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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吃土后,財神爺追著她跑

誰小時候沒干過調皮搗蛋的事??!

  光頭趙雷頭頂像長了另一雙眼睛似的,把楚鹽她們在下面的小動作瞧的一清二楚。

  他抬頭啪的用力把筆記本合上板著臉狐假虎威:“點名這么嚴肅的事,下面竟然還有人在私底下交頭接耳……還有沒有一點紀律了!”

  楚鹽裝傻充愣站的筆直,她心想這光頭還滿警覺的。

  光頭趙雷冷笑,自己都說了這么明顯了,隊伍始終靜悄悄的,竟然沒一人站出來。

  他摸著下巴,眼神冰冷的盯著它們看,趙雷準備找一個倒霉蛋出來殺雞儆猴時。

  剛才好心借手帕給朱娟的女同志紅銀本就因為自己手帕掉在地上一直沒撿起來心里惴惴不安,現(xiàn)在又被光頭兇神惡煞的盯著。

  她一個腿軟沒站穩(wěn),身體不受控制的朝前倒。

  看著眼前的男同志嚇的她大聲尖叫“啊!”撞上了男同志的后背,直接一起把人撞翻在地。

  她嚇的手忙腳亂的從男同志身上爬了起來,站在一旁瑟瑟發(fā)抖。

  而本就在找‘倒霉蛋’的光頭趙雷看著送上門的兩個倒霉蛋,他哪里會輕易放過。

  張嘴怒罵:“就是你們在下面搞小動作?要談情說愛回家去,這里不是你們膩歪的地方……下午都給我去二隊扛水泥!干不完,今天按曠工算……”

  紅銀聽著這么一句羞人的話,她敢怒不敢言,恨不得把頭埋到大腿里。

  她本以為光頭批評兩句就沒事了!誰知道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把她僥幸的心打入了地獄。

  她滿腦子就是:“抗水泥”這三個大字,這讓紅銀想起了自己剛來工地聽旁人提起的話。

  紅銀一把抱住光頭趙雷的大腿搖頭大喊:“包工頭,我不要去二隊!”

  可惜,趙雷絲毫不買賬,抬腿踢著抱自己大腿的胳膊冷冰冰道:“松手!你耳聾啊!還是把我說的話當放屁?。

  可無論他怎么甩依舊沒甩開,趙雷氣的鼻孔出氣,看著還在看熱鬧沒散伙的大伙,他心里的火又蹭蹭蹭的往上漲。

  趙雷瞪著虎眼,揮舞著胳膊:“看什么看?都散了!難道你們也想去二隊?”

  大伙一聽光頭的恐嚇,立即一窩蜂的跑了。

  笑話!

  誰腦子又包!

  放著手上輕松的活不干,跑去二隊累死累活!

  誰不知道工地里的二隊,是所以分隊里面最累的崗位。

  一剎那,

  剛才還聚集在一堆的人,都跑的沒影了。

  獨獨剩下光頭三人,趙雷看著這群欺軟怕硬的慫包譏笑。

  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孬種!”

  趙雷用力踹了紅銀腹部一腳,手拿著牙簽剃著牙,看也不看一眼捧著腹部坐在地面上疼的冒冷汗的紅銀一眼,而是大搖大擺的離開。

  另一位充當背景板被紅銀撞到在地當人肉沙包的男人,看光頭都走了。

  他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同情的看著旁邊的紅銀:“別哭了,人都走了!你在哭別人也看不見啊!”

  “還是,乖乖的去二隊吧!”男人癟癟嘴瞥了眼紅銀,抬腳往二隊方向走。

  男人可不像紅銀這般排斥,畢竟他本來就是二隊的員工,光頭這懲罰對他來說就像沒罰一樣。

  紅銀在確定所有人都離開后,她呆呆的看著周圍,知道自己今天下午去二隊已經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p>  紅銀哇一聲發(fā)泄的大哭,認命的爬起來摸著淚往二隊去。

  而另一邊,被朱娟拉著跑的楚鹽。她正拿著鐵鍬毫不費力的把眼前一堆又一堆的沙子鏟到水泥桶里。

  她現(xiàn)在這個崗位是鏟沙,算是工地里頭輕松的伙計,一共六個人。三個鏟三個挑沙,大家各就其位。

  此時旁邊拿著扁擔等著的挑沙女人說:“誒!今天紅銀可真倒霉?。∑钦l不好!就惹到了那光頭”

  “誰說不是呢?那二隊是一個女同志干的活嗎?我看今天這丫頭算是要吃苦頭咯!”另一個挖沙的女人附和道。

  挑沙的女人瞥見一聲不吭的楚鹽眼珠子一轉:“誒!妹子,剛才我可瞧見了呢!你咋沒拉住紅銀啊!”

  這意有所指的話瞬間吸引了其他幾人的探究目光,楚鹽先是瞥了眼朝自己引火的女人。

  她本能覺得對方來者不善,畢竟自己拽紅銀的事很很隱秘。自己這個本人都沒說,她怎么知道的!

  楚鹽看著眼前一臉麻子的圓臉女人,心想:“自己是得罪過這號人嗎?不然咋一出口就故意整自己?”

  她低下頭小聲解釋:“我本來是想拉紅銀的,可手指頭才沾到紅銀的衣袖一點,她就……”

  其他人一聽,覺得有理的點點頭。

  楚鹽瞧見大伙沒有始終揪著不放的態(tài)度,吐了口氣,提著的心放下了下來。

  就在楚鹽以為自己完美的化解了這場無妄之災時,那知剛才那引火女人如瘋狗咬著她繼續(xù)嗷嗷嗷。

  只聽,女人手背扇著風繼續(xù)說著風涼話:“紅銀這丫頭不會是想撿地上的手帕,才會這么不小心甩了一跤吧!”

  其他人一聽,變了變臉色古怪的看著朱娟。

  它們可是瞧的很清楚,紅銀的手帕就是好心借給朱娟擦汗才會掉到地上的。

  這么一看,豈不是害紅銀倒霉的人正是朱娟?

  朱娟本就是直來直去的直腸子性格,她看著大伙古怪的盯著自己,朱娟哪里忍受的了。

  嘟著嘴對著扇風的女人反駁:“三嬸,你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說紅銀是我害的咯!你大大方方說就是了,干嘛還話里話外繞這么一大圈……”

  被點名的女人鬼叫的跳了起來:“娟子,三嬸可沒這個意思,你可別冤枉你三嬸啊!”

  “切!人在做,天在看!”朱娟一臉不屑。

  她可不聽三嬸說的話,什么冤枉不冤枉的?

  要是三嬸真像她嘴巴說的那般好!那明明現(xiàn)在應該輪到三嬸在家里伺候奶半年,怎么卻變成了二嬸。

  而她自己卻跑來了工地干活,要不是自己有一次無意間去喊三嬸來自己家吃飯時,正巧撞見三嬸,三叔兩人口子在房間里把怎么算計二嬸一家的前因后果講了一遍。

  說不定自己到現(xiàn)在還被三嬸蒙在鼓里呢!

  馬大麻被自己牙尖嘴利的侄女氣的差點暈過去,她還以為侄女朱娟是因為本應該輪到自己要照顧老太太半年這事。

  突然換成她二嬸,而她自己卻跑來工地上班心里有氣,才故意不給自己要臉色瞧!

  她心里大罵:“死丫頭,你也就命好了那么一點,攤上了我大哥、大嫂那對蠢夫妻當爸媽,不然像你這么大的姑娘!

  那個不是早早的嫁人幫家里減輕負擔,就你還到現(xiàn)在還一副五歲小孩一樣無憂無慮……”

  馬大麻親切的挽著朱娟的胳膊:“誒呀!大侄女,你真的冤枉你三嬸了,三嬸那敢往你身上潑臟水啊!

  這要是被媽、大嫂知道了,能放過我嗎?不得扒了自己這張臭嘴……”

  朱娟一聽確實是這個理,也想到了有次三嬸趁大伙不在家偷偷罵自己是賠錢貨,正好被下地回來的媽聽見。

  拽著三嬸的頭發(fā)就是猛扇她大嘴巴子。

  而此時和馬大麻一組的女人突然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記得當時紅銀雖然把手帕借給朱娟,可拿的人卻是……”

  她扭身手指著楚鹽恍然大悟“這位女同志!”

  馬大麻一拍大手,眼珠子一轉:“對?。∏莆疫@腦袋!真是糊涂了!這么重要的事竟然忘了!”

  一瞬間,其他人的目光又再一次聚集在了楚鹽身上。

  楚鹽看著眼前馬大麻一副死咬著自己不放的態(tài)度,還有什么不明白,看樣子今天自己不讓她脫層皮,是不罷休了!

  她臨危不亂挺直了腰板盯著大家:“紅銀的手帕是我接過來了,可手帕確實是不小心掉到地下的……”

  說到這里,楚鹽頓了頓。扭頭眼睛犀利的盯著馬大麻:“請問,大嬸,難道就因為這個小差錯就認定是我故意陷害紅銀摔倒?”

  “那我的動機是什么?是手帕嗎?”

  “據我所知,普通棉質手帕一條也才一元,而貴一些的絲綢手帕也才五元……我沒有必要因為害怕需要賠一條手帕錢而故意把人撞到吧!”

  馬小麻心慌,看著能言善辯的楚鹽,她哪里知道今天剛來的員工這么難搞。

  可一想到姜淼這死妮子承諾給自己的十元大團結,她也只能咬著牙硬著頭皮上。

  “可誰不知道,楚家二丫頭從小就手腳不干凈,這事大伙又不是不清楚……”

  其他人一聽,本來搖擺不定的態(tài)度又堅定了起來,它們看著眼前又瘦又黑的楚鹽。

  這才反應果然眼前的干癟丫頭竟然是楚家的二丫頭,這也讓它們想起來,這丫頭以前上學時發(fā)生的事,那會事情都鬧大了,它們這幾個人又都是一個村子的人。

  可是比周邊村子的人更清楚楚家二丫頭鬧出了啥事。

  “是??!楚家二丫頭,我們憑什么相信你說的話!你別忘了你以前上學那會的事?”其中一名年紀大的嬸子說。

  楚鹽立即反應過來,它們提的是原身上學那會被白薇故意抹黑的事。

  她咬著唇郁悶道:“這和她有什么關系,更何況原身也是被白薇這個小白蓮花陷害的……”

  不過這話,楚鹽心里說說還可以,真要說出來,說不定這群人直接認定自己在狡辯,一秒就給自己定罪呢!

  “嬸子,話確實是這個理,我也承認我以前上學干了一些糊涂事,可我那時也還年紀還小啊……更何況誰小的時候沒干過幾件調皮搗蛋的事??!”

  “你們說對不對……前天我還看到后山的河里好幾個光屁股在哪抓魚的屁娃子呢……”

  “難道它們這事也算罪?”

  楚鹽的話一落,大伙又沉默了。

  朱娟見好友火力這么猛,幾句話就把這群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嬢嬢們給堵住了嘴。

  她朝楚鹽拋了個媚眼:“好樣的!不愧是我朱娟交的朋友……”

  楚鹽比了個OK的手勢。

  也是正在此時,朱娟無間瞥見三嬸那副滴溜溜轉的奸詐表情,一看就是在計劃著什么壞注意。

  她靈光一閃,清了清嗓子:“三嬸,我記得,前天三弟是捧了條大約兩斤的草魚回來吧!”

  “這……”馬大麻瞪了眼朱娟:“這個鬼丫頭,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偷偷的瞥了眼旁邊剛才站出來質問楚鹽年紀大的嬸子,不巧,她這一眼,正好被人家逮個正著。

  “好?。∥艺f我家孫子那天咋一身泥巴哭哭啼啼的跑回家……嘴里一直念叨著魚……原來是被你家這個糟心肝的兒子搶走了??!”

  年長的女人說著說著就亮出她的九陰白骨爪,拽著馬大麻的頭發(fā)。

  “嗷!疼!你個老妖婆,快把你的手給我松開……!”疼的馬大麻額頭青筋凸起,齜牙咧嘴的嗷嗷叫。

  其他圍觀的人,身怕被波及,朝后退了幾步。

  一時間不是你拽我頭發(fā),就是我騎在你身上啪啪啪的扇你大嘴巴子。

  兩人不分你我,都掛了傷。直到一道嬌滴滴的嗓音響起:“哎喲!趙哥,這有人上班公然打架斗毆,這是不把趙哥你放在眼里??!”

  姜淼渾身沒骨頭一樣靠在光頭趙雷身上,食指在他胸膛打轉。

  她以為是楚鹽那個丑丫頭,故意大喊。

  可沉迷于美色的趙雷哪里聽的見,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姜淼圓鼓鼓的胸脯。

  喉嚨上下吞咽,一把抓過姜淼在自己身上亂轉的手指愛不釋手的把玩。

  姜淼等了半天,一直沒等到趙雷的應答,她一扭頭,剛好瞧見趙雷那副老色胚模樣。

  她咬著唇氣的跺腳,心里十分看不起趙雷這幅蠢樣!

  要不是自己當初識人不清被他騙走了清白身,她姜淼是一個頭發(fā)絲都不會讓他碰。

  姜淼扭動著身子像一條水蛇一樣嚶嚶道:“趙哥……人家和你說話呢!……你咋不理人呢!”

  接著把自己的手指從趙雷手上抽了出來,放到身后嫌棄的擦拭。

  趙雷正準備親一口手指時,卻不見了。他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嘟著嘴瞪自己的姜淼連忙道:“哥的小心肝,哥哪里不理你??!你可冤枉哥了……”

  他捏了捏姜淼的臉,小聲的哄。就怕眼前的小姑奶奶一個不高興,晚上還不得是他的二兄弟吃虧。

  “哼!就你嘴甜……”姜淼拿喬著。

  “媽呀!鹽鹽,我怎么突然覺得想吐啊!”朱娟雙手搓著胳膊對著楚鹽咬耳朵。

  她的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女,像看大猴子一樣覺得新奇。

  楚鹽淺笑,她也被姜淼這騷操作給逗樂了。

  要不是她無意間瞧見了姜淼身后擦手指的小動作,她也信以為真的以為姜淼是真的把挺著一個大約七八個月孕肚的光頭當真愛。

  原來是表里不一啊!

  別人把你當寶貝,你把別人當花唄……

  嘖嘖嘖!

  而這時扭打成一團的馬大麻注意到了光頭來了,她眼睛一瞇散發(fā)著狠勁,張嘴就對著年長女人的手臂一口。

  “?。∧銈€老騷貨屬狗的??!”年長女人疼的臉漲紅,用力的推開馬大麻。

  而計謀得逞的馬大麻立馬爬了起來撲倒在光頭眼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哇哇大哭。

  “包工頭,你來的正好,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你瞧我這臉被這個瘋婆子揍的……這讓我今后怎么見人啊!”

  光頭趙雷被突然跑過來的馬大麻尖銳刺耳的聲音刺的耳朵嗡嗡嗡的。

  他沒好氣道:“哭喪?。∫藿o我滾回家哭去!”

  馬大麻被光頭這一吼,嚇的一愣,鼻子上掛著的鼻涕懸掛著都來不及吸。

  她瞥見旁邊站著的姜淼彷佛找到了救星拽著她的衣袖:“姜淼,你是個好閨女,你可一定要幫嬸子??!你瞧瞧嬸子這臉……”

  馬大麻手指著自己那張快看不清五官的臉控訴。

  “嬸子,你先起來!有話好好說,我相信趙哥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姜淼咬牙切齒看著扯著自己衣袖像個潑婦一樣撒潑的馬大麻。

  她心里頭煩躁,拽著她的胳膊就要把人拉起來。

  可誰知,馬大麻這女人這么沒有眼力勁,自己手都拽疼了,這老貨還不起身。

  這可把姜淼可氣到了,她扭頭撒嬌道:“趙哥,人家手都拽紅了……你也不知道幫幫我……”她伸出手掌給趙雷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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