑟,既找了借口要顧京惟陪伴,又叫她下不來臺,果然是‘絕’,不過現(xiàn)在的她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先逃再說。
樂滿純抓住機(jī)會道,“不如今天晚上,你就好好陪著錦瑟吧,我正好也有事。”
樂滿純剛要走,男人忽然頭疼,捂著腦袋。
錦瑟急道,“京惟?”
樂滿純趕緊轉(zhuǎn)身詢問,“你怎么了?”
男人頭痛欲裂撐著桌子,嘴里喃喃自語道,“樂小姐……”
樂小姐?
“顧京惟你在說什么?”樂滿純向前抓住男人的手道。
“哎呀,你滾開。”錦瑟推開樂滿純。
樂滿純倒在地上,眼珠轉(zhuǎn)了好幾圈,“他剛才是不是說樂小姐了?”
錦瑟白了她一眼,不做理會。
顧京惟還是捂著頭,似難受得緊。
“少奶奶,您還是先回去吧,京惟這里有我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