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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修行路

第二百一十一章 有意賣好

渺渺修行路 花開月不圓 5631 2021-12-04 19:50:55

  門口站著的幾人看著屋中,小書童站在坐著的二人旁邊,似乎滿臉不解的樣子。

  花奴紅玲坐在一個矮凳上,一臉紅暈,眼中還閃爍著激動的神色。

  她的下巴被一只白皙的手指輕佻的抬起,與手的主人對視,手指的主人則是一臉邪笑的看著她。

  此刻三人都轉(zhuǎn)過頭盯著門口的幾人,門外的人也沒想到會看到這么香艷的場面,一時不知道是進(jìn)是退,就那么僵在了門口,直直的看著門中的幾人。

  最后,還是駱海厚臉皮的笑了起來,招呼自己的兩個兄弟一前一后的進(jìn)了房間。

  “兄弟,你這手腳夠快的啊,這么快就把人都拿下啦?”

  駱海一邊看著嬌羞垂下頭的紅玲,一邊擠眉弄眼的對單玉冰說道,兩只手還忙活著招呼自己兩個兄弟坐下。

  “乖,你先去把管事的找來?!?p>  單玉冰對著駱海無聲的笑了笑,然后體貼的摸了摸紅玲的手說道。

  紅玲乖巧的站起身來,雖然臉上還有沒消下去的紅暈,不過還是得體的對著幾人施禮后走出了房間。

  看那樣子,是去找白管事和花媽媽了。

  紅玲面上的紅暈是激動的,單玉冰解開了她識海中的禁制,她終于可以不用時刻提防那道神識,不用在壓制自己的修為,可以順暢的修煉了。

  天知道,她為了不將宗門的功法和秘密,以及自己功法的精華弱點暴露給那道禁制的主人,這兩百余年的時間內(nèi),用了多大的力氣和精力來克制想要修煉的欲望。

  每次煉器的時候,又花了多大的精力提防那道神識。

  這兩百年的時間,她雖然沒有孤身一人在外刀劍血雨的拼殺,可是在這里,她也過的心力憔悴,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終于,小師姐來了。

  如果說這兩百年讓她咬牙堅持下來的唯一希望,那就是小師姐。

  宗門弱肉強(qiáng)食那一套規(guī)則她很清楚,她也知道不到危及生命的時刻,任何問題都盡量靠自己解決,修行路上,宗門不會每次都及時的出現(xiàn)解救自己。

  唯有小師姐,以她那護(hù)短的性子,若非被什么耽誤了,她決對會在第一時間來找自己的。

  終于,她的堅持有了回饋,小師姐,來了。

  這些年在花船上她也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反而花船上的消息最是靈通了。

  一個多月前,辰元師叔祖的化神大典上,小師姐在眾目睽睽下現(xiàn)身,那元嬰后期的修為早就傳遍整個無憂海了。

  雖然有傳言說,小師姐堂堂一個元后,被同為元后的施瑤真君一扇子扇的身體不穩(wěn),出現(xiàn)了波動,都猜測小師姐在百年前和玉離的決斗中受了傷,造成根基不穩(wěn),如今進(jìn)階元后是靠著師叔祖的丹藥強(qiáng)行提升上去的。

  這些傻子,不知道是嫉妒心作祟,還是真的傻,小師姐那樣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靠著丹藥強(qiáng)行提升修為帶給自己的害處。

  再者說,依照小師姐的性子,也不屑靠著丹藥進(jìn)階啊。

  小師姐如今來找來了,也就到了自己可以離開的時間了。

  若是白管事依照之前說好的來,大家你好我好也就算了,若是來硬的,小師姐可不是那么好脾氣的人。

  紅玲一邊想著,一邊心情很好的下了四樓,朝著二樓花媽媽休息的房間走去。

  等到紅玲離開了房間,單玉冰才看向駱海,以及站在他身邊,長相與他有幾分相似的兩個男子。

  “弟弟,這是我的兩個哥哥,這個。”

  駱海見到單玉冰詢問的眼神,坐在椅子上用手指著他左手邊身著藏藍(lán)袍子的男子介紹道。

  “這是我同父母的哥哥,駱揚(yáng),這個是我二叔家的,是我表弟,叫駱葦。我爺爺嫌棄他那個包間人太多了,叫他們跟著我過來,借用一個冰弟你的包間?!?p>  駱海說道這里,也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心虛的看向單玉冰。

  “真君,族長爺爺說了,您在包間的消費(fèi)由我們出了,不經(jīng)真君同意,就前來打擾真君,還請真君見諒,若是真君不樂意見到小子們,小子們這就回去。”

  駱揚(yáng)和駱葦站起身來,謙虛,恭敬的對單玉冰解釋道。

  “真君,爺爺看您年紀(jì)輕輕就修為高絕,又是大家族出來的優(yōu)秀弟子,看到我們弟兄兩個,就有點礙眼,想讓我們兄弟向真君請教一番,又覺得唐突了?!币慌缘鸟樔斞a(bǔ)充道。

  “爺爺本來已經(jīng)打算放棄的,是我們兄弟二人不想錯過這個機(jī)會,厚著臉皮跟著海表哥過來,還望真君不要生氣。”駱葦繼續(xù)解釋道。

  “既如此就留下吧,只一條,在我的包間內(nèi),乖一點?!?p>  單玉冰聽完,無所謂的擺擺手道。

  “我就說冰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不是?!?p>  一邊跟著自家兄弟站起來的駱海,這時一臉心虛的干笑道。

  “不過,本君倒有些好奇,海兄不是說自己靈根駁雜嗎?怎么你們?nèi)值苄逓椴幌嗌舷履兀俊眴斡癖荒樅闷娴恼埥痰馈?p>  剛坐下的三兄弟對視了一眼,最后由駱揚(yáng)解答了單玉冰的疑問。

  原來,駱海確實是四靈根,且每個靈根的純度不夠,所以他在一百八十歲的時候還掙扎在筑基后期,不得進(jìn)階。

  眼看著壽元即將耗盡,駱海早些年機(jī)緣巧合在賭場,從一名賭徒的手中買下了一枚結(jié)金丹。

  也算是病急亂投醫(yī)了,駱海破釜沉舟般吃下了結(jié)金丹,最后居然僥幸結(jié)丹成功,成為了和自家兄弟一樣的金丹修士。

  不過他整日不是混跡賭場就是歡場,自己都不記得是從哪里,哪個修士手里買來的結(jié)金丹,迷迷糊糊的拿到了一顆萬金難求的結(jié)金丹,還運(yùn)氣好的成功結(jié)丹了。

  這也是為什么他靈根駁雜,靈力不集中不凝實,卻和自家哥哥表弟一樣,是貨真價實的金丹真人。

  結(jié)金丹的地位在整個修真界有些尷尬,它不像是筑基丹和結(jié)嬰丹受眾多修士的追捧,愿意煉結(jié)金丹的煉丹師很少,一般都是為自家子侄或者別人重金跪求,才會煉制那么一爐,就導(dǎo)致市面上結(jié)金丹的數(shù)量遠(yuǎn)遠(yuǎn)少于筑基丹和結(jié)嬰丹。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煉制結(jié)金丹的其中一位主藥是來自極寒之地的寒心草。

  這種靈植生長在極其寒冷的南極地心,若非修為深厚的化神或者元后修士,根本無人能接近地心采集到這種靈草。

  而且在處理這種靈草的時候,除了靈力深厚,異火等級比較高的元嬰煉丹師才能抵抗住寒心草散發(fā)出來的寒氣,并成功的將其藥效提煉出來,融入丹中,一般的金丹修為煉丹師根本抵抗不住寒心草本身自帶的寒氣,更不要說將其融化,提煉出藥效融入丹藥中。

  可見煉制一爐結(jié)金丹有多那么的麻煩。

  可是結(jié)金丹是筑基修士進(jìn)階金丹才需要的,一般的金丹修士根本無法大手筆的請動元后以上的修士去往南極采摘靈草,又說動一位元嬰煉丹師替他們煉制結(jié)金丹。

  除了家族中有點底蘊(yùn)和勢力的,又是家中比較寵愛的孩子,家族才愿意花費(fèi)這么大的精力和財力去幫這個孩子索搜羅結(jié)金丹外,一般的筑基修士很難有這個能力拿到一顆結(jié)金丹。

  所以市面上的結(jié)金丹很少,但需求量一直都不低,只要出現(xiàn)一顆,往往能炒到幾百萬顆下品靈石。

  駱海也算是機(jī)緣巧合了,只是他自己都迷迷糊糊的,家族中的弟子根據(jù)他顛三倒四的描述,根本找不到那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賣給他結(jié)金丹的修士。

  這事就這么算了,他也繼續(xù)這么渾渾噩噩的混日子,家族也不再管他了。

  這時,紅玲也帶著白管事和花媽媽叩響了包間的門,在得到單玉冰的答復(fù)后,一行人走進(jìn)了包間。

  紅玲帶著一身白衣的白管事和身材圓潤一臉笑意的花媽媽進(jìn)入包間后,整個包間一下子擠入的人太多,顯得有些擁擠了。

  紅玲見狀,雙手在單玉冰椅子旁邊的方柱上拍了拍,又結(jié)了個看似復(fù)雜的手印。

  等到她靈力進(jìn)入其中,從包間的地板處又升起了幾把椅子,同時水晶簾子后面的床榻慢慢降了下去。

  由于去掉了兩個水晶簾子和兩張小榻,整個房間顯得寬敞了許多,隨后紅玲請單玉冰幾人站起身子,往后退了幾步。

  也不見她有什么復(fù)雜的動作,就是在房間內(nèi)東拍拍西拍拍的,就見原先那張桌子換成了一個大一點的桌子,圍著圓桌擺放了九把椅子。

  精妙的是,原本椅子旁邊的兩個盛有珠子的柱子被巧妙的移到了椅子的旁邊,一點都不耽誤包間主人叫價。

  “既然人齊了,先坐著吧,我們不急,慢慢談?!?p>  做完這一切后,紅玲看向單玉冰,向她示意,單玉冰便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然后才抬頭,對一旁的白管事和花媽媽說道。

  白管事是一個中年女修,長著一張看起來就很嚴(yán)肅的臉。

  她整個人比較干癟瘦長,嘴角也嚴(yán)肅的抿著,眉心中間有一道明顯的褶子,和站在她旁邊圓潤討喜的花媽媽是完全相反的樣子。

  “真君,奴聽聞您想替紅玲贖身?!?p>  待眾人都坐下后,花媽媽一臉笑意的問道。

  “是的,媽媽出個價吧?!眴斡癖S意的說道。

  “真君,紅玲的情況和其他的花奴不太一樣,除非她自己點頭,不然…”

  花媽媽看了一眼紅玲,又看了一眼單玉冰,欲言又止的說道。

  “本君知道,剛剛紅玲都和本君說了,本君也問了,她愿意跟本君走,媽媽,出個價吧。”

  單玉冰制止了要說話的紅玲,自己和花媽媽說道,又說了一遍請花媽媽出價的話。

  “紅玲,你是自愿跟著真君走的?”

  花媽媽不敢再問單玉冰,轉(zhuǎn)頭一臉向襄紅玲確認(rèn)道。

  “媽媽,我愿意的,真君她與我家?guī)熥鹩信f,很是熟悉,我若跟著真君走了,師尊和宗門不會找花船的麻煩的?!?p>  襄紅玲知道花媽媽的意思,抬頭對她確認(rèn)道。

  “不知道友身份是?紅玲是天元門真陽峰烈火真君的真?zhèn)鞯茏樱覀冊谒ky之際出手相救,又收留她在船上兩百年的時間,若是不明不白的跟著道友走了,他日天元門的人再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該怎么說呢。”

  白管事不等花媽媽開口,就凌厲的盯著單玉冰,臉上帶著探究的神色問道。

  “本君郁冰,本君的母親和烈火真君同出柳家,本君小時候還在真陽峰住過很長一段時間,也在明秀峰的藥園子里打過滾,與辰元上尊和烈火真君都很是熟悉親近,紅玲跟著本君走了,天元門自不會有人來找你們麻煩的?!?p>  單玉冰無視白管事凌厲的氣勢,淡然接過紅玲為她倒的靈茶,淺酌一口后才氣定神閑的說道。

  “您還見過辰元上尊,既如此,那上尊的化神大典您也在場了?”

  花媽媽聞言,再次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我曾聽師尊說過,您小時候在辰元師叔祖的藥園子里打滾,把師叔最心愛的一朵五百年份的丹陽花給拔了?!?p>  “那丹陽花還差兩年就要長成開花,結(jié)果您說要給師叔選花戴,就那么毫不手軟的把花給拔了?!?p>  一旁的襄紅玲突然開口說道,看到眾人都看向了她,抿嘴笑了笑,接著說道。

  “辰元師叔祖看到您手上給她精心挑選的丹陽花后,師尊說,嘴角都抽的不行了,還是笑瞇瞇的讓您給她把花戴上了,最終也沒懲罰您,就這么過了。”

  “也不是沒有懲罰的,她老人家啊,最后讓我跟在她身后,給她那藥園子澆了整整一個月的水。”

  單玉冰聞言,腦海中閃過那些年的片段,眼角眉梢都是溫柔的笑意,說道。

  “你應(yīng)該見過的,她老人家那藥園子,比別人洞府都要大?!?p>  “我每日按照她老人家的要求,凝氣聚水,分時分段的給那些寶貝花草澆水,直接累趴下了,再也不敢輕易禍害她老人家的那些寶貝了?!?p>  單玉冰笑著搖搖頭,說了后續(xù)的事情。

  “還有這么一出啊,師尊都沒說呢?!?p>  襄紅玲聞言,好奇的問道。

  “我也算是你家?guī)熥鹂粗L大的,他老人家知道我最好面子,自然不會把我出糗的事到處說啦,就算你是真?zhèn)鞯茏?,在老頭兒心里,還是我最重要?!?p>  單玉冰聞言,挑了挑眉,一臉得意的看著襄紅玲。

  “是是是,您就是師尊他老人家的寶貝疙瘩,動誰都不能動您,不然師尊真的要拼命了?!?p>  襄紅玲聞言,完全沒有被比下去的不悅,爽朗的笑道。

  “兄弟,我聽說烈火真君和辰元上尊最寵愛的就是冰心真君,那你和冰心真君比,誰更受寵愛啊?”一邊的駱海聽完,好奇的問道。

  哪知他的話剛落音,在場的幾人就變了臉色。

  他的兩個兄弟是害怕的神色,當(dāng)著別人的面問誰更受寵,小孩子不都不愿意說不是自己的嘛,更何況是這么個修為高深的真君,駱海這個兄弟,怎么又開始犯蠢了。

  剛知道郁冰真君居然和天元門的兩位高階修士這么親近,他們就在心中暗自評估,看來還是低估了這位真君的實力。

  爺爺要求他們與對方小心結(jié)交是對的,若是不能結(jié)交,也不能得罪對方啊。

  自己弟弟(表哥)怎么這個時候犯蠢了呢。

  白管事和花媽媽則是在想,這幾百年時間,沒聽說辰元上尊兄妹兩有其他的姐妹啊。

  這位郁冰真君,看樣子和冰心真君是堂姐弟的關(guān)系,以他如此受寵愛的地位來看,不可能這幾百年一直沒什么風(fēng)聲傳出來啊。

  難不成,這位郁冰真君,根本不是出自什么西南郁家,而是辰元上尊的私生子,或者,是烈火真君留在西南的一滴骨血?

  花媽媽在一旁胡思亂想著,或者這位根本就不是什么郁冰真君,而是冰心真君假扮的。

  畢竟看他和紅玲熟悉的樣子不似作假,在沒有靠山來之前,忘憂島的那位公子還在虎視眈眈的盯著紅玲呢,她不可能輕易跟著不熟悉且實力不強(qiáng)的人走的。

  不得不說,花媽媽,你真相了。

  “既然紅玲自己愿意了,道友的身份也確定了,那紅玲你就帶走吧?!?p>  “至于價格,我家主子有言,這些年紅玲為花船煉制的物件和法器也不少了,她在花船的一應(yīng)支出,以及我們對她的護(hù)佑就此兩清,無需再支付額外的靈石或者寶物?!?p>  白管事內(nèi)心快速的思索了一番后,看到紅玲看向郁冰的神色是全然的信任和依賴,就不再糾纏,爽快的說道,她完全無視了一旁的駱海三兄弟。

  “既然如此,本君代紅玲和真君呈了這份情,本君承諾,天元門日后不會因為你們在紅玲識海中設(shè)下禁制,意圖窺探本門秘密和修煉法訣的事情,再與集雅軒和花船為難?!?p>  單玉冰聽了白管事的話,怔了一下,沒想到對方如此爽快,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后,對白管事承諾道。

  “真君,您這是何意?”

  一旁的花媽媽神色大變的問道。

  “本君是何意,你們不是很清楚嗎?”單玉冰玩味的笑了笑。

  “天元門的秘密,可不是誰都可以知道的,也不是誰都可以輕易探查的,白管事,你說,對嗎?”

  單玉冰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管事,回道。

  白管事嚴(yán)肅的臉皮在單玉冰那一眼意味深長下,狠狠的抽動了一番,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恐懼的神色。

  “真君是否可以代替天元門做下這個承諾,真君非天元門弟子,做下的承諾,天元門可認(rèn)?”

  白管事明白對方的意思,也正是明白,才終于有了其他的情緒,比如那抹恐懼,比如,此刻有些急切的求證。

  “白管事,誰告訴你本君不是天元門弟子的?”單玉冰好笑的反問對方。

  “您,您,您是天元門弟子?”花媽媽結(jié)巴了一下。

  “集雅軒這份情本君和天元門呈了,本君做下的承諾,本君認(rèn),天元門,也認(rèn),二位,本君的話,你們聽懂了嗎?”

  單玉冰不想再和對方多做糾纏,雙眼掃視了白管事和花媽媽一番后,正色說道。

  而后便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湯后,“篤”的將茶杯放回了桌上。

  原本被單玉冰掃視一眼的白管事和花媽媽,整個人猶如被重重的大山狠狠壓住一番,不管是識海還是丹田,都攪起了劇烈的風(fēng)暴,震懾的二人不敢移動分毫。

  及至后來茶杯接觸圓桌發(fā)出的響聲,又像是赦令一般讓她們的心神得以解脫,二人挪動了一下僵硬的臉,對視一番后,身子僵硬的離開了包間。

  而被單玉冰逸散出來的氣勢所攝,以及剛剛二認(rèn)對話中露出來的,大量的信息,駱海三兄弟也沉默且乖巧的端坐在椅子上,動都不敢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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