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jīng)穿來這個世界十幾天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或是麻煩……
“木傾安,你給我出來!”一陣稚嫩的童聲傳來,“我要跟你打一架,不然就對不起我的身份,你給我出來,不要像只縮頭烏龜!”
當(dāng)然,除去這位整天來找麻煩的少爺就更好了,木傾安想著,倚在門口,慵懶地說:“我說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您別找我打架行不行。您好好文成或者是武就,別老想著和我干架干架,我可沒那個功夫?!?p> “不行!我一定要打敗你!你竟然說我是“小兔崽子”,不把你打趴下,我就不叫木傾漠!”木傾漠兇狠狠地說,但年齡尚幼,看起來很可愛。
“行行行!我不叫你小兔崽子了,行吧?你趕緊走吧!”木傾安只想這尊佛趕緊走,避免他的父親又找過來,又指責(zé)她一頓,話里話外盡是敷衍。
“不行不行,我還是要和你打,捍衛(wèi)我身為堂堂男子漢的尊嚴(yán)!”木傾漠一直不肯走,非要和木傾安打架。
“我是真沒空和你打,我還要修整我這破院子呢,我這又破又爛,我怕你沾染了這里的晦氣,你趕緊走行嗎?”木傾安看著自己的院子,又看看木傾漠身上的衣服,渾身上下閃著金光,流了一把辛酸淚。
木傾漠這才正式打量木傾安的院子:前院光禿禿的,連根草都沒有,院子的門上還有蜘蛛網(wǎng),窗戶上的紙都破爛不堪了。他用余光看見了房間里面,木傾安也沒有遮攔,里面有還幾根木樁都掉了。
他小小的臉蛋,皺著眉頭,奶呼呼地說:“你的丫鬟呢?你的月俸呢?”
“你自己也都看見了,問我干什么,我又不知道我有過丫鬟,月俸當(dāng)然是留著修整我這破院不是……”木傾安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對了,我問你,誰告訴你我叫你小兔崽子這件事的?”
“木傾蘿說的,”木傾漠說,“那你為什么不用你的月俸找人來修?府里是不會有人來這邊的,你這院子可真偏僻,竟然在最西角?!?p> “木傾蘿啊……”木傾安嘴里喃喃道,我記住你了,小可愛,“找人來修?你在開玩笑嗎?我只有二兩銀子,你確定有人會幫我修?”
“府里最低月俸都有七兩銀子,你身為府里的二小姐,就算是庶出,也是月月該有十二兩的,剩下的錢去哪了?”木傾漠一五一十地說,“你竟然敢騙我!”
“我真就只有二兩!騙你干什么!”木傾安吊兒郎當(dāng)?shù)拈_口。心里疑惑:怎么會,原主的記憶里她最多每月的四兩銀子,月月如此,年年如此,那些錢去哪了?不會是送錢的婢女偷了吧?。C,她的錢?。?!
“那個……你要不要資助我點?”人嘛,總是會向金錢低頭的,眼前的這位少爺就是很好的選擇,木傾安揚起了微笑,問木傾漠。
“不,我拒絕,”木傾漠想也沒想就搖頭,“木傾蘿說她借過你十二兩銀子,但是你到現(xiàn)在一分都沒還,所以我拒絕!”
“她借過我錢啊?”木傾安再一次疑惑,原主的記憶里又沒有?。≡鞯挠洃浭峭暾?,那么……就是木傾蘿在說謊,這位素未平生的妹妹手段可以??!
“我再問你啊,為什么你知道這么多?而且那個木傾蘿為什么總是找你說這些?”木傾安又說。
“是個人都知道好吧,至于木傾蘿我也不知道她,可能發(fā)神經(jīng)吧?!蹦緝A漠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嗤—你說的到也有道理,可能真的是她發(fā)神經(jīng),對了,小孩子說話嘴不要那么毒,會遭……”木傾安話說一半就不說了,“你走吧。”
木傾漠真的轉(zhuǎn)身離開,走到一半猛地反應(yīng)過來,“我不走,我要和你干架!”
木傾安扶額,差點就忽悠過去了,她無奈地說:“改天我親自去找你干架,現(xiàn)在你不走的話就和我出門去看看?”
木傾漠想了想點點頭,然后看向木傾安?“你就穿成這個樣子去?”
木傾安點頭,說:“我只有這一套了,不穿這個?我就是要去買衣服。”木傾安自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件衣服有多臟,烏漆麻黑的。
“哦,拿走吧?!?p> 就這樣,木傾安跟著木傾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