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你也要出門嗎?正好我們一起吧!”木傾漠剛走到府門口就看見了木傾舞,興奮地說。
木傾舞看見是木傾漠,面上沒有什么表情,隨即看見他身后的木傾安,說:“你是何人,為何我不曾見過你?”
“木傾安,見過大小姐?!蹦緝A安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
“嗯,你是府里的那個二小姐,要出門為何不換體面的衣服?”木傾舞再一次出口問,她有點驚訝于自己竟然會多管閑事。
木傾安做足了禮數(shù):“回大小姐,僅有一件,無衣可換?!?p> “你是二小姐,不必像婢女那般說話。”木傾舞說,“走吧?!?p> “木傾安,快點,跟上!”木傾漠催促著木傾安,“你可真行!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大姐姐關(guān)心除了父親母親,祖母祖父的人!”
“嗯嗯,是是,你說的都對!”木傾安再一次敷衍。心里想:不愧是女主啊,長的那叫一個水靈,冰肌玉骨,傾國傾城,高冷,不愧是“冷若寒冰似霜降”!
————大街上出現(xiàn)了這么一幕:
一個冷冷的少女,穿的那叫一個好!旁邊那個粉嫩的小公子穿的亦是好,兩人身后卻跟個臟兮兮的女孩……
“誒,那不是將軍府的大小姐和小少爺嗎?他們身后的那個女孩是誰啊?看樣子不像他們的隨從啊?”路人A.說。
“不知道,不會又是大小姐救的人吧?大小姐人可真好,雖然看著冷冰冰的,但還是很善良的……”路人B說。
“是啊是??!”路人C說,“你們聽說了嗎?隔壁街的賣豆腐的那個豆腐西施聽說死了,也不知道是誰做的,聽說死的那叫一個慘樣!!”
“可惜了,她家豆腐挺好吃的……”
木傾安本來是沒什么興趣的聽他們講話的,但是聽到死人了還是很好奇,但也沒有多停留,她可還要買衣服然后去買菜種子,再去郊外看看能不能坑幾根樹回去修整院子,她都計劃好了,相信在很久的將來,她的院子會好的!
“木傾安你發(fā)什么呆呢!在不跟上我就不管你了??!”木傾漠催促著,“真是沒見過世面,不就是糖葫蘆嗎,還要看那么久。”
“姑娘,要來一根嗎?”賣冰糖葫蘆的大哥笑著問。
“啊?”木傾安來被拉回了思緒,“多少錢一串?”
“三個銅板。”賣冰糖葫蘆的大哥笑著回答。
“行吧,來一串冰糖葫蘆。”木傾安接過那個大哥的冰糖葫蘆,并給了那個大哥三個銅板,笑了,“謝謝您!”
“不就一破糖葫蘆嗎,就給你樂成這個樣子,說出去我們將軍府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木傾漠吐槽了一句,“你是沒吃過這個嗎?”
“對啊,第一次吃?!蹦緝A安一點也沒有別的意思,毫不猶豫的說,她是真沒吃過冰糖葫蘆,在現(xiàn)代的時候他們那里都沒有的賣,在這里原主都不曾出門,哪里吃過?
木傾漠有那么一瞬間愣住了,她連這個都沒吃過?
“小奶包,你怎么不走了?累了?不會吧?!蹦緝A安看著木傾漠不動,問了一句。
“我說了不許叫我小奶包,你才奶包,你全家都奶包!”木傾漠白了一眼木傾安,露出了他的小虎牙,更可愛了。
“誒,我全家可不是全都是奶包,就是有一個奶包弟弟。”木傾安一本正經(jīng)的開玩笑,“再說了,我全家不包括你嗎?”
“哼?。?!”木傾漠扭過頭去,不再理木傾安。
“生氣啦?”木傾安蹲了下來看著木傾漠,“這就生氣了?男子漢大丈夫氣量就這么小嗎,要跟小女子生氣?!?p> “你才不是小女子,小女子是那種弱不禁風(fēng)的,你就是個壞女人,木傾容還經(jīng)常叫你母夜叉呢!說你小賤.人呢……”
木傾容?母夜叉我認了,但她罵我小賤.人就很不能忍了,更何況還是當(dāng)著孩子的面,把孩子教壞了怎么辦?這孩子的教育就要從小抓起。木傾安越想越氣,險些將冰糖葫蘆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